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舊址是在樹林當中,準確來說現在已經被樹林給完全的包裹在裡面,所以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還真的很難發現。
可能是校方出於各方面考慮的關係,所以纔會造成了這種局面。
一排排的宿舍雖然沒有拆遷,倒也是保存的完好,可是這裡已經被野草覆蓋,看上去十分荒涼。
在周圍轉了轉,我就感受到了一種時代的滄桑和當年發生命案的那種陰森感覺。
我們所有人都被眼前的這種景象所吸引,更是漸漸的被眼前突然發現的情況給震撼到。
聯想下之前遇到的馮止修所說的那些,我們每個人都被此時此刻的情形給感染,並紛紛想到了一年前的命案…
或許這句是所謂的緣分,才讓我跟馮止修之前產生了這種陰緣。
不過既然他想要找我幫忙,那我一定要把這件事給調查的水落石出。
……
周圍沒什麼人,確切來說除了我們之外我們就感受不到任何活的氣息,甚至就連在周圍的樹木我們都感覺像是完全枯掉了一樣,讓我根本感覺有一種莫名的壓抑。
不過很快,就在我不斷的瞭望四周的時候,許小蘭就發現了一些線索。
準確來說她是看到了一個人,一個足以陰氣我強烈好奇心的人從這裡剛剛閃過。
“阿成,是那個算命老先生!”
在我被這裡的環境所感染的時候,許小蘭立即就大喊一聲,然後指着她左側的茂密樹林中。
而她的話更是引起了我們所有人的驚訝。
“在哪?”我趕緊追問道。
“剛剛我看到一個跟那個小吳描述很像的老人從這裡蹣跚走過了…”許小蘭還在思索自己剛剛所看到的情景。
她顯得很吃驚,同樣也是對自己所看到的景象感到很激動。
“走,快去看看!”
我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立即順着許小蘭所指的方向跑了過去。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話,那麼我想那個老先生應該就在附近纔是。
可是,當我迅速的跑向那邊的時候,結果卻並沒有發現任何線索,甚至就連半個人影都沒有看到。有的也只是一陣陰森森的冷風在周圍不斷轉悠,那麼恐怖,那麼詭異…
“奇怪…人呢?”
從許小蘭剛纔所的那人走路一瘸一拐的樣子來看,他應該走不了多遠的。
可是,現在來看,這裡根本是連個人影都沒有,也即是說,要麼剛纔許小蘭看錯了,這裡根本什麼都沒有,要麼那人就已經離開了…
但是,這兩種可能雖然是最符合實際的,可我覺得這兩種可能可能都不是。
至於原因,我也說不上什麼來,我只是覺得有些奇怪。
而對於我和許小蘭的這種舉動,童芸和猴子他們也都看在眼裡,不過他們在發現我沒有找到什麼後他們就更傾向是許小蘭看花了眼,也就是說這裡根本就沒有那個老先生。
“小蘭,你是不是看錯了?”此時,童雨開始問起了她。
但許小蘭仍舊堅持自己剛纔的看法:“沒有沒有,剛纔的那個人影很明顯,我又怎麼可能看錯呢!”
許小蘭一臉的委屈,同樣對於剛纔自己的發現她也是始終堅持沒有看錯。
而我看到這種情況後也覺得許小蘭沒有撒謊,更不會無緣無故的突然冒出那些話來。
所以,我選擇相信許小蘭。
可是,我相信她又有什麼用呢?剛纔那黑影還在不在我都不得而知,其餘的就更別說了。
但是——
就在我們衆人還在紛紛爲此事而陷入到深思的時候,我身後卻突然冒出了一陣冷風。
那陣冷風相當奇怪,在一眨眼的工夫就猝不及防的在我們衆人身後冒出,更是把我們給嚇了一跳。
“誰!”
察覺到這種怪異,我立即就轉過頭看去。
我從來都沒有想到會遇到這種怪事,尤其是背後的那陣涼風簡直就像是個寒冬裡的冷氣一樣,吹得我立即打了個哆嗦。
而事情還不止這麼奇怪,當我轉身查看的時候,結果卻把我給嚇了一跳。
“啊!”
“你是誰!”
看着自己身後突然站着一個行銷落寞的瘦削老頭,我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同樣也是着實的被嚇的大叫起來。
“你們在幹嘛?”眼前的這個老先生用那種疑慮和緊身的目光在盯着我們。
他說話的語氣有些陰沉,同樣也讓把我給嚇到,讓我半天沒反應過來更沒有料到自己身後居然會突然出現一個老頭。
他掃了我們一眼,然後就迅速轉移到了我身上:“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會在這?”
“我們是來這裡——”
看到有人不自覺的詢問我們,我也就準備下意識的想回答他。
畢竟在這裡的人可都是學校裡的,起初我也以爲眼前的這個老者是學校的工作人員,於是就準備回答他。
可就在這時,就在我準備回答他的時候,我忽然意識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老者跟小吳所描述的一模一樣。
“老先生,你是…”
“阿成,就是他!就是這個老人,我剛纔看到的那個人就是他!”看到站在自己跟前的這個老先生,許小蘭立即就不等我話音剛落,她便接上了話。
她顯得很激動,就像是發現了什麼真相似的,立刻就跑到了我身旁開始指着眼前的這個老先生跟我說道:“是他是他,我剛纔看到的那個身影就是這個老先生!”
“什麼?”
許小蘭的話讓我們所有人都顯得相當震驚。
而我一聽她這麼一說,自己也當下立即意識到了問題的不對,於是趕緊追問道:“老先生,請問您是算命的嗎?”
既然小吳說那老先生是個算命的,那我可以這樣委婉的問他。
而老先生似乎在見到這麼問他後並沒什麼吃驚的,相反他衝我笑了起來。
我有些愕然,更是沒有想到老先生居然會露出這種表情。
“小夥子,你來這裡是另有目的吧?”
老先生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突然問起了這個問題。
他依舊是面色很冷清的冷笑着,看上去貌似對我們來到這是顯得有些不屑一顧,甚至是完全沒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