星離並不介意盧小鼎翻白眼,反而熱情得說道:“你知道這三靈會是怎麼回事嗎?”
“不知道,反正也和我也沒關係。”盧小鼎並不感興趣,不能接這個女人的話,指不定就被引到溝裡面去了。
就算她不想聽,星離還是想說,看到盧小鼎自顧自的往前走,便飛在空中跟着她的身後說起來。
“我知道水息星域的秘密哦,這三靈會纔不是你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水可是很深的。”
盧小鼎沒忍住,斜眼應道:“當然水深,海水深得我還以爲沒底呢。”
星離笑道:“如果我說死的人越多,水息星域各門派,包括在三靈會中要重創的這些,也會覺得開心你相信嗎?”
“相信,這世上哪裡會有爲了磨練弟子,就讓別人來滅門的門派。而且不是一個門派如此,是所有的門派都這樣做,瘋子有一個就夠了,不可能大家都是。”盧小鼎一點也不驚訝的說,根本沒覺得意外。
見她如此談定,星離有些無趣得說:“那我就不說了,反正也就是人死的多了之後,戮氣會被吸進一個叫水息邃禁地的地方。然後每派派出一人進入其中,在裡面可以提升修爲磨練心志,成爲門派中的頂樑柱。”
盧小鼎停下來看着她,明明說不講了,這不是還是把事情全部都說出來了。這個空族似乎是個話嘮,不想聽也要說。
“看來你對這裡很熟啊,這種事情想必那些月凌宗的弟子也不知道。”她看着星離說道。
見她來了興趣,星離眼睛閃閃發亮狡黠得說:“月凌宗的人已經選出來了,叫盧藥香。那可是個很不錯的人,我比較看好她。”
“你想做什麼,找死嗎?”盧小鼎睜大眼睛瞪着她,不相信她是無意提起師姐的名字。
星離抿了抿嘴,挑眉笑道:“我只是想說,這水息星域沒有我不知道的事。盧藥香提過你的名字,所以你剛纔自報姓名,我就想起來了。”
盧小鼎很懷疑的看着她,到底是多有心的人,纔會記住這麼一件事。月凌宗的弟子衆多,就算她整天盯着別人,誰又會如此關注別人的一句話。
“我沒有惡意,長年只能看和聽,不能和別人說話讓我憋太久了。現在看到了同樣是空族的你,讓我非常的欣喜,所以不知不覺就講太多話了。”面對懷疑,星離的解釋並不夠好。
但盧小鼎不在意這個,她眯起眼睛很危險得說:“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對盧藥香有任何企圖,我就把你的塔身拆碎
。”
星離擺擺手,不以爲然的說:“我只是覺得她這人有前途,對她可沒有半點興趣,能讓我感興趣的是你。”
“我會一直等下去,等到那個能讓你欠我人情的機會出現。那時,就可以和你談一談我想幹嘛了。”
說完這話之後,星離不等盧小鼎再想說些什麼,便憑空消失了。
“莫名其妙,這空族真奇怪,搞不好是遇到怪異的主人,給學壞了吧。”盧小鼎無語極了,突然遇到這種事,任誰都會覺得茫然。
而且想找到讓自己覺得欠人情的事,她覺得真是太難了。不過這個叫星離的空族,到底找自己有什麼事,還真是讓人有些在意啊。
猜又猜不出來,盧小鼎便算了,等真發生時再拒絕,反正從頭到尾她都沒答應過什麼。
當她晃晃悠悠回來時,就看到月凌宗的弟子早已經在等候了,瞧那樣子就是有事來找她商議的。
“你們找我有事?”盧小鼎問道,剛纔已經說過自己暫時不會走,她們不會是改變主意了吧。
她們當時修爲最高那名女弟子,走上前抱拳說道:“前輩,我們已經想到死守月須鎮的辦法,特意過來和前輩商議一下此法可不可行。”
“哦,說來聽聽,你叫什麼?”雖然盧小鼎從星離那聽說了三靈會真正的秘密,但這樣的弟子肯定不知道,想要守住城鎮是很正常的想法。
不過三靈會要的不是守城,而是她們和來犯者的命罷了。
“弟子燕流,是月凌宗藍泌座下弟子,和盧師姐有過些交往。”燕流說道。
盧小鼎笑了笑,“講講你們有什麼守鎮的好辦法,只要守得時間越長,來此地攻打我們的人就會越強,必須好用才行。”
燕流便講道,雖然月須鎮的護城陣並不是最強,但卻是和月凌宗整個大陣相連。
只要主陣不亡,這裡的就可以自動修補起來。而城中的月妖藍晶不被破壞,主陣就不會毀,護住一方就能相互維持下去。
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當法陣出現大洞之時,護住月妖藍晶就行。
燕流她們的計劃很簡單,在月妖藍晶外面再擺幾層法陣,然後她們全部都去守陣。
至於對抗來犯者就全由盧小鼎一人去扛,這裡修爲最高的就是她,其它人湊上去也沒用。
“我一個人守啊?”盧小鼎看着她們,雖然不否認這是個好主意,但能不能守住也得看外面的海獸有多少吧。
“外面的海獸撐得住嗎?不知道能頂幾次攻擊,瞧起來個頭有點小。”
燕流抿了抿嘴說:“海獸在別的地方也有很多,但是要引過來卻不容易,離得太遠了
。而且珊瑚地的海水不夠深,大多數海獸進不來。”
盧小鼎摸着下巴,思索了片刻之後問道:“毀掉珊瑚地,讓四周變得深一些,大的海獸就過得來了吧。”
燕流愣住了,反應過來後趕快說道:“前輩萬萬不可,這麼大的動靜會引發天道眼的!”
珊瑚地可不小,站在城中都看不到邊,想要毀掉它們引來海獸,肯定會驚動天道眼。
這可是比擊毀一座海底山峰還厲害,毀壞的太過分,天道眼不會容忍這麼大的破壞。
盧小鼎卻挑眉笑道:“誰說我要親自去做這件事,如果是天地之間的鬼斧神工,就和我沒關係了吧?”
“什麼樣的鬼斧神工,能如我們所想的那樣,把這片珊瑚地全挖掉啊!”燕流想不出來,就算是想引發珊瑚地的塌陷,只要發出攻擊,這也會被天道眼算在頭上的。
和她解釋不了這麼多,盧小鼎胸有成竹得笑道:“你就等着看吧,反正不成功也沒損失,大不了就是破城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