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荒一臉沉默的在前帶路。
雁霜兩人就這樣越過了湖面上還在前進的劍宗隊伍。
向着湖中島飛去。
幽荒在考慮再三後,最後選擇了答應雁霜的提議。
但是劍宗的隊伍卻不會在這之後停下來。
爲了以防幽荒拖延時間。
劍宗的大部隊仍舊會展開攻擊。
只有雁霜一人會跟着幽荒到達湖中島。
到時候無論鬼王是生是死,雁霜只有帶着鬼王離開後,劍宗的隊伍纔會停止攻擊。
所以幽荒的速度必須得快。
否則要是等劍宗的隊伍也到了湖中島那可來不及了。
劍宗可不會管你是在幹嘛。
該打的還是要打。
要是這樣,鬼王宗可就虧大了。
交出鬼王的目的就是爲了保下鬼王宗的其他人。
要是宗主的都交出去了,弟子還是損失慘重,那就可小了。
好在生死境的速度夠快。
兩人比乘船敢來的劍宗弟子要快上不少。
幽荒帶着雁霜來到了一個山洞之前。
這裡就是鬼王所在。
因爲當初鬼王是被連人帶屋一起被搬過來的。
這山洞的門口,便是靜室的大門。
這鬼王雖說已經不知生死了這麼長時間。
但好歹還是鬼王宗名義上的宗主。
原先這裡還有兩個分念境的長老守着。
不過幽荒開口,他們自然就被支開了。
“雁老怪,宗主他就在裡面,你自己進去吧。”
幽荒面無表情的說道。
雁霜看了看眼前的靜室,又聽到了幽荒的話,不由的扯了扯嘴角。
這是要讓自己難堪嗎?
可惜!
幽荒見雁霜沒什麼動作,開口嘲諷道:“雁老怪,這靜室不是我不想給你打開,而是本來就只能從裡面打開。”
“在下實力不濟,您自己動手吧。”
幽荒也知道這樣做毫無意義。
甚至因爲耽誤時間,還會讓外圍的弟子有危險。
畢竟,時間拖得越久,那些劍宗弟子可是離湖中島越來越近了。
不過他還是無法直視雁霜就這麼輕鬆的帶走他們的宗主。
雁霜對於幽荒的嘲諷,沒什麼特殊的感覺。
只不過是敗者的哀鳴罷了。
只要他站在這裡不動,不出十分鐘就該幽荒着急了。
要是再等十分鐘,恐怕要輪到幽荒來求他了。
不過他並不準備這樣做。
自己也是有身份的人,又不是像幽荒那樣的反派。
說出來的話,還是好好完成來的好。
靜室整體有不知名的金屬合金製成,而且看着厚度恐怕裡面夾雜着某種特殊的石料。
不過這也難不住他。
一個生死境的強者打開這樣的靜室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就是造成的動靜比較大罷了。
不過現在,雁霜有另一種輕鬆愜意的方式。
然後,一邊的幽荒就看到雁霜拿出了一張符籙。
看到這張符籙幽荒的眼睛不由的一縮。
這東西他可是已經見識到它的厲害了。
就是因爲這東西,搞得劍宗弟子能夠壓着鬼王宗打。
甚至就連生死境的羅剎也是因爲這東西的緣故被幾個元鼎境給纏住了。
這東西在那些低境界的武者手中就有那樣的威勢。
那到了雁霜手裡又會有怎樣的變化啊。
幽荒還在驚訝,就看到那張土黃色的符籙已經被雁霜激活。
這張符籙無火自燃。
但是卻沒有留下一絲灰燼。
幽荒只看到在符籙燃燒完後,在原地留有一團不停翻滾的光線。
這團光線隨着雁霜一指就向這靜室的大門飛去。
出乎幽荒的意料。
原本他以爲被雁霜這麼鄭重其事發出來的攻擊應該有大動靜。
但是那光線和石門相遇時卻沒有任何動靜。
那光線就好像是石沉大海一般。
但是幽荒畢竟是生死境的武者,很快就發現了不對。
靜室的大門好像已經被打開了。
要知道靜室的大門爲了安全可不是那種普通的開關門,而是採用龍門石的設計。
整個大門由堅硬的合金製成。
在放下後,除了從裡面用開關打開。
向從外面進入就只有將摺扇大門咋個稀巴爛纔可以。
然而就是這樣堅硬的大門,此時卻已經被人從頂部完全割斷。
或者說是被沿着門框的形狀被扣了出來。
只不過現在因爲無人去動它。
靠着本身的重量他仍舊能立在門前。
但實際上只要過去推他一把,那麼這個被摳出來的大門就會轟然倒下。
而這些就是雁霜使用了那張符籙後造成的。
不過幽荒還是有點慶幸,畢竟剛纔那符籙化作的光線雖然不錯。
從它那連合金製作的大門都能輕鬆劃開的表現來看。
即便是幽荒也沒辦法硬接。
好在這符籙的激發時間可不斷。
剛纔要不是雁霜故意演給他看的話。
這符籙的激活時間可是快有一分鐘了。
除了較長的激活時間外。
那光線的飛行速度也是一個大問題。
雖說光線自帶隱身特效,但是速度實在是有點感人。
從剛纔光線的速度來看,恐怕就來呢元鼎境的武者提高注意力也能夠躲開。
實際上這是應該的。
畢竟雁霜剛纔激活的陽炎切割符,本來就是相當於元鼎境的符籙。
而且符籙的威力可都是固定的。
同一種符籙的威力大小隻和製作者有關。
至於是誰激活就不重要了。
所以即便雁霜是生死境的武者,但符籙是元鼎境的符籙,那麼這符籙就不可能有生死境的威力。
看到大門已經被自己打開。
雁霜看了幽荒一眼。
看他沒有阻止自己跌意思,他也就大大方方的朝着靜室走去。
他可不擔心幽荒給他搞鬼。
就像他們擔心殺死幽荒會不會有惹到真龍,幽荒也不敢對他動手。
這也是他敢一個人跟着幽荒來到鬼王宗腹地,不怕埋伏的原因。
雖說如此,但是裡面的那個鬼王可不知道。
以防那個鬼王還活着,在自己進去的時候給自己下狠的,
雁霜在給自己做足了保護後,才靠近了大門。
被扣下來的大門壓根無法阻擋雁霜。
雁霜袖子一甩,石門就被一道勁風吹倒。
隨着石倒向靜室內部。
雁霜隱約看到一個人影盤腿坐在靜室中間。
不過很快石門倒下時揚起了大量的塵土,遮蓋了雁霜兩人的視野。
雁霜不由自主的提高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