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凡無話可說了,污妖王還在那滔滔不絕的說道:“一個普通成年男子的戰鬥力可以算作2,一般的混混可以算作3,因爲他們在氣勢通常要強一點。 而胡浩然和丁大鵬這樣較能打的人,基本可以算成6。”
沈一凡好的問:“那現在的我呢?”
污妖王想了下,說道:“在我清醒的時候,你的戰鬥力可以算作4或者4.5,我睡着的時候那頂多只有2了。”
沈一凡表示很滿意,說道:“這短短几天裡我已經提高了四倍了,很不錯了。再過個十多天我豈不是能到8?到時算你睡着時我也能吊打胡浩然了。”
污妖王撲哧一笑,潑冷水道:“你想得也太簡單了,哪有這樣不停翻倍的,能不斷的有提高不錯了。”
沈一凡不服氣的問:“那你控制我身體的時候呢?戰鬥力能到多少?”
污妖王自信的說道:“至少一千吧。”
沈一凡差點摔下車,他懷疑的說道:“你的意思是你能打一千個初生?或是五百個成年人?你吹牛吧?”
污妖王輕描淡寫的說道:“如果我用法術的話,那對我來說對方有多少人其實都無所謂了。”
沈一凡不死心的問道:“那如果不能用法術呢,還有多少?”
污妖王思索了一下,說道:“如果在真氣耗盡,只能肉搏的情況下,那至少也有五十吧。”
沈一凡無奈的說道:“你厲害,你說多少多少吧。不過你能用法術,別人也能用武器啊,你沒聽說過武功再高,也怕菜刀;裝備再好,一磚摞倒嗎?”
污妖王驕傲的說道:“我又不是沒對付過用武器的,十八般兵器我可是都見識過,空手奪兵刃也是小意思。”
沈一凡哭笑不得的說道:“現在的武器跟你那時候的可不一樣。如說手槍,可以在幾十米、甚至幾百米外打死人,而且速度非常之快,古代的弓箭快多了,躲都躲不了。”
這倒是引起了污妖王的重視,他問道:“那你啥時候讓我見識一下那什麼槍?”
沈一凡滿頭冒汗,說道:“我哪有能耐給你弄手槍去,那可是犯法的。不過我得提醒你,有些黑社會的可是有槍的,所以你最好別隨便招惹他們。”
污妖王發愁道:“那怎麼辦,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不瞭解槍的威力,我怎麼對付有槍的傢伙呢?”
沈一凡有點不安,勸說道:“我覺得最好的辦法是不要去惹他們。”他覺得,算是污妖王控制着他的身體,但被打一槍的話,還是會死人的。
污妖王教訓他說道:“早跟你說過了,你不去招惹別人,不代表別人不會主動來惹你,逃避永遠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還是得早做準備。”
沈一凡覺得這話確實有道理,他想了一會兒,說道:“可以在電視看,但什麼時候有不確定。或者雙休日我去錄像廳看看有沒有槍戰片。還可以去買點軍事雜誌看看。”
污妖王贊同道:“那這麼說定了,這幾天把這事給結了。”
沈一凡到家後,污妖王催着他去做作業,用他的話說是:“現在一秒鐘不學習我渾身難受!”
沈一凡感覺以後碰到再怎麼稀古怪的事他都不會驚訝了,妖怪不可怕,怕妖怪有化啊。他迴應道:“我也是啊,我現在一秒鐘不練功渾身難受。”
……
……
當天夜裡,在小樹林裡修煉好後,污妖王急急忙忙的往沈一凡家趕,他急着回去研究數學題。
此刻已是深夜,月朗星稀,污妖王瞧見前方樹林邊的小路也有一個人影在急匆匆的趕路。
突然,從路邊草叢裡跳出來一個人,手裡拿着什麼東西對着那趕路的人,把她攔住了。
本來最近他不需要靠見義勇爲來掙外快了,但正巧碰了,那不能不管了。
污妖王偷偷的從樹林裡走近那邊,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藉着月光他看清了,之前趕路的是個四十來歲的年婦女,體態略有些臃腫。而從草叢裡跳出來的是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手裡還拿着一把水果刀。年婦女正在從她的挎包裡翻着東西,看來她是遇到劫道的了。
污妖王二話不說,從樹林走到小路,打着招呼說道:“喲,這是在搶劫哪。”
年婦女搞不清狀況,難道這倆人是一夥的?好像不對啊。
那年輕的劫匪倒是很緊張,本來挺順利的,馬可以拿到錢了,怎麼突然冒出來個戴面具的古怪傢伙。
他拿着水果刀指着污妖王,哆哆嗦嗦的說道:“你,你想幹什麼?別礙事啊!”
污妖王沒理他,轉向那個年婦女,說道:“要幫忙嗎?對付偷竊的收費一百,對付搶劫的收費兩百。”
年婦女一頭霧水,問道:“什,什麼意思?我錢全給你們,你們別傷害我行。”
那劫匪見來人沒把他放在眼裡,怒心頭,對着污妖王叫罵道:“快滾!否則老子廢了你!”
污妖王還是沒理他,向那個年婦女解釋說:“你給我兩百,我幫你打跑他。”
那劫匪再也無法忍受,大叫一聲,拿刀向污妖王刺去。
污妖王輕鬆寫意的一腳,踢那人持刀的手腕,水果刀立刻脫手飛了出去。隨後污妖王前,一下把那人摔在地,先噼裡啪啦揍了一頓,然後開始摸他身,邊摸邊問:“身有沒有帶錢?”
那劫匪明白遇到高手了,哭喪着臉說道:“大哥,別摸了,我要身有錢我還劫什麼道啊。我這是第一次,都是一時衝動,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污妖王沒摸到錢,看看那劫匪,又看看那年婦女,對着劫匪說道:“要不,你再劫個色唄,對付劫色的我收費更高點。”
那劫匪傻了眼,看着那富態的年婦女,搖頭說道:“這,這,我現在沒這個心思。”
倒是那年婦女不幹了,在那罵道:“叫你劫你劫,廢什麼話啊。”說着,走前把那劫匪往樹林裡拖。
劫匪掙扎着喊道:“阿姨,不要啊,你要自重啊!我還是處哪!”
那年婦女蹲下來用手狂打劫匪的腦袋,狠狠的罵道:“叫誰阿姨哪,你叫誰阿姨哪?”她看到污妖王站在一旁,沒有要走的意思,忙從包裡掏出五百塊錢,遞過去說:“這些夠了吧,快走,別在這裡礙事。”
污妖王接過錢,又撿起那把水果刀,輕鬆愉快的往家趕。身後,那劫匪正在大喊:“別走,救我啊!大姐,你饒了我吧,啊……!”
樹林裡傳來了陣陣淒厲的慘叫聲。
……
……
康橋鎮一處偏僻的角落裡,有幾排破舊的平房。平房住着的,自然都是生活較困難的人羣。
正午時分,在其一間平房裡,有一個老頭躺在一張舊牀,看着窗外的天空,若有所思。
這老頭是之前和污妖王大戰過的修車老大爺。那場戰鬥讓他受傷不淺,雖然不需要進醫院,但他還是在家裡躺了好幾天,恢復一下身體。
這時,突然有輕輕的敲門聲傳來,老頭並沒有下牀去開門,而是直接躺在那喊道:“門沒鎖,進來吧。”
門“吱呀”一聲開了,進來一位三十多歲的女子,白白胖胖,身形豐滿,細眉大眼的,到還有幾分姿色。這女子租住在老頭的隔壁,名叫李玉珍,是一個寡婦。她丈夫去世得早,沒有留下子女,她也沒有再嫁,目前在康橋鎮的紡織廠裡班,打算再攢幾年錢,回老家去了。
李寡婦和老頭都是孤身一人,所以平時也常互相照應。
此刻她關切的問着老頭:“趙師傅,今天覺得好點了嗎?”
老頭之前看到進來的是李寡婦,臉早爬滿了笑意,聽到對方關心着他的身體,忙感激的說:“好多了,這幾天多虧你照顧了。”
李寡婦淡淡一笑,說道:“不客氣,鄰里間嘛,本應該互相幫忙,之前你也幫過我不少,我現在照顧你是應該的。你還沒吃飯吧,我午多燒了點,我給你盛去。”說完,轉身去桌子忙碌。
趙老頭看着李寡婦忙碌的背影和豐腴的臀部,蠢蠢欲動。
正在趙老頭嚥着口水之際,又有“砰砰”的敲門聲響起,充滿溫情的氣氛被破壞了,讓趙老頭心生不滿,沒好氣的喊道:“誰啊?”
門外傳來一個年男子的聲音,說道:“趙師傅,是我!”
趙師傅一聽,是花圈店的錢老闆,看來是有生意來找他,於是壓下怒氣,說道:“門沒鎖。”
門再次被推開,一張肥頭大耳的臉探了進來,正是錢老闆。
錢老闆看見趙師傅躺在牀,當即一驚,緊張的問道:“趙師傅,這是怎麼了?沒大礙吧?”
趙師傅爬起身坐了起來,說道:“一點小傷,快好了,沒大礙。”
李寡婦將午飯準備好,見到趙師傅家有客人來,想着自己一個寡婦待在獨身老漢家裡,不太好,急忙告辭。
目送着李寡婦推門出去,兩人收回那火熱的目光。錢老闆對着趙師傅“嘿嘿”一笑,說道:“趙師傅,你老當益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