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教練員,和小球員們一起訓練了兩個小時,誇雷斯馬似乎放下了成績的包袱,放下了進步的壓力,一切都是那麼的輕鬆。
最後,小球員們列隊感謝幾名一線隊球員的指導,誇雷斯馬坦然接受,笑得很開心。
不過就在這時,誇雷斯馬突然覺得鼻子有點發癢,沒忍住,猛的打了一個噴嚏。
“誰在說我的壞話?”前世的說法是,打噴嚏就代表有人在罵你,誇雷斯馬想到這裡,忍不住嘀咕了一句,然後自己也笑了出來。
這說法一點都不科學,如果打噴嚏就是有人在罵你的話,那麼在客場你根本就不用踢球了,一直站在那裡打噴嚏就好了,因爲看臺上從頭到尾罵聲就不帶停的。
可讓誇雷斯馬萬萬想不到的是,這時候居然真的有人站了出來。
“對不起!”
一個小傢伙表情沮喪,並且還帶着疑惑不解和一絲驚恐,他顯然也沒預料到自己心裡罵誇雷斯馬,誇雷斯馬居然知道了!
誇雷斯馬當時表情那叫一個精彩,本以爲自己在小球員中很受歡迎呢,沒想到居然還有小傢伙罵自己?
自己沒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吧?
“我是守門員,自從他們學會了你的外腳背射門,我每天都要各種被虐,根本守不住,所以我......”
聽到小傢伙那不好意思的解釋,誇雷斯馬欲哭無淚。
好吧,我的鍋!
不過你是不是有點太耿直了?
誇雷斯馬忍不住摸了摸小傢伙的腦袋,在他耳邊安慰道:“那你就好好訓練,爭取快點進入下一個梯隊,這樣就不用再被他們用外腳背虐了!”
可沒想到的是,小傢伙直接哭了,“下一個梯隊的混蛋們外腳背練得更生猛,我不要活了!”
誇雷斯馬嘴角微微抽搐,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了。
至於這個門將小傢伙後面會不會被小隊友們圈踢,誇雷斯馬就管不着了,反正他和幾個幸災樂禍的牲口已經回了一線隊訓練基地。
回去後,幾個牲口把這件事當笑話恣意的在一線隊傳播,搞得誇雷斯馬遇見誰都要被調笑一番?
“誰說我壞話?”
“我!”
“誰說我壞話?”
“我!”
......
甚至就連溫格看見誇雷斯馬的時候,都露出了忍俊不禁的表情,強忍着沒有笑出來。
誇雷斯馬怨念已經無比深重,他忍不住期待着那個門將小傢伙快點長大,將來成爲自己的對手,到時候在場上我再好好教你做人!
......
一週多的休整,阿森納迎來了下一場比賽,歐冠小組賽第二回合客場對陣阿賈克斯。
提前兩天來到荷蘭,溫格無比重視這場比賽,雖然目前看,阿賈克斯的實力不如阿森納,但他們是小組中實力第二強的對手,穩妥拿下對手,儘早鎖定小組第一位置,纔是阿森納要做的事情。
在誇雷斯馬看來,現在的阿賈克斯就和上賽季的波爾圖很像。
隊員年輕,但天賦無限,如果這一批球員能夠都留在阿賈克斯繼續成長,那麼未來歐冠裡必然會有他們的一席之地。
只不過可惜,阿賈克斯和波爾圖一樣,也是諸多豪門的球員培訓基地,差不多練好級,也就該去更大舞臺了。
這是二流聯賽的悲哀,但卻是豪門的盛宴。
賽前研究阿賈克斯比賽錄像的時候,誇雷斯馬就認出了那些未來大名鼎鼎的球星。
阿森納後來的隊長維爾馬倫,現在就在阿賈克斯踢中衛,也不知道溫格是不是因爲本賽季和阿賈克斯的兩回合交鋒對維爾馬倫產生興趣的。
後來加盟利物浦的荷蘭飛翼巴貝爾,尤文邊後衛格里格拉,希臘奪得歐錦賽冠軍的鋒線功臣查理斯特亞斯、低調的中場核心加拉塞克......
這些大牌都在阿賈克斯陣中,顯露着青澀的面容。
最讓誇雷斯馬覺得有意思的是,德容也在阿賈克斯的陣容裡。
南佩佩北德容,又豈是浪得虛名。
記得佩佩對阿隆索的那一記窩心腳,每次看動圖都會引起誇雷斯馬的強烈不適,這也就是阿隆索腹部肌肉夠厚,要不然早廢廢了。
反正誇雷斯馬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幾個隊友,在場上小心點德容,阿森納本來就傷病不斷,要是再被德容廢掉幾個,那阿森納基本可以告別本賽季了。
好消息是,雷耶斯傷愈歸隊,腹股溝拉傷雖然惱人,但畢竟不算嚴重傷病,而且對誇雷斯馬來說,雷耶斯回來了,自己是不是可以從鋒線上解脫出來?
事實證明,的確如此!
原本溫格還是想讓誇雷斯馬打前鋒,哪怕雷耶斯回來了,也要調整狀態,先打替補。
可現在溫格就是想找個地方好好大哭一場,誰說男人就不能哭?
瑪德,雷耶斯回來了,特麼皮雷又傷了!
而且特麼還是腹股溝拉傷!
現在,腹股溝這個詞已經快要變成阿森納的禁忌。
就好像在玩一個蘿蔔蹲的遊戲——紅蘿蔔蹲,紅蘿蔔蹲,紅蘿蔔蹲完綠蘿蔔蹲......
現在阿森納的狀況是——永貝里傷,永貝里傷,永貝里傷完雷耶斯傷;雷耶斯傷,雷耶斯傷,雷耶斯傷完亨利傷;亨利傷,亨利傷,亨利傷完皮雷傷上;皮雷傷,皮雷傷,皮雷傷完......現在還不知道接下來誰傷......
溫格一直想要構建的前場旋風快打組合就從來沒有合體過!
也幸虧溫格夏天買了誇雷斯馬這名兩條邊路都能打的球員,要不然早就無人可用了。
不用說,既然皮雷傷了,那也不用再把誇雷斯馬推上鋒線了,讓雷耶斯打前鋒,誇雷斯馬打左路吧,再也沒有比這個更合適的選擇。
就這樣,誇雷斯馬來到了左路。
雖然不如右路順手,但也比打前鋒好過那麼一點,至少自由,活動空間大,他總害怕他自己在禁區裡會被憋死。
“嘿,佩佩,教我幾招吧!”比賽前一天晚上,誇雷斯馬給佩佩打了電話。
能夠和德容對抗的,恐怕也只有佩佩了,所以誇雷斯馬必須得向佩佩求教。
“不行,我的都是殺招,我怕你功力不夠控制不好,萬一出人命了怎麼辦!”雖然誇雷斯馬看不到,但佩佩還是把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
你不教我,那我咋辦?
可能是覺得自己有點過於絕情,佩佩接着又道:“這樣好了,如果你真被搞了,回頭我幫你報仇,反正拜亞能幫我做無罪辯護,我保證那傢伙下半輩子都只能在牀上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