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啊呀”大叫一聲,摔在地,沈一凡一聽聲音知道是個年輕女孩,暗叫不好,急忙丟下車前察看對方的傷情。
被沈一凡撞到的果然是個年輕女子,此刻她正坐在地,捂着腿彎處痛苦的低哼着。較特別的是,在這乍暖還寒時候,她居然穿了個藍色短裙,配白色絲襪,格外誘人。
沈一凡見識不夠多,見到這短裙下裹着白絲的少女大腿,忍不住多盯了一會兒,嚥了咽口水,才把目光移到女孩的臉。這時他才發現,對方有點面熟,應該也是康橋鎮學的學生,他關心的問道:“同學,你有沒有受傷?要我扶你起來嗎?”
那女生長得不能說很漂亮,勉強稱得五官端正,不過她的雙眼卻帶着一絲媚意。另外她肌膚白嫩,讓她增色不少,俗話說一白遮三醜,因此整體看,也算是小有姿色。
此刻那女生雙眼微微泛紅,她看了看沈一凡,輕輕搖了搖頭,然後試圖自己站起來。但站到一半,她忍不住嬌喘一聲,似乎是吃痛,又坐了下去。
沈一凡想要前攙扶她,但看她全身下穿的都不怎麼多,也不敢貿貿然去抓人家胳膊,只好在一旁問道:“我扶你起來吧?要不要送你去醫院看看?”
那女生這時開口道:“不用了,我是有點痛,坐一會兒好了。”那聲音又酥又嗲,讓沈一凡聽了雙腿都有點發軟。
沈一凡看着坐在地的女生,猛然發現對方藍色裙子露出了一點粉紅色,天哪,這是啥?!是這女學生的小內*褲嗎?
道行不夠的沈一凡當時覺得一陣熱血直衝腦頂,整個人渾身燥熱起來,慢慢的血液集到了身體的某處特殊部位,他急忙轉移視線,目光越過女生,看着她身後的地面,然後支吾着說道:“這,這地冷,你,你還是別坐在地了吧?”
那女生髮現了沈一凡神色有變,不免得意的一笑,隨後她說道:“那好吧,麻煩你扶我一下,我站不起來。”
沈一凡不敢盯着女生看,眼神四處亂飛,哆嗦着伸手將女孩扶了起來。
女孩站起身後,還是皺着眉頭,彎腰捂着腿彎處,時不時的呻*吟兩聲。
沈一凡在一旁緊張的說道:“還是去醫院看一看吧?”
女孩擡起頭,對沈一凡淺淺一笑,說道:“真的不用了,我心裡有數。不過我現在走不動道,你能騎車帶我回家嗎?”
“行,沒問題!”沈一凡不假思索的答應下來,畢竟是自己惹出的事,送對方回家也是應該的。
於是沈一凡扶着對方了車後座,才騎車向女孩告訴他的地方而去。
一路,女孩側身坐着,很靠近沈一凡的後背。有時自行車顛簸一下,女孩半身碰到了沈一凡的後背,沈一凡馬感覺到一團柔軟貼了自己,整個人越發激動起來,渾身忍不住的微微顫抖。
這樣,沈一凡興奮了一路,終於來到了女孩家。女孩家跟沈一凡家一樣是自建的二層小樓,不過看外觀沈一凡家是高端多了。
女孩下了車,自己掏出鑰匙打開門,回頭對沈一凡說道:“你能進來一下嗎?我想麻煩你扶我樓。”
沈一凡好的問道:“你爸媽不在家嗎?”
女孩搖搖頭,神色黯然的說道:“他們在外面打麻將,很晚纔回來,我通常都是一個人在家。”
沈一凡突然很可憐那女孩,於是跟着她進了門,扶着她了二樓,進了女孩的臥室。
女孩進了房間後,往自己牀一坐,長吁一口氣,然後問道:“你也是康橋鎮學的吧?是幾年級的?”
“呃,我是初三(一)班的。”沈一凡進了陌生女孩的房間,還是有點拘束,也不敢坐,站在那邊說道。
那女孩笑着說道:“我還以爲你是初二的呢,你看起來挺小。認識一下吧,我是初三(十)班的潘春梅。”
“哦,我叫沈一凡。”
“沈一凡?你是沈一凡?是那個運動會拿了很多冠軍的?”潘春梅突然激動起來,試圖站起身,但想起自己的傷,又坐了下去。
沈一凡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然後說道:“嗯,你說的那個應該是我本人。”
潘春梅掩嘴笑了起來,然後說道:“真是人不可貌相。你別客氣,搬個椅子坐吧,我現在也沒法招待你。”
既然主人這麼說了,沈一凡也不想顯得自己太迂腐,於是搬了個椅子,坐在了潘春梅的對面。然後他接着對方的話說道:“什麼叫人不可貌相啊,你想象沈一凡應該是什麼樣的?”
潘春梅笑着說道:“我以爲運動健將應該是高大強壯,渾身肌肉的啊。看你這樣子,真是一點都不像,你不會是騙我的吧?”
“我騙你幹嘛?都一個學校的還能冒名頂替不成。你不知道真正的高手都是相貌平平無,深藏不露的嗎?”沈一凡一本正經的說道。
“呵呵,你這人還真有意思。那麼,請問這位高手,能不能幫我把書櫃旁的碘酒拿來給我塗一下?”潘春梅嬌聲嬌氣的說道。
待在一個陌生女孩的閨房裡,偏偏這女孩穿得還較清涼,說話又嗲,讓沈一凡心小鹿亂撞,都快把小鹿撞暈了。他搖晃着站起身,聽着潘春梅的指示找到了一瓶碘酒和幾根棉籤,拿到了她面前。
潘春梅扁着嘴,挑逗般的看着沈一凡,柔聲說道:“你幫我塗,好不好?”說着,她彎起右腿,開始把腿的白色絲襪卷下來。
沈一凡還從沒見過女孩子當着他的面脫絲襪的,見到絲襪下那白嫩的大腿,他覺得自己腦袋發熱,雙眼都有點冒紅光,並且不爭氣的一柱擎天了。
潘春梅的關節處確實有點發青,沈一凡深吸一口氣,把腦袋裡一些不好的念頭驅散掉,開始認真的幫她塗碘酒。
不過當他把棉籤塗去時,不知是太痛了還是皮膚受到了刺激,潘春梅忍不住呻*吟了一聲。這一聲“啊”傳到沈一凡耳朵裡,讓他渾身一陣哆嗦。他停了下來,看了看潘春梅,說道:“可能會有點疼,你忍一下。”
潘春梅此刻小臉蛋白裡透紅,媚眼如絲,火熱的目光直直的盯着沈一凡,倒把沈一凡看得不好意思,不敢直視她,埋頭繼續塗藥。
潘春梅再次嬌喘起來,那聲音猶如東瀛愛情動作片的女主角一樣,隨後,她更是直接往牀一躺,使得短裙內春光外泄,讓沈一凡看了個清清楚楚。
沈一凡看着躺在牀、閉着雙目、嬌喘不止的潘春梅,看着她正有節奏起伏着的聳立胸脯,看着她短裙內若隱若現的粉色內*褲,看着她那白嫩緊緻的雙腿,他突然感覺自己腦子裡有一根什麼東西崩斷了,一股從未有過的衝動讓他完全無法控制自己,只想着撲去壓住這位青春少女,肆意蹂*躪。
他是這麼想的,也是打算這麼做的。他把手的碘酒和棉籤放下,彎下腰準備壓到潘春梅的身。此時的他根本不想管這是在別人家裡,而且女孩的父母隨時可能回來,他腦子裡已經沒有任何東西了,只想着佔有這女孩的身體。
這時,污妖王的聲音適時的出現在了他耳:“你想她我沒意見。不過,你得考慮一下後果。這女孩不簡單,如果你把她睡了,我看很快全校都會知道。到時你的林夢夕和陳清琳還會不會接受你,可很難說了。”
沈一凡聽到這話,渾身一個激靈,腦袋一下清醒了點。對啊,這潘春梅是怎麼回事?讓我一個陌生男人進臥室也算了,她可能確實傷了,很多事不方便。但幹嘛還要讓我塗藥,還擺出這種姿勢、發出這種聲音,這不是擺明了要誘惑我嘛,一般人哪抵抗得住?她到底因爲見到我才這樣?還是面對所有男人都這樣?再說她這麼晚還穿得這麼少在外面晃,實在太不正常了,這哪是普通的女孩子會做的事。
想到這,他一下平靜了很多,這屋子不能再待下去了,否則自己很可能會做出一些抱憾終生的事來。他倒退了幾步,遠離牀的潘春梅。
潘春梅發覺了異樣,支起半個身子,撒嬌般的說道:“你愣在那裡做什麼啊,怎麼不繼續幫我塗藥了?”
沈一凡結巴着說道:“我,我想起家裡還有急事,需要回去。你自己塗吧,我走了,拜拜。”說完,回頭要往樓下走。
潘春梅見沈一凡要走,猛地起身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可憐巴巴的說道:“你多陪我一會兒嘛,我一個人好孤單。”說着,竟是眼眶泛紅,淚水都要出來了。
沈一凡有點心軟,他畢竟沒有和女生正式談過戀愛,對於很多女生的小伎倆完全不瞭解。但他很明白,如果今晚繼續留下來,他很可能會控制不住自己,不得已之下,他只得採用緩兵之計,說道:“我今天真的有急事得馬回去,下次再來陪你,行不行?”
潘春梅覺得自己強行把沈一凡留下來似乎意圖太明顯了,只好鬆開手,楚楚可憐的說道:“那你一定得來哦。明天來可以嗎?我爸媽吃過晚飯會出去,要半夜纔回來。”
見對方放開手,沈一凡鬆了口氣,他含糊着說道:“看情況吧,有空的話我一定來。”說完,頭也不回的下了樓。
潘春梅看着遠去的沈一凡的背影,咬了咬嘴脣,恨恨的說道:“沒想到這傢伙定力這麼足,我都做出這麼大犧牲了還不鉤,哼,給我等着,老孃非讓你爬我的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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