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銀嶺說出屍魂界最瞭解自己能力的人是他後,響河在咒罵了一句後,便將握着斬魄刀的右手對準那兩個強者。
“耳語吧,村正。”
人的名,樹的影。在貴族之亂事件中,得以揚名的響河,再加上銀嶺對他能力的敘述,顯然這個能力的可怕算得上是深入人心了。
當聽到響河的始解語後,兩位強者當下身體一頓,神經都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
時間過去了兩秒,村正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惱怒爲什麼村正沒有反應的響河頓時盯着手中的斬魄刀疑惑地質問道:“咿。。。怎麼回事?村正,快出來!解放啊!你沒聽到嗎?”
從他的語氣來看,響河完全和一護將斬月當作自己的長輩不同,完全就是命令奴僕的話語。雖然說,斬魄刀是死神的一部分力量顯化,但是這並不代表斬魄刀就是死神的道具。因爲他們也擁有自己的想法,這就和所謂的相性類似,相性好的主人與刀,更容易讓持有者加快領悟始解和萬解的力量。
顯然,此時的響河很可能從一開始就沒有認識到這一點。不過,之所以這麼個赤子之心的人會變得如今這樣,恐怕村正也有一部分責任的。
不過,在這一天開始的時候,躲藏在洞窟中的響河居然還虐打了村正一番,可見這傢伙真真正正失去了自我了。
響河的話語還在繼續着:“可惡,爲什麼不出來,我正在呼喚你啊!”
雖然感覺很突然,但銀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就在響河還在繼續對着自己的斬魄刀發牢騷,而忽略了真正的敵人時,銀嶺立刻急急忙忙地說道:“響河好像無法使用村正了,元柳齋閣下,就是現在。”
就在總隊長點頭的同時,一旁的攜帶封印的死神立刻將封印盒豎立在地上,瞬間兩個封印盒從尾部產生藍色的火焰,並很快便將盒子燃燒殆盡。
頓時四把封印長矛出現在衆人面前,總隊長直接便將其中兩把抓在手中,與此同時,朽木銀嶺也抓住了另外兩把。
“我們上吧!銀嶺。”
“恩!”
如果是還處於正常心態的響河,絕對不會忽視掉眼前兩位大能的,要知道當初他可是在華族滅族之戰中見到過總隊長的實力的,卻因爲已經對村正的力量癡迷而忽略了一切,完全地以自我爲中心了。
當下總隊長便將將一把封印矛擲向響河,瞬間就與仍然困住響河左手的縛道灰繩產生了反應,而緊跟着銀嶺也將自己手中的一把封印矛投了過去,卻被響河用斬魄刀擋開了。
也許是因爲無法與村正聯繫的原因,已經變成普通淺打的斬魄刀居然被這一發封印矛擊斷了。就在響河愣神的檔口,總隊長與銀嶺同時將手中僅存的封印矛扔了過來,當下便與響河的兩隻腳產生了反應。
在響河掙扎無果的時候,三把封印矛直接將響河拖到了半空中。即使響河用殘破的斬魄刀擊砍,也無法有什麼作用。
但是,如果只是憑着那三把封印矛,顯然無法將其封印。於是,朽木銀嶺一步並作三步,瞬間衝到之前被響河擋下的封印矛那,兩手略微用力,便拔了出來。
接下來,銀嶺很容易地就將唯一沒有歸位的封印矛給響河補了上去。
“好。”早已經準備好的總隊長直接就開始使用封印鬼道‘死葬血風’,隨着四件封印矛上的黃色閃電漸漸融合,直接多出了一條光線將四者連接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將朽木響河困在其中的圓圈。
看着響河那猶如困獸般的掙扎與怒吼,銀嶺瞬間想到了兩天前的早晨,響河將朽木家的象徵牽星箝扔向了他,之後他更是將其給了自己的女兒憐月,他努力了那麼久,終究還是沒有讓女兒得到幸福,兒子沒保住,連女兒的幸福,自己也無法挽回。老人的心中,又有誰來了解其中的苦痛呢?
而這時候,金色光圈已經從響河的底部開始形成黑色的實體封印,在響河瘋狂地呼喚村正的時候,幾道鎖鏈瞬間出現,直到徹底將響河困在了封印中,鎖鏈也帶着符咒鎖住了響河。之後,那四把封印矛一個個挨着好像是魔術師玩死亡魔術一樣刺進了那個封印中。
也許,從一開始,就沒人會想到,這次貴族之亂,最終的BOSS卻是平亂最大的功臣吧?不過,朽木銀嶺有句話並沒有說錯。
擁有力量之人,自己來支配這份力量,但有時也會被力量所支配,要建立起真正的平衡,就必須要有不過於相信自己力量的心。
說直白了,就是不要光想着有力量就可以解決一切,想將力量用在適合的地方。
顯然,響河便沒有真正將銀嶺的話聽進去,而且再加上外界的逼迫,以及村正的鼓動,這才導致瞭如今的情況。
而在這之後,朽木銀嶺的作爲被衆人稱讚爲大義滅親,很好地保住了朽木家的聲望,而在背地裡,雖然還是有人認爲這是朽木家故意作秀,其實原本是想打算完全控制了屍魂界的。當然,這樣的話是不可能明地裡說的。
在護庭十三番隊外加貴族們刻意爲之的緣故,這一事件儘可能地被銷燬,畢竟誰也不喜歡黑歷史被衆人記住。
原本在銀嶺的謀劃下,這件事不僅要寫進歷史,更是要大書特書,畢竟是朽木家的女婿平定了貴族之亂,誰知道響河這個孩子不懂事呢!
在響河被封印的事件過去幾天後,屍魂界終於迎來了衆人期待的和平。不得不說的是,因爲一些貴族的覆滅,多出了更多的資源,總算是讓餘下的貴族們都能滿意。
值得一提的是,因爲志波家大部分分家參與叛變並身死滅族的原因,宗家可謂是一蹶不振,要不是還有個七番隊隊長志波一心撐着,估計他們宗家直接就會被其他貴族毀滅掉。
不過,雖然宗家根本沒有參與叛亂,但因爲畢竟是同族犯事,志波家族很輕易地就被勒令脫離了貴族,並且失去了居住在瀞靈庭的資格。
也許正是因爲瀞靈庭終於恢復了和平,再加上對自己實力的信任,這一天憋悶的無聊的猿柿日世裡便直奔五番隊而來。值得一提的是,其手中正在撕着一封信。
而她所要去的目的地,也就是五番隊駐地中,平子真子卻恰好準備要出去活動下筋骨,也就是出任務。這次他挑的任務並沒有什麼難的,只是十一番隊去對戰突然出現在流魂街郊外的虛時,幾隻普通虛漏了,竄到了流魂街,原本這樣緊急的情況,只需要去一名席官即可,所以纔會說平子真子想去活動活動筋骨了。
“惣右介,你也去吧!”平子真子一如往常一樣,又要帶上“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開始讓“我”寸步不離地跟着他,哪怕批閱文件的時候,也會堅持和“我”一起,哪怕都已經開始打瞌睡了。
從外人來看,這一幕完全就是隊長與副隊長和睦相處,關係緊密的場景。但我卻看出了,這傢伙對我越來越提防了。不過,畢竟對方纔是上司,像我這樣的勞工又有什麼辦法呢?
當然,在研究虛和死神軀體的時候,我卻經常讓原本死去的本多千久來代替我,反正身爲副隊長,我也沒表現得非常強,而本多千久就席官中的能力來說,也算得上有些排名的死神了。
所以,如果我有什麼事情,卻恰好要去參與救援,本多千久的存在也不會表現得太差,不至於出現副隊長被普通頂級虛幹掉這樣的笑話。更何況,如今的本多千久除了不會萬解,早已經將自己的斬魄刀始解能力掌握完全了,就靈壓而論,他已經具備了一護變成死神的那個時期,副隊長的實力。
“哎?隊長又要出去玩了嗎?戰亂才結束,就開始自己出任務真的好嗎?要知道我們這可是積累了好一批文件了。”
“那有什麼,反正惣右介很能幹,能我們回來後,我們一起努力不就行了。”
話說的不錯,你倒是能幫忙纔好吧?所幸,可憐的本多千久每次忍不住找我幫忙後,我乾脆就教了他一招應付平子真子好辦法。
而這次日世裡便是由他找來的,不過看情況是白叫了,畢竟人都要一起出去了,想必日世裡來了也沒人招呼他。
‘也許這次來了沒見到隊長,下一次的威力會是現在的萬倍吧?’本多千久在嘆了口氣後,便收拾了一下手上的資料,便跟着平子真子出發了。
而同一時間裡,本多千久的救星卻沒有在他們出發前趕到五番隊,反而在半路被人堵住了。
來人居然都是一羣黑色兜帽斗篷的蒙面人,就好像是隱秘機動部隊一般,當然了,從服裝來看,這十個人不可能是邢軍了。
“這股靈壓,看來我們沒有找錯人。”領頭的死神雖然看起來和其他人沒什麼區別,同樣戴着兜帽斗篷,卻沒有蒙面,並且外衣是白色的,如果我在此的話,肯定能發覺到這羣人和刺客信條中的刺客沒什麼兩樣。
當然,他們並不是刺客信條兄弟會的刺客,僅僅是和邢軍一般存在的殺手罷了。
“誰?”日世裡皺着眉頭,望着眼前怪異裝扮的死神,雖然不認識對方,但也明白對方來者不善。
帶頭者並沒有理睬她,反而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照片,在左右看了幾遍後,才嘀咕道:“果然和大少爺很像,應該是小姐沒錯了。”
說完,這人卻將手中的照片隨手一扔,恰好飄到了日世裡的腳邊。日世裡撇了一眼,發現照片中的幼兒居然和自己長得很像,當下露出了吃驚的表情。
“這是我?”隨即想到了什麼,日世裡一臉不忿地說道:“你們知道我的身世?還是叛亂貴族的殘黨發覺對付不了大貴族,所以想對護庭十三番隊下手?你們是白癡嗎?”
“白癡白癡白癡白癡白癡。。。”
“額。。。”帶頭者勾了勾嘴角,顯然日世裡的一番搶白讓他多少有些無語。
倒是他旁邊一個黑色兜帽斗篷的蒙面人奇怪地自言自語道:“爲什麼叫隊長白癡呢?因爲衣服很白嗎?”
話音剛落,當下十道目光注視在他的身上,瞬間讓他反應了過來。
“噗哈哈哈,自己的手下都這麼傻,你們果然是白癡。”日世裡恥笑完後,似乎想到了什麼,然後接着說道:“那種照片。。。你們是怎麼得到的?你們真的知道我的身世嗎?禿子!”
“切。。。抓起來。”似乎是不打算再接着說下去了,也許是爲了避免被其他人發現,帶頭者直接命令部下動手抓捕日世裡。
命令剛下達,那九個蒙面者利用瞬步瞬間出現在日世裡面前,同時拔出了斬魄刀,九對一,怎麼說也贏得比較容易吧?
“去-你-的!”其中一人剛剛拔出斬魄刀就聽到日世裡罵了出來,緊跟着便感覺到臉上一疼,下一秒人已經飛了出去,狠狠地親吻了一下牆壁,然後滑了下來,看樣子好像暫時暈了過去。而抽到那個蒙面者的東西卻是日世裡右腳上的木屐,明明是十歲外表的蘿莉,卻粗魯暴力如斯。
不過,其他八人卻完全沒有受到影響,反而同時出刀刺向日世裡,不得不說,這絕對是一批不下於邢軍的殺手。
然而,雖然日世裡存在的時間也許沒有這些人長,但就實力來說,似乎比這些人強多了。
只是一個瞬步便脫離了被包圍的圈子,然後猛地出現在其中一個兜帽蒙面者身後,緊跟着就是用刀柄狠狠地砸了這個人的後頸處,日世裡並沒有理由對要對自己下手的傢伙留情。
看着第二個人翻着白眼倒下,另外七人的斬魄刀再度砍了過來,和第一個人倒下一樣,根本沒有造成所謂的恐慌。
不過,隨着時間的邁進,很快這剩下的七人也步入之前兩人的下場。
就在日世裡將自己的鞋子穿上,打算諷刺一下牆上的那個帶頭者時,對方卻突然出現在日世裡的面前,緊跟着日世裡在愣神中被擊中了肚子。
在吐了一口胃酸後,日世裡惱怒地倒地,失去了知覺。而之前倒下的九人卻勉強支撐起身體一個個站了起來。
“隊長,這樣對公主真的好嗎?是不是用的力過重了?”一個部下突然開口道,其內容卻值得人深思,似乎他們並沒有對日世裡有殘害的想法。
“別管那麼多,說不定帶回去後,她會被殺死。畢竟她並不是主上的親子。”
“回去覆命。”帶頭者並沒有再說別的,也沒有怒斥這九個實力有些差的下屬,更沒有讓明顯還存有以前擁戴那位想法的部下難堪,只是平淡地說出了這句話後,便抓起昏迷中的日世裡,這羣人很快便失去了蹤跡。
顯然,之所以先讓部下衝上去,除了探知下對方的實力外,還帶有讓對方輕敵的打算,這個傢伙,成功了。
而且,留着這裡時間過長的話,會被護庭十三番隊的人發現,所以他們不可能在這停留時間過長,要是一個不小心被當成之前的叛亂貴族,那肯定都沒地方哭了。鬼知道,真的到了那個時候,主上還會有救他們的打算沒。
很快,在這無人的地方,只有靠牆處,一隻孤零零的木屐待在地上,好像是被人丟棄了一般,但木屐上卻沒有任何損壞之處,也就是說木屐的主人乾脆就脫掉了一隻木屐,然後就那麼走着回去了。
而在另一邊的平子真子等人卻依然往救援任務的地點奔去,甚至在十二番隊中,早已經習慣日世裡偷偷去見平子真子的曳舟桐生卻並沒有認爲以日世裡的實力會遭遇什麼危險,反而是在一笑之後開始研究自己東西,似乎已經研究出一點頭緒了。
和曳舟桐生一樣的我,所在的地方就沒那麼小清新了。此時的我正處於流魂街郊外一塊地下室中,從裡面有些殘破可以看出,這裡曾經有過主人,後來遭到了廢棄。
不過,如今看起來,它們已經勉強算是重見天日了。原本陰暗,潮溼,還無人氣的地方,此時看起來非常的熱鬧。這裡不僅僅有虛,還有幾個算是屍魂界貴族的死神,當然,如今的他們就沒有貴族不貴族的區別了。
在一個結界中,一個死神一臉鼻涕和淚水地敲着結界,而在他的身後一隻頂級普通虛正在享用一個歇斯底里尖叫的死神,已經咬住了對方的一條手臂,而在那隻虛的前方,一隻似乎早已經崩潰的女性死神在那裡傻笑,這位應該不可能是貴族,因爲在當時戰亂中的必然都是男性,當然,也不排除有一些家族實在沒什麼人,只能讓女性上戰場,以保衛家園。
這個實驗只是爲了看看虛吃掉死神後,會有什麼樣的變化,是不是仍然是正常進化,還是像烏爾奇奧拉那般自我破面化。
而在實驗臺這,卻各有一個死神,以及一隻剛剛變成虛的低級普通虛,而東仙要正將手中的手術刀舉起,卻仍然有所猶豫,因爲他面前的正是那個有死神的實驗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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