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散開來?
這句話說的,不僅僅薛興國懵了,喬勇也懵了。
按照約瑟夫的意思,不正是自己分散開來,他纔有機會下手麼。
現在,整個帝國的南海部隊如同鐵板一塊,約瑟夫也是沒有辦法,纔會用那種土辦法的。
可是,花無淚竟然要主動往對方想要的方向走?
如果不是花家忠心耿耿,花無淚又是絕對的忠誠。
喬勇都要懷疑,眼前的這位帝國第一騎士是不是叛變了。
知道二人誤會了自己的意思,花無淚立刻解釋到:“臣的意思不是大軍分開,而是我們幾個分開。”
楚劍一拍手,說到:“迷惑對方?”
花無淚點點頭,“作勢扛不住,引誘多方,他們不上當,我們繼續,如此反覆。”
喬勇思索了一番,點點頭,回答到:“就這麼辦。”
......
將汪滕飛等人接應回來的過程,簡單而又輕鬆。
簡直就是聯邦那邊求着帝國,把這幾個傢伙帶回去一樣。
汪滕飛在臨上飛機時,甚至還看見一名黑衣男子抹着淚花。
那不是失落,而是開心而流下的淚花。
“我們就這麼不招人待見麼。”
汪滕飛吐槽完,對着身前的楚蕁問到:“現在的對戰情勢怎麼樣,我從敵佔區看到的新聞,好像聯邦獲得了極大的優勢。”
安正卿邊指揮着源生悠彌削蘋果,邊說到:“你是身子受傷,腦袋也傷了啊。敵佔區裡敵人的消息你都信?”
源生悠彌將削好的蘋果遞給安正卿後,說到:“師傅,小師叔這是爲了和楚蕁師姐搭上話。”
“這樣的麼?”
安正卿望向汪滕飛,看見對方投來那種“你活該單身”的眼神後,極其不爽地咬了一口蘋果,不再說話。
而後,他立刻張開嘴,表情痛苦。
這什麼蘋果,也太tm酸了吧!
楚蕁很生氣。
她直接無視了汪滕飛的話題,冷冷地對着三個人說到:“回去,全部罰禁閉!有你們這樣的麼,一聲不吭,說走就走,你們當這裡是旅遊區啊!”
“那個,楚蕁師姐,”源生悠彌說到,“是上頭有指令讓我們去的。”
“上頭,什麼上頭,我怎麼沒有聽過這個指令?你們可別指望忽悠我!”
“丫頭,是朕說的。”
一道熟悉而陌生的聲音。
不是楚劍,因爲父親不會叫自己丫頭。
那麼,在這個戰場上,能夠叫自己丫頭的,就只有那位了。
而且“朕”。
楚蕁看向安正卿的手機屏幕,立刻換了一副表情,撒嬌到:“陛下,您說您,這麼重要的事情也不和我說一聲。我知道了,一定是因爲保密行動的緣故。但是您知道我這兩天多擔心麼?這樣吧,要不您給我個公爵噹噹,撫慰我受傷的心靈。”
汪滕飛:“......”
安正卿:“......”
源生悠彌:“......”
喬勇:“......”
(不在這的楚劍):“......”
......
時間過的飛快。
當汪滕飛等人來到旗艦時,花無淚和楚劍等人已經離開了,只留下了帝國皇帝喬勇一個人在這裡。
在聽到花無淚的戰術佈置後,幾個人均是點點頭,表示贊同花無淚的方式。
接下來,皇帝陛下在給每個人分配了新的任務後,也回到了指揮室,注意各方面的情況了。
轉眼間,剛纔還挺熱鬧的一羣人便散開了,只留下了“木乃伊”汪滕飛在自己的房間裡面呆着。
他這個樣子,也不太適合去打仗。
“篤篤篤。”
敲門聲響起。
“進來。”
汪滕飛按動着輪椅上的遙控器來到了客廳,這些天,他也恢復的差不多了。
門應聲而開,陳璐走了進來。
“你這兩天有沒有什麼不良的反應?”
陳璐現在已經成爲了汪滕飛的首席醫療官。
當然,她只負責詢問情況,具體醫療的事情,還是交給專業團隊的。
“感覺不錯,手指能動了,肩膀也能動了,情況似乎比上一次好很多。”
上一次汪滕飛昏迷了很多天,這一次,汪滕飛只昏迷了一天。
“那就好,準備用今天的藥吧。”
陳璐揮手,呼喚外面的人進來。
不一會,幾名醫生護士打扮的人,手裡拿着針管和藥水便走了進來。
“又是癌細胞啊?”
汪滕飛有些牴觸。
“嗯。”
陳璐點點頭。
“能不打麼?那感覺,不好受。”
確實,這些東西能夠被神農細胞分解,但,痛苦可是要實打實地經歷一遍的。
“逞威風的時候,就沒有想過後果麼?”
陳璐此刻就像一名幼兒園老師。
“那不是爲了帝國的勝利麼。”
雖然不情願,汪滕飛還是擼起袖子。
“就你能逞能。”
說話間,醫生已經將針管插進了汪滕飛的血管之中。那些能夠取人性命的癌細胞胚胎,也在一瞬間注射了進去。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嘛。”
汪滕飛剛說完這句話,便暈了過去。
疼的暈了過去。
窗外的甲板上,一架戰鬥機漂亮地着地,聽說,那是剛從敵佔區接回來的偵察兵。
這個好像很特別,他在的位置,竟然連直升機都沒有辦法去接應。
......
“醒醒,快醒醒。”
迷糊中,汪滕飛感覺有人在叫自己,身上的疼痛還沒有完全消散,自然不想起牀,“不吵我,讓我再睡會。”
“快醒醒,別睡了。”
聲音有些急促,但卻可以壓在了很小的範圍內。
“不醒,警報都沒想,醒什麼。”
汪滕飛還以爲是誰在和自己惡作劇。
“再不醒,我就把你這個形象發到網上啦。”
瞬間坐起,而後對着黑影問到:“你誰啊,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了。難得有藥效,可以讓我好好地睡上一陣子。”
“我是烏魯。”
“啊?”
汪滕飛一下子醒了,“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藉着白天着陸的戰鬥機回來的。”
“所以,你就是那個比我們還要隱秘的偵查兵。”
烏魯:“......”
“說吧,這麼急找我什麼事?莫非是伊莎貝拉出事了?”
“呸呸呸,你出事了,我姐也沒事。”
烏魯想了會,覺得這句話有些不對,情況緊急,也顧不得說這個了,急忙說到:“司徒慶宇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