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
湖邊的情況已經暫時的被我給鎮住,接下來也不會在發生這種看似荒誕的怪事了。
剛剛被吳友貴給死死掐住的那名眼鏡民警也已經喘過了氣來,不過他的樣子卻仍舊是沒有回過神來,還依舊雙臂緊抱着不停打着哆嗦。
我讓猴子和老周把吳友貴扶起,然後就轉身離開了這,朝着更遠處的樹林中走去。
當這些受到驚嚇的警察看到我們幾人徑直離開後,他們都想知道我們想要帶着還有些不正常的吳友貴去哪兒。而我爲了讓他們放下心來專心處理剩下的案子,於是就告訴他們說自己會帶他去醫院,讓他們都放心就行。
但實際上,我這麼說也只是爲了騙他們而已。
眼下雖然吳友貴看上去異常痛苦,但我知道這並不是他所產生,真正痛苦的可是上了他身的那個死者魂魄。
而我接下來要帶他去的地方則並不是離開這,相反是往這片樹林的深處走去,因爲我要找一個僻靜的地方來把他重新放出,只有這樣我才能與他進行交流。
在我們離開這的時候,我把自己的目的跟許小蘭他們說了下。
經過剛纔的驚愕一瞬,此時的老周雖說表面上看覺得倒沒什麼在不在乎的,可我知道他目前還是心有餘悸,一直沒有放下。
也難怪,畢竟他可是頭一回遇到這麼邪門的事,而且這件事還恰恰發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這要是換成誰誰都會跟他一樣,直至此時即便事情已經結束了也都無法完全擺脫那個陰影。
但作爲朋友,我還是玩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放輕鬆,不要把這些太放在心上。
……
此時的吳友貴已經因爲丁卯印的關係而收到了影響,他原先的痛苦掙扎狀態也已經漸漸變得渾身低沉虛弱,低着頭就像是一個醉漢一樣,我們不得不攙扶着他才行。
等我們沿着案發現場向西走了大約一公里的距離,我找到了一片非常隱秘的環境後才最終停了下來。
這裡都被柳樹包裹,幾乎是人煙絕跡,就連地面上的樹葉也都平坦的那麼自然,讓人一看就咩有采踩過的跡象。
我讓猴子跟老周把癲癇的吳友貴倚靠漸漸在了樹旁,並讓老周去拿來了繩子把他綁了起來。
我之所以這麼做也是爲了以防萬一,生怕被魂魄衝了身的吳友貴萬一出什麼意外擺脫了我的丁卯印震懾的話,那到最後可就麻煩大了。儘管這種可能性幾乎沒有…
陰風似乎悄悄的跟着我們來到了此處,陰暗如昏的天色讓我們感覺現在跟黑夜沒有什麼區別。
“這樣就搞定了吧成哥,他要是敢亂來,我保證第一個上前打死他!”猴子雙手聚在胸前掰的咯咯直響,他此時的眼神中已經跟剛纔迥異,沒有了驚悸,反倒是多了幾分果敢。
“你可別把話說大了啊,咳咳,萬一他被他掙脫了到時候再惹一身麻煩可就糟了!”
一向謹慎的老周儘管親手用繩子把吳友貴給綁在了樹上,剛剛從吳友貴開來的車上所找到的將近二十米長的麻繩已經被他全部用完,但老周似乎還沒有完全放心,從剛纔到現在一直緊皺着眉頭,眼神也時不時的盯着吳友貴,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
我慢慢的走到了吳友貴面前,吳友貴瘋瘋癲癲的狀態簡直讓我想到了先前如此的老周。
我讓他們都退後,自己則膽大的將剛剛摁在他額頭上的那道黃紙慢慢揭開,併到最後直接從吳友貴的額頭上完全扯了下去。
但就是我這麼一扯,我瞬間就感覺到了周圍的一些變化。
眼前的環境就像是再次感知到了一股陰森一樣,立即被一股突然出現的陰風給簌簌顫動了起來。
狂風造作,瞬間內就捲起地上的落葉朝我們這邊打去,遠處湖面上的水汽沿着陰風掛到了此處,瞬間就如濃霧一般直接籠罩了整片樹林…
“呃!”
在我還在用手遮擋向我們這邊撲來的那一刻,眼前,吳友貴的方向,伴隨着陰風那邊隨即傳來了一陣我剛開始就聽到的陰森沙啞的怪聲。
落葉慢慢離開了我的視野,透過波波的一層霧氣,我看到了吳友貴已經重新回到了以前的狀態。
他用極爲兇狠的眼神看着我,抽搐僵硬的臉上掛滿了對我們的敵視,就連粗矮寬厚的脖頸也都已經處於緊繃着的狀態,讓我們幾人看到他的這樣子後不免有些膽顫。
“你們是誰?”他開始質問起了我們。
我知道說話的並不是吳副局長本人,因此也沒饒舌,直接跟他說了自己來這裡的目的跟他說了下。
而最讓我感到好奇的是,當我提到了馬衛東後,死者的魂魄則通過吳友貴的陽身表現出了一副格外驚訝的面孔。
“你們是馬哥什麼人?馬哥他人呢,爲什麼不在這?”
這個死者的魂魄一直口口聲聲把馬衛東尊稱爲馬哥,看得出他們之間的關係應該相當密切,而且這也讓我更加確信之前吳友貴說的,這個人就是當時撞老趙的那個肇事司機。
可惜他還不知道馬衛東早已經死去,這也說明他的死可能跟馬衛東並沒有什麼關係…
爲了取信於他,我把馬衛東的死訊跟他說了下。
但是,當我剛剛說出口的那一瞬間,這名死者魂魄卻立即打斷了我:“不可能,你簡直在胡說八道!馬哥絕對不會有事的,你們幾個到底是什麼人,竟敢在這裡胡編亂造,小心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在我把話說完的時候,他已經表現出了極爲強烈的反差情緒。
他似乎對馬衛東有着特殊情結,並且怎麼也一直不敢相信馬衛東早已死掉這個現實。
“兄弟,你都已經變成鬼了我們還有必要騙你嗎?不管你信不信,馬衛東確實已經死了,而且還是被人給害死的。”此時,一直站在我身旁的猴子開口勸說起了他。
而猴子的這句話似乎正說到了他的心坎兒上,這魂魄也在聽後立即擡頭瞪大眼睛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昨天下午,大約五六點鐘的時候,我們親眼所見!”
“昨天下午五六點…也就是跟我分開後”,面對我說的話,這名魂魄開始激動的晃着身子自言自語起來,“我明白了,一定是他,一定是他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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