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會在乎這幾個女人的性命嗎?”步星主冷笑一聲,“有本事把她們全部殺光,反正裡面又沒有我女兒,哈哈哈,你這個無能的廢物。”
“好,既然你們都不想讓我活,那我就在臨死前大開殺戒,讓她們做我的陪葬品。”莫家老二已經進入癲狂狀態。
說話間,便開始收縮五指,想要將這個楚楚可憐小姐姐給掐死。
“哈哈哈,你儘管動手。”步星主毫無人性的大笑了幾聲,絲毫沒有要幫忙的意思。
他內心深處認爲,這些參加選美比賽的女人,跟莫老二一樣可惡。
如果不是因爲她們都整成了一模一樣,步思苦是不會被襯托的那麼明顯,就算是無法入選,也不至於出盡洋相,還成了別人的墊腳石。
自己也不需要,剛剛像條狗一樣,跪在秦老闆面前搖尾乞憐。
他恨不得親自動手,將舞臺上所有的女人全部除掉,來發泄自己心中的憤怒。
看着被莫老二掐在手中,那個小姐姐漸漸無法呼吸,他越來越開心,越來越興奮。
“嗖!”
突然,一陣冷風吹過。
步星主猛地回頭,下意識覺得,似乎這股冷風是正朝自己刮來。
“砰!”
隨即,一聲巨響,這陣冷風直接穿過了他的頭顱,在他的額頭上留下一個血窟窿。
“轟!”
剛剛還得意洋洋,等着別人去送死的步星主,瞬間倒地不起。
事情來得太突然,所有人都沒有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莫老二頓時嘴角露出微笑,忍不住心中想到:“難道,有人在暗中幫我?”
“嗖!”
可惜,他嘴角的微笑還沒有消失,耳邊傳來一陣風聲。
“砰!”
下一秒,跟剛剛一樣,這陣冷風直接穿破了莫老二的頭顱。
“轟!”
莫老二也沒有任何例外,直接癱倒在舞臺上。
睜着雙眼,死不瞑目。
他臨死前一刻還在想,這他麼發生了什麼?
剛剛究竟誰幫了我?
而現在誰又殺了我?
短短几秒鐘,接連有兩位星主級別的高手,先後以同一種方法死去,事情很詭異!
此時,會場鴉雀無聲。
潘家家主慢慢起身,他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間,夾着一片茶葉,而茶葉之上沾着血跡。
此時,大家已經漸漸明白了,原來,剛剛殺人的正是潘家家主。
其實,既然藍髮男子都能看得出事情的來龍去脈,潘家家主這種老油條,自然早就把局勢看得很清晰。
他知道秦老闆是看上莫貪歡了,並且整個過程一直在袒護她。
換句話說,無論是莫老二、步星主,還是步思苦,最終都難逃一劫。
殺伐果斷的秦老闆,必然會讓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來爲莫貪歡討回公道。
只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所以,爲了表達衷心,他就充當了秦老闆的殺手,直接將那二人給剷除了。
當然了,這只是其中原因之一。
另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要向秦老闆展示自己的實力。
應按照約定,秦老闆接下來馬上就要對任家家主和飛塵動手了。
他想在秦老闆動手之前,展現自己的利用價值,來讓秦老闆重視自己。
當然,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
潘家家主一直相信,秦老闆只是任他擺佈的一個棋子,而自己纔是真正的新一任星域之主。
所以,還想借用這個絕佳的機會,告訴現場的一百多位星主,自己殺他們,就如殺雞一樣容易。
提前將他們震懾,以便於後期統治的時候,會更加容易。
此時的潘家家主,如同殺神一般,釋放出自己的氣息,慢慢逼近癱倒在地上的步思苦。
二者差距過大,步思苦根本無法承受這股強大的力量。
於是乎,她還沒有來得及發出慘叫,就已經皮膚爆裂,經脈寸斷,變成了一灘肉泥。
“臥槽!”
看到這一幕之後,場內外的觀衆,無不震驚莫名。
“這潘家家主不愧是最頂級的大佬之一,不僅瞬間便擊殺兩位星主級別的高手,還單憑氣息就可以把人壓迫致死。”紅髮男子不由得嚥了一口唾沫。
“他的能量值,怕是不低於秦老闆呀。”藍髮男子也感嘆一句。
“潘家家主在秦老闆面前卑躬屈膝,如同一條哈巴狗一樣,誰能想到,他的實力竟然如此之強。”紅髮男子繼續說道。
“這潘家家主該不會是一直在笨豬吃老虎,他纔是最強者吧?”藍髮男子說出了自己的困惑。
“我看有可能,秦老闆雖然強悍,但更多的是使用陣法,需要很多人的配合,才能擁有極其強大的力量。”紅髮男子說道,“但這潘家家主,不需藉助外力,便可擁有這麼強大的力量,簡直是恐怖如斯。”
圍繞在二人身邊的吃瓜羣衆們,同樣既興奮,又困惑。
其中一個年輕人,嘴一滑,問出了一個所有人都感興趣的問題:
“如果,讓秦老闆和任潘家家主打一場,不知道誰會贏。”
衆人面面相覷,最後又一起緊緊地盯住着屏幕。
對這場選美比賽的餘震,更加感興趣了。
“潘侯爺,好手段呀。”秦浩微微一笑。
“秦老闆,既然您不嫌棄潘某,願意帶着潘某一起打天下。那潘某自然是應該在關鍵時候,替秦老闆分憂,滅殺那些破壞您心情的蒼蠅。”潘家家主笑着說道。
“很好,我就喜歡潘猴爺這樣不辭勞苦的清潔工。”秦浩笑着說道。
“秦老闆,您過獎,蒼蠅這種東西一定要儘快清除,否則一旦產卵,會帶來更大的麻煩。”潘家家主的話裡有話。
暗示秦浩要儘快動手,除掉任家家主和飛塵。
秦浩怎麼會聽不出來他的意圖,於是就大笑一聲,對着所有人說道:
“通過剛剛這件事,我想告訴大家一個道理,無論做人做事,都要踏踏實實的,不要動歪腦筋,更不要耍什麼陰謀。否則,連自己怎麼沒的,可能都不會知道。”
他那句話,既是在說給在座的觀衆聽,也是在說給潘家家主聽。
不遠處的是任家家主,看着這一唱一和的二人,輕鬆的心情又突然緊張起來。
鼻子輕輕抽動,似乎聞到了硝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