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那件案子有怪異?”
聽到我簡明扼要的說了一下後,何瑤立即就露出了比剛纔還要驚訝的表情。
她剛好坐在我對面,所以我是看的非常清楚。
只是,我自己子啊看到她的那種表情後都有些不敢相信,甚至是在面對馮止修的老婆後,仍然對其產生了懷疑。
要說何瑤的反應,也的確是太怪了。
她在聽到我提起了馮止修後,雖說是很震驚,可我總感覺她的反應有些過頭了。
也就是說,她的那種反應有些讓人捉摸不到,甚至是有些讓人感覺有些不自在。
當然,這還只是我自己的猜測而已,所以我還不能隨便說明什麼。
……
“他這件案子不是一年前就已經調查清楚了嗎?你們還來幹什麼?”對於我剛纔說的,何瑤顯然是有些驚訝。
我點了點頭,恩了聲:“的確是這樣,關於你先生的那件案子一年前的確調查清楚了,你先生馮止修是自殺的,當時是這麼說的。”
“只是,現在經過我們查證後,我們卻發現你先生馮止修的死沒有那麼簡單。”關於昨天晚上馮止修的事情,我是沒有跟何瑤說的。
而我說的這些更是出乎何瑤意料的。
“沒有那麼簡單?你們是不是搞錯了,這件事都過去一年多了,怎麼還又重新給翻出來了呢?”
“何女士,您別激動,這也是我們無意中查到的線索,我們來到這也只是想了解下當時的情況而已。”我儘量的去跟她解釋清楚。
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我的話似乎並沒有什麼效果。
眼前的何瑤也絲毫沒有那我們當回事,相反她卻是直言不諱的叫囂起來:“這件事還有什麼好了解的?都過去一年多了,算了,我不想再提那件傷心事了!”
她竭力的想要否定我的推斷,也是竭力想打斷我們彼此間的談話。
我能從她的這種反應中看出她似乎並不想讓我們插手這件事。
而她的這種行爲舉止也是欲蓋彌彰,讓我更加確信眼前的這個何瑤應該是有什麼事瞞着我們纔是,至少是關於馮止修的。
“何女士,你別激動。”此時此刻,童雨在見到何瑤突然變得這樣後就立即插上了話。
“你們幾個…”不過,她的這種話卻引起了何瑤的懷疑:“你們到底是誰,看你們這樣子應該不是警察。”
“我們幾個是馮教授的學生。而他們則是警察。”童芸腦子轉的快,很快就想好了怎麼回答何瑤。
而經過她這麼一說,何瑤也才徹底的明白過來。
只是,她仍舊是心有提防的不肯跟我們說一知半解,並且到最後竟然開始把我們給趕出去,說這件事沒什麼好談的,還是不要再來打擾她了。
我見她這樣,自己是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發展到現在居然會是這種地步。
不過,就在她準備把我們都趕出去的時候,我心想現在都已經跟她把事情給挑明瞭,如果現在不說的話恐怕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而恰好就在我準備把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跟何瑤說的時候,外面卻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來到這的不是別人,正是小吳。
“何老師!”
“小吳?你怎麼來了?”
看到小吳出現,何瑤是倍感震驚。
而且不光是她驚訝,就連我們幾個也是在看到虛弱的小吳出現在我們視野面前後感到相當震驚。
童芸立馬就走到了小吳面前詢問他不在牀上好好躺着爲什麼會突然來到這。
而且童雨也是對此感到很吃驚,並紛紛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吳傻笑了笑,他似乎猜到了我們來到這肯定會碰釘子的,所以就連忙跟我們說明了他來這裡的原因,就是想盡可能的幫助我們。
畢竟小吳跟何瑤是師生關係,既然是師生關係的話那麼他在自己的老師面前也是多多少少有些份量的,並且何瑤也肯定不會強行趕他們出去的。
……
“何老師,他們都是我朋友,就是想知道關於馮教授的事情,你就幫幫他們吧。而且馮教授畢竟還是你的愛人,你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愛人當年慘死而永遠無法解開真相吧。”小吳說的有些煽情,也一下子讓我都情不自禁的陷入到了情感的沉浸中。
而接下來等小吳話音剛落後,何瑤就立即做出了那種有些搪塞的舉止。
她對小吳的出現感到很吃驚,也同樣感到很欣喜,不過,即便是這樣也無法改變的了她對這件事的態度。
她坐在我對面仍舊顯得那麼桀驁不馴,甚至都不正臉看我們一眼。
而我越是見她這樣,就越覺得事情有些怪異和不對勁。也就是說,她一定是在謀劃着什麼,或者是隱藏着什麼纔是。
“何女士,既然你不肯說的話,那我也不再難爲你了。不過你雖然沒說,可我想自己應該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你才行了。”
沒辦法,見何瑤這麼不配合,我也是不得不掏出了那張剛纔在宿舍舊址那,算命老先生留下的那張寫着批文的黃紙。
“你?你能知道什麼?哼,你們這幫人一看就像是警察。”何瑤仍然顯得那麼理直氣壯,“我老實告訴你們,你們也別怪我說話不中聽,你們識相的話最好就趕緊離開這,要不然我可要打電話報警,說你們私闖民宅了!”
“你!”猴子被她這麼一說更是給氣的立即從沙發上站起來。
“怎麼?你們難不成還要在我家撒野嗎?”看到猴子這種舉動,何瑤是立即做出了相應的舉措。
她冷笑了笑,絲毫沒有拿猴子說的話當回事。
“你們走不走,你們別以爲跟我交過的學生很熟就可以在我家亂叫,我老實跟你們說,那件事都過去那麼久了我已經不想再提。我是他的愛人,我也希望你們能夠理解我的難處,事情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沒必要再把舊傷疤給重新露出來了!”
何瑤還是顯得那麼堅決,絲毫是不給我們任何繼續問話的餘地。
可是,她越是這樣我就越覺得事情有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