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就在衆人尚在歡呼的時候,許曄突然睜開了雙眼,在一陣劇烈的咳嗽後,開始揣着粗氣:“哈呼。。哈呼。。咳咳咳咳。”
在支撐起身體無果的情況下,許曄死死地看着周圍歡呼的人,此時他感覺到的不僅僅是身體的無力、劇痛,還有來自內心的憤怒。
他做夢都在想着歡呼的是他們華族的同胞。
可是,現實始終是那麼的殘忍,他。。。失敗了。
“看!許曄居然還沒死!”說話的人是朽木家族的附屬中等貴族,當見識到華族,以及許曄的強大後,他的叫聲中早已充滿了恐懼,以至於聲音所帶着的不僅僅是顫抖,可以說整個聲音都變調了。畢竟,不是誰都能一扛四位最高等貴族族長的。
也許,在六大家族中,族長並不是最強的,但一定是最強之一。
“納尼?”朽木銀嶺和已經被放在擔架上的四楓院殘影頓時將目光往許曄所在處望去,果然總隊長那一擊居然沒有殺死許曄。
“不可能!鎖結被擊碎了,還能存活?”四楓院殘影忍不住又吐了口血,想到許曄剛剛戰鬥中的瘋狂,他的胸口的劇痛就越加劇烈。
“慢。。。慢着,仔細看。。。看看,他似。。。似乎失去戰鬥能力了。“說話的同樣無法動彈的志波族長,不同的是,他似乎也快支撐不了多久了。
“殺了他!“四楓院殘影當下就對身旁的四楓院族人下令了,但卻被身邊的四番隊隊員示意不要動彈。
儘管靈壓隨着鎖結的碎裂,許曄不斷往外流失着靈力,但也因此這名四楓院族人剛剛走到許曄的面前,就已經雙腿打顫,完全無法前進,更別說攻擊了。
“哼。。。“許曄雙目輕蔑地望了一眼那名四楓院族人,當下那個男人直接坐在了地上,那份靈壓和氣度完全不是他這種只會始解的渣渣能比的。
“放心吧!我會自我了斷的,不過,你們這羣貴族也不會有好日子的,總有一天,屍魂界也會有盡頭。我只是先走一步罷了,哈哈哈哈!”
“狂妄!”朽木銀嶺閉上了眼睛,頭也不回地離去,在他身後除了朽木家族的人外,還有兩個四番隊隊員,畢竟老爺子也是受傷了的。
四楓院殘影雙手緊緊死抓着擔架,青筋直爆的雙手,差點要將擔架抓出印記,但他卻沒有像朽木銀嶺那般輕鬆離去,他要看着許曄自我了斷,哪怕他知道許曄已經快死了,也不行。
“嘖。。。不愧是當初的殺人集團一員,真夠謹慎的。”勉強起身的許曄,在搖晃了一下身體才站穩後,面帶着嘲諷,然後將目光放在了加世響河身上,看着被他抓在手中的雙殛,心中一陣唏噓。
他看出來,加世響河身邊和他交談的人是朽木家直屬族人,恐怕是想和這個潛力無限的小夥子搭關係吧?
也許這場戰鬥之所以失敗也正是因爲這個能力**的年輕人,不過,看加世響河似乎有些執拗的性格,也許他的未來並沒有現在看起來好,但是這和他許曄已經完全沒有關係了。
想到這,許曄的臉上帶上了一絲怪異的笑容,然後突然衝上斬魄刀仍在刀鞘,但卻拿着雙殛的加世響河。
刀光現,血影見。
許曄最終死在了自己的斬魄刀之下,借用加世響河的手結束了自己輝煌的一生。
看着死去的許曄,衆人沉默不語,最後還是快要斷氣的志波族長髮話,讓人好好安葬了許曄的屍體,儘管這所謂的屍體很快便會與屍魂界融爲一體,但至少也是一個存在的證明。
而在勝利到來的這一刻,志波族長卻在還有一口氣的時候,見到了自己的兒子,志波輝揭是被自己的好兄弟黑崎一心背過來的,可惜此時那個時常搞怪,逗比二人組之一的志波輝揭已經徹底死亡。
“唉。。。志波一族算是完了嗎?”志波密門的話並不是沒有根據,雖然揮下有一批貴族依附,但終究和志波家不是血統牽絆着的家族,唯一一個有血脈聯繫的卻是同樣面臨凋零的黑崎家族,但可惜地位同等。
也許再過不久,貴族間便會重新洗牌,那些原本屬於黑崎志波的附屬,也會依附新的主子,畢竟黑崎一心的威望還不足啊!
同理,志波家如今掌權的人一個都沒有,新一代還都是孩子。未來新的家主志波海燕外表的年紀還是個孩子,更別說另外兩個孩子了。
也許,志波家還會因此,家產被瓜分。而能解決這一困局的,只有相同境遇的黑崎一心了。
老人在一通厲害分析後,最終忽悠。。。啊,不對,是說服一心成爲了志波的分家,原有的黑崎家族也因此徹底走向了墳墓。而身爲新志波家的分家家主,一心不僅僅將兩家的資源聚集在了一起,更是因爲親上加親(因爲一心的母親是志波密門的妹妹,所以黑崎一心要叫志波密門舅舅),一心便成了海燕等三個孩子的監護人,海燕叫一心叔父也是正常的事。
沒多久,志波密門便去陪伴自己的兒子了,也好讓那小子一個人不怎麼適應與屍魂界融爲一體,還有很多事情,他。。。還要好好教導那個傻小子。
就此,新的一番景象開始出現。
而另一邊,畢夏普.比克因爲身體重傷,只能回到家族,在自己的臥室修養着身體,陪伴自己的女兒,併爲自己的妻子舉行葬禮。同樣,其他死去的人也如此。
一個月後,屍魂界迎來了重大的事件。
中央四十六室對於華族的判決,在經過一個月的討論,終於下達了。
華族首惡因爲已經伏誅,其餘參與者以凡無敵爲首者皆被判決死刑,諷刺的是,刑具就是許曄的斬魄刀——雙殛,畢竟能將一族之長瞬殺的斬魄刀,以後都不用擔心殺不死犯人什麼的了。
至此,雙殛便成了瀞靈庭處決重要犯人的刑具立於真央刑場處刑坡,改名爲雙殛臺。
另一邊,因爲林潔娥的斬魄刀其中封印着無數可怕的虛,從而被關在了一番隊隊長室最下面的第八監獄無間地獄之中。
其餘普通華族人被總隊長等強者全部送去了那個所謂的華族大本營的空間,並耗費極其強大的力量讓現世的華族人死後靈魂也通往那個空間,而且是隻進不出那種。
此時,安定下來的同時,也是正式行刑的時候了。
看着第一個被封印布包裹着整個身體,除了頭露在外面的凡無敵,被掛在了這一個月剛剛製作好的巨大木架上,衆人的表情各個不同。即使被封印着,架着凡無敵的人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並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渣渣,畢竟凡無敵的威名已久,遠征區域的一片天說的便是他了。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老夥計。”總隊長雙手用手杖支撐着自己,眼中似乎聯想了什麼,在沉默良久後還是說了這句話。
“哼!事已至此,我無話可說。敗了就是敗了,小子,你叫什麼來着?”執拗不遜的凡無敵說着,將目光往在場的加世響河望去。
如今的加世響河已經是六番隊第六席官了,儘管他的實力不止如此,立下了很大的功勞,但無奈資歷不夠,也只能居於此位了。
聽到凡無敵話語後,衆人的臉色各個不同。不過,此時在場參觀處刑的人,只有寥寥數計幾個人而已。
除了總隊長外,各個上等貴族,而如今剩下的四大家族卻只是派出了代表人,顯然這次戰鬥對各個家族的高層來說,損失很大。唯一例外的,便是畢夏普家族,似乎還沒有明瞭即將成爲族長的會是哪個繼承人,導致了這次連代表人都沒有派來。
而另一面,各個番隊的隊長以及副隊長來的也不怎麼全。一番隊不用說,總隊長以及他的副隊長肯定在場;二番隊無人;三番隊無人;四番隊沒來;五番隊藉口是女人,所以也沒來;六番隊的隊長是朽木銀嶺,所以也沒來,但是派出了代表人;七番隊副隊長黑崎一心要整頓志波家和融合黑崎家族,所以也沒來,哦,不對,如今應該叫志波一心了;八番隊的京樂春水戰後精神一直不怎麼穩定,相對的,十三番隊隊長浮竹十四郎安慰着他,或者說兄弟互相舔舐傷口;九番隊副隊長光慶源太郎倒是來了;十番隊在戰後因爲隊長攜帶副隊長溜出了戰場,所以已經乾脆辭職不幹了;十一番隊無人;十二番隊的曳舟桐生原本也是不打算來的,最後發現自己不來,就沒人去了,所以只能過來了。
值得一提的是,朽木家的代表人正是少家主朽木蒼純。
“加世響河。”響河說道,儘管聲音還是有些虛,畢竟眼前將死之人可是他曾經需要仰望的隊長大人,儘管是因爲他才被降服,但之後想起來,哪怕是響河的能力如此的特別,也不禁有一些後怕,畢竟如果兩人單挑的話,自己的能力還能不能對凡無敵有效果還是兩說。
“加油吧!”說完,凡無敵便閉上了眼睛,很快,隨着幾個看護凡無敵的死神念動解封咒語,將失去主人的雙殛再度轉換成攻擊形態,一瞬間不死火鳳凰那銳利的鳥嘴便刺穿了吊在木架上,閉着眼睛的凡無敵的鎖結處。
其實凡無敵並不清楚許曄的斬魄刀有什麼威力,但是此刻卻用生命去感受了一下,原本還以爲哪怕被封印着的自己也不會被傷一根毫毛,甚至有在攻擊無果後睜開眼睛嘲諷一下的想法,可惜的是,下一秒,他就真的睜不開眼睛了。
靈壓再強,也無法抵擋正面無防禦地被雙殛刺到,結局只有死亡。尤其是此時的雙殛還保留着許曄的靈壓,如今的雙殛可以說是一件恐怖的行刑武器了。
下一位被帶去處刑的是市少極,他的眼中似乎無所畏懼,也沒有凡無敵那種自視甚高的目光,有的只是平淡,也許只有理解他的人,纔會從他內心深處感受到那一絲柔情以及慈愛,有趣的是,他的嘴角卻是掛着笑意。
從很久以前,所有人便認爲他纔是適合成爲十一番隊隊長的男人,因爲他的戰鬥風格,因爲他的信念。此時他心中所想的,也正是人生無憾,因爲在死前和同等級的高手過招,以及足夠了。
也許他內心覺得虧欠的,只有自己的妻子還有兒子了吧?但強者終究是強者,他的兒子也不會是孬種,這點他一直堅信着。
在場的衆人看着一個一個又一個,可以成爲人生強者的人一個個在雙殛下死亡,感觸良多。
其實,在一開始的時候,中央四十六室是想要雙殛的萬解能力能不能解封的,但結果是隻能解放始解,或者說沒有主人的斬魄刀只能解封始解,這樣那羣四十六室的人才放棄了那讓人保命的能力。
不過,這也讓很多人記住了加世響河的能力,畢竟如雙殛這種完美的能力居然也會在不察之下被加世響河的能力陰到,很多有心人開始悄悄地打起了小心思。
與此同時,我卻遠在華族的駐紮地,此時的華族很多人被抓了起來,準備送入那個陰間的空間,我的身邊卻有了一個女孩,除了長相甜美,身材還不錯之外,眼中還有一絲說不明道不清的感情在內。
“你醒了嗎?”我說着,眼中卻是淡漠一片,此時的屋外很多四番隊的隊員在救治着華族人,這是四番隊,不,是卯之花烈隊長的恩德,她知道陰間的情況,所以在送這些人去那個空間的時候,盡力讓他們不會到那的瞬間,就因爲傷勢而死。
而這個治療已經從戰爭開始到一個月後的現在,還有一些人。而我便被派到這來了,實話說,在我回去的時候,四番隊的人都很驚訝,原本以爲我會被華族的暗刺殺死來着。
可憐的是,那個被楚淵寧帶走的傢伙確實是死了。
在我看來,卯之花烈隊長之所以會救治華族人,除了那所謂的四番隊宗旨,所謂的大愛外,最重要的,恐怕是隊長和許曄的關係頗深,具體如何我卻不做評價了。
而此時,聽到我的話後,秋媛愛顫抖了一下,但很快故作堅強地對我說道:“恩,哥。。。大人,我醒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呢?”我皺起了眉頭,表現出我內心的焦躁。
“就。。。就是在幾十年前,市少極大人將我恢復了。”秋媛愛低着頭,但雙眼卻一直沒敢離開我的目光,她想在我的目光中看出什麼。
最終如她所願,我緊皺的眉頭鬆開了,再次帶上我那溫和的笑容後,我平和地說道:“既然如此,你應該回去了,畢竟陰間不是什麼好地方,你也不是那裡的人。”
“我。。。我真的可以走嗎?”秋媛愛驚喜地望着我,彷彿十分害怕我剛剛的話語是假的一般。
“我們也算有些緣分,希望你離開後,偶爾想起我這麼一個人。”
秋媛愛拼命地點着小腦袋,然後向我深深鞠了一躬道:“大人,要不是您說您是我哥哥,我早就死了,您的大恩大德我是不會忘記的。”
說完,少女再度一回頭,打算去打開大門。。。。。。。。。。
門打開了,周圍的人似乎並沒有發現這裡,我帶着詭異的笑容,甩了甩手中的鏡花水月,然後自言自語道:“我怎麼可能會讓這個世界上多一個人知道我曾經算是華族的人呢?哪怕我並不是這個世界的華族人,但只要被人知道,等待我的也只會是死亡。”
而在這之前,同樣一個女人死在了我的手中,二番隊隊員,同樣是知道我身份的林新柔。
“爲什麼?”少女眼前已經開始模糊了,很快靈壓便徹底消失,只等無人察覺時,慢慢消散在屍魂界中,爲這個世界添磚加瓦。
如同少女不知道我爲什麼會下手殺了她一樣,我同樣也不知道,少女在被恢復記憶後,一直認爲我對她有意思,這才救了她,漸漸地對我產生了感情。
不過,即使我知道也沒什麼,模糊,所謂的愛情總是會讓誤認爲的人看不透這個世界。
隨着時間的流逝,戰爭所帶來的傷痛漸漸抹平。爲了讓護庭十三番隊得到補充,隊長與副隊長以及下面席官的水準一降再降,這才讓十三番隊表面上看起來還是不錯的了。
首先戰後第五年,修養好身體的四楓院殘影成功藉着這次機會將護庭十三番隊中的第二番隊把持在了自己手中,也就是說除了隱秘機動部隊總司令的身份外,他還多了一個二番隊隊長的名頭。
而他的女兒四楓院夜一就在此時正式從一般的規範變成了嚴格規範,因爲夜一至此已經變成了家族唯一繼承人。其實之所以如此,也是因爲那次戰鬥,他的傷也是很重的。不過,正所謂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狡猾”的夜一在發現自己的父親大人身體並不是很好,乾脆就宣揚起生男孩子的好處,並放言在她的帶領下,弟弟肯定會乖巧無比,不會比那個傻裡吧唧的哥哥學習的。
儘管夜一說到自己哥哥的時候很鄙視,但殘影這個老人精卻看出夜一的言不由衷,對此,他原本還想訓斥一番,最後仔細想了想又作罷。
也許,說到底,殘影雖然嘴上說着自己的兒子如何不好,不符合隱秘機動部隊的宗旨,但終究血濃於水。
父女倆都是口嫌體正直。
而其他番隊也都是其他副隊長或者貴族來擔任,與四楓院家族入駐十三番隊不同,畢夏普家族卻是脫離了。
另一面,六番隊十席冰寒羽神月從中等貴族提升到了上級貴族,讓很多人都爲之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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