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瀟連忙將他扶起來:兄弟,這可使不得楊曉只是個小角色不敢當啊酒兄弟喝了一仰脖幹了
這幫傢伙每人都過來敬了他一杯,酒杯雖不大,那可是白酒呀酒再好它也醉人不是楊瀟連忙揮揮手道:哥幾個慢點喝兄弟喝不慣急酒,再喝就吐了
馬武哈哈笑道:你們幾個癟犢子別把我兄弟灌醉了咱們還的喝酒呢這句話好使,都不敢造次了
這幫小子這頓喝呀酒量都不小馬武滿臉通紅的摟着楊瀟的肩膀道:兄弟哥這條命以後就是兄弟你的了要就拿去咱老馬絕不含糊乾杯楊瀟連忙道:龍哥這是哪裡話我們是兄弟不
絕對是
很好既然是兄弟,就別說客套話有事您吱一聲楊瀟絕不說個不字
馬武略顯醉態道:哈哈哈說得好好兄弟,不分彼此,幹一個
這頓酒喝的,渾身都飄了楊瀟想裝假都不行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要不然就是看不起兄弟誰怕誰呀喝吧走着
這酒一直喝到半夜,又出去到kt玩了一個多小時,又是一頓喝,把楊瀟的膽汁都快吐出來了喝得他是頭昏腦漲,耳朵嗡嗡直響腿都賣不動步了
玩玩樂樂夠了,各自回家各找各媽,馬武和楊瀟留在酒店沒走,鐵彪和鐵頭兩個送他們回的酒店,進了門,鐵彪拿出一瓶可樂給楊瀟喝,楊瀟含糊不清道:彪哥,多費心了正好兄弟渴了一仰頭,咕嘟咕嘟一飲而盡嘴裡還說呢:嘿嘿好酒真甜那額。 。。。。。打了個大飽嗝差點沒把鐵彪薰暈了
兄弟你好好休息哥走了回見鐵彪走了。
楊瀟慢慢的坐起身子,晃了晃頭,好像要爆炸他脫光了衣服,只留一條短褲,聞了聞身上,嗬這味有股搜了吧唧的不行,得洗洗澡,要不沒法睡他勉強爬起來,晃晃悠悠的來到洗澡間,洗了個美美的熱水澡哇好舒服呀
從洗澡間裡出來,他就這樣光着身子鑽進了被窩,一級睡眠,好舒服酒勁也上來了忽忽悠悠的睡着了
就在這時,忽然間門開了,一個女人的身影閃了進來,把門反手帶上,身上只穿着一件睡衣,那深深的乳溝清晰可見將頭髮慢慢盤起,哇太美了一種清純靚麗的美,溢於言表看人家那體型,那臉蛋,無一處不令人
她來道楊瀟的身邊,看着他,看了很久,臉上的表情十分的複雜,一會無奈,一會微笑,一會又搖頭不已,最後她終於狠狠心,慢慢的脫掉睡衣,裡面竟然是真空的好像早有預謀似的
明亮的三基色光照下,更加顯得她光彩照人嬌嫩順滑白如凝脂般的肌膚吹彈可破,美不勝收,恰到好處的s型柔美曲線,看過他的男人,十有會流鼻血
她顫抖着鑽進楊瀟的被窩,這一掀不要緊,楊瀟正對着她,因爲洗完澡之後,一布不掛的就上牀睡覺了這一下可就春光流露了女孩頓時羞紅了臉,捂上了雙眼,不敢再看,摸索着鑽進被窩,楊瀟身上的酒氣差點沒把她薰暈
就這樣一動不動的躺了一會,她忽然間想起,來的任務,咬了咬牙,將滾燙的身子捱了過去慢慢的抱住楊瀟的身子楊瀟本來已經睡着了,可是他的潛意思中忽然覺得有人在接近他,這是他特種兵特有的敏感,不過他沒有醒,因爲他喝得太多了已經處於昏迷狀態了
那女孩撫摸着他健碩的胸肌和腹肌,不由得心中如小鹿般亂撞,她可是第一次和男人辦這種事她也不想的,可是家庭的困難狀態,父母因爲勞累營養不足而菜色透着蠟黃的臉,小弟因爲考上大學而又沒有錢去讀書的情形一幕幕在眼前閃現,令她不得不走這一步了她才十八歲,正是豆蔻年華情竇初開之時,就要把自己獻給一個他並不認識的男人但是代價是可觀的,兩萬元人民幣足夠小弟念大學用了
她潸然淚下,這也許就是自己的宿命吧她強忍着淚水,開始挑逗楊瀟,如果這個男人不和自己那個的話,這兩萬塊就打了水漂了自己已經到了這一步,害怕什麼幸運的是這個男人不但不醜,而且是那種高大彪悍英俊不凡的十足大帥哥簡稱高膀帥的那種富不富不知道,反正一夜風流之後,大家就各走各的了犯不着管那麼多了可是服侍帥哥總比服侍讓人噁心的胖醜矮男人好多了
她的手慢慢的滑向楊瀟的下面,握住了慢慢的動起來,楊瀟本能的反應慢慢的雄起,越來越壯,女孩慢慢的溼潤了,這也是本能的生理反應
忽然間隨着女孩的動作,楊瀟體內有一種莫名的躁動,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楊瀟本來已經熟睡的神經驀然覺醒,那股躁動感直衝腦海再到渾身的神經系統,最後停留在他的三岔區,呼之欲出,楊瀟只感到一股莫名的浴火燃燒起來,這感覺來勢洶洶,勢不可擋
他的眼睛裡竟然變得通紅,好像一頭餓狼一般,發着一股兇光,女孩嚇壞了,她已經開始後悔上了他的牀,現在跑還來得及嗎她本能的退縮着,卻完全沒有考慮身後已經到了牀的邊緣楊瀟強有力的臂膀及時的將她抱了過來胸口一直到下面熱得要命,身體要爆炸了
他粗暴地將她扔在牀上,撲向她那美麗的軀體女孩緊張的要命,緊緊地閉着雙腿,楊瀟雙手在她兩腿結合處用力一分可憐的女孩子哪裡經受得起他的強有力的臂膀頓時被迫分開,楊瀟此時已經變成了一隻十足的野獸兩眼冒火,他的眼神變得是那麼邪惡狂野的架起她的雙腿,身子像一座山一般壓了下去一下子便進入到她那美麗的海天盛筵裡去了只覺得有什麼東西擋了一下,他一用力,頓時突破障礙直達海心深處啊。。。。。。
撕裂般的痛楚令女孩渾身戰慄不已楊瀟可沒有管這些,繼續他那瘋狂般的狂舞一抹落紅染紅了潔白的牀單,一行清淚從女孩的腮邊緩緩地流下。。。。。。
獸行終於結束,楊瀟終於把體內的那股要毀滅一切的燥熱熄滅,身下的女孩也不知道承受了他多少次的折磨,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
忽然間楊瀟的神智恢復過來,眼中再也沒有了那種邪惡感他的目光變得那麼平和,渾身的汗都溼透了看着躺在他眼前的這具美麗的軀體,他驚呆了大腦如中了雷劈一般驚愕這是怎麼回事兒爲何我的牀上有一個女孩子看起來也就是十歲模樣目光無神,呆呆的看着他,好像一具行屍走肉般滿眼都是委屈和無奈的淚水牀單上的斑斑落紅,更讓他如中錐刺
你,你到底是誰爲什麼會在我的牀上你來幹什麼我,我到底對你做了什麼他抓着頭髮不住的問道。
美麗的木乃伊終於說話了,面帶一絲悽慘的笑容:別擔心我是自願的你並沒有強迫我是馬爺讓我來陪你的我叫伊蕾
好奇怪的女孩,好奇怪的名字他忽然間想起馬武說過的話:兄弟,沒有上過女人的男人根本就不算男人充其量算個大男孩今晚一定要讓你變成一個合格的男人就是這句話,他本來以爲馬武是在開玩笑,可是沒想到現在變成了事實
他忽然間覺得自己卑鄙到了極點雖然這女孩是自願的他麻木的問道:你,爲什麼要這樣做好好的一個女孩,乾點什麼不好爲什麼要走這條不歸路
女孩驚愕的看着他,忽然間覺得他的眼睛裡透出的不再是那種可怕的邪惡感取而代之的是那種正義凜然的氣場這是一個鏢客所有的氣質嗎絕不
她忽然間覺得身上很冷,身體不住的發抖楊瀟把衣服扔過去:穿上,聲音帶着一種磁性,伊蕾麻木的機械般的把衣服穿好,仍然不住的發抖,楊瀟嘆了口氣,一把將她摟進懷中,沒有輕薄的意思,只是想要把自己身上的火熱傳給她取暖
好一會伊蕾才停止抖動,但是不知爲什麼,她忽然間覺得楊瀟的懷抱好溫暖,好安全。她輕啓貝齒道:你叫什麼名字
楊曉你還沒有告訴我爲什麼這麼做是不是有什麼苦衷
伊蕾淡然道:我講個故事給你聽你願意聽嗎楊瀟點了點頭,伊蕾接着講了下去:我有個破敗不堪的家我爸爸是個建築工人,一天到晚勞作不休,本來家裡還不錯,爸爸的工資足夠一家人開支的可是那個夏天。。。。。。她哽咽的有些說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