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自己發燒了?他可是有將近一年沒生過病了啊。!他摸了摸額頭,卻並不是很燙,會不會是昨晚污妖王做了什麼作死的事?
當他坐起身時,看到了牀邊有一張紙條,面寫着:“昨晚了屍毒,如身體不適,可利用真氣抵抗體內屍毒。另:這幾日不要用真氣戰鬥,切記。”
看着這紙條,沈一凡欲哭無淚:還真他*媽是去作死了啊!居然還是了屍毒這麼變態的東西,怪不得我會夢到殭屍呢!那現在怎麼辦,我還能去課嗎?
因爲身體實在難受,所以他艱難的爬了起來,到了花園裡水靈珠的旁邊,開始席地而坐,吸納靈氣。
水靈珠內的靈氣清冷而新鮮,用靈氣洗滌了一遍體內所有經脈後,他的不適感降低了很多,隨後他又開始將靈氣轉化爲自身真氣,心裡安慰自己:這次毒應該不深吧,否則污妖王怎麼會放心的睡覺去了呢。
修煉完畢後,他前去洗漱,但是沒過多久,體內殘存的陰魂捲土重來,他頓時覺得渾身陰冷,整個人不停地顫抖,最後軟綿綿的癱倒在了地,站都站不起來。
他意識還在,卻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覺得動一根手指都很費勁,而此刻污妖王卻一點動靜都沒有。這是怎麼回事?這毒得也太深了點吧!我他*媽要是變成殭屍怎麼辦?!
他開始控制體內的真氣,遊遍自己的全身,此刻他體內的陰魂卻是越來越囂張,直接跟真氣爭奪起地盤來,導致他臉紅一陣、白一陣,全身也是大汗淋漓。
地狼旺財發現他不對勁,趕過來看看情況,但沈一凡躺在那裡一動不動,話都不說。旺財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用力的拱一拱沈一凡的身子,但沈一凡卻像一具屍體一般,任他怎麼拱,都沒有反應。
旺財差點以爲沈一凡已經死了,但是他的眼睛還睜開着,眼珠子還能動。見到沈一凡還活着,旺財放心的去跟他的嬪妃們嬉戲去了,留下沈一凡在心裡默默的咒罵他。
還是花妖較懂事,見沈一凡似乎在痛苦掙扎,她思考了一會兒後,把水靈珠搬到了沈一凡身旁。
水靈珠散發出來的靈氣對陰魂有一定的剋制作用,漸漸地,沈一凡體內的真氣佔據了風,開始將陰魂壓制到角落處。但陰魂依然在那負隅頑抗,一時也無法將它們驅逐出體外。
不過他的身體總算是可以動了,此時他已經餓得不行,只得拖着疲乏的身體,拆了一包方便麪泡着吃。
之後,他的身體狀況依然沒有多大起色,只得放棄了去學校的念頭,安靜的躺在牀休養。
他不停的利用真氣壓制體內的陰魂,稍一放鬆,那些陰魂到處作亂,讓他苦不堪言。
到了接近午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沈一凡強打起精神,起牀去了門口。從貓眼裡看到來的原來是班主任白婕,而且她穿着白襯衫、灰短裙和黑色褲襪,十分撩*人,於是他馬打開了門。
誰知門一開,有所分心的沈一凡立馬被陰魂所攻擊,他身子頓時一軟,倒了下去。
白婕大驚失色,急忙前抱住他,口驚慌的問:“你怎麼啦?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沈一凡緊靠着白婕,感受着那份溫暖和柔軟,整個人瞬間舒暢不少。他再次用真氣剋制住陰魂,隨後虛弱的說:“我沒事,休息一下行。”
白婕摸了摸沈一凡的額頭,卻發現是一片冰涼,她不清楚這是什麼病症,只好攙扶着沈一凡進了臥室,讓他躺在牀。
看着虛弱無力的沈一凡,白婕略帶埋怨地說:“你說說你,沒事非要一個人住外面幹什麼,這下可好,生病了都沒人知道。要是我不來看你,你說你怎麼辦,在牀躺一天?”
沈一凡確實很感動,當一個人住在外邊,卻又生病時,想起了家裡的好,心分外的孤獨。這個時候的人是最脆弱的,尤其生着病,渾身無力,卻什麼事都只能自己做時。家裡雖然有一堆妖怪,但他們都不是人,幫不太多的忙。
他艱難的擠出一個笑容,輕聲說:“謝謝老師。”
白婕撇着嘴,不滿地說:“別叫我老師,都把我叫老了!之前跟你說過了,只有我們倆的時候,你叫我姐姐好了。”
“白,白姐?聽去好像在直呼你的名字,這不太好吧?”沈一凡猶豫着說。
“是啊,確實不太好聽,那你直接叫我姐姐,或者白姐姐。”白婕笑着說道。
沈一凡又出汗了,渾身都忍不住抖了一下,這麼喊感覺像在撒嬌啊,他簡直說不出口。
這時,白婕又關懷的問道:“你肚子餓不餓?我去給你煮點粥吧?”
“好,好的,謝謝。”沈一凡確實餓了,跟陰魂抗爭消耗不小。
白婕甜甜的一笑,然後起身去了廚房間。
看着她離去的嫋娜背影,沈一凡感動得無以復加。自己什麼時候有過這種待遇啊,居然躺在牀,任由一位風*情*萬種的少婦來服侍他。當然,如果這人是林夢夕或者陳清琳更好了,可惜她們都在課,沒法離開學校。
半個多小時後,白婕端着碗放了些青菜的白粥來到牀邊。
她用力的將沈一凡扶着坐起,胸前的柔軟都蹭到了沈一凡的胳膊,讓他一陣心神不寧。
之後,她緊靠着沈一凡,坐在牀,用勺子舀着粥,輕輕吹了吹後,餵給他吃。
沈一凡感覺這粥裡還留存着白婕吐出來的芬芳香氣,激動得眼淚都快下來了。
喝粥時,他瞄了一眼白婕的領口處,卻見到她的扣子沒扣好,露出了裡面的黑色蕾絲內衣,內衣包裹着兩團鼓鼓的雪白,更是擠出了一條深深的乳*溝,害得沈一凡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一眨不眨。
白婕注意到了沈一凡的眼神,心裡一陣得意。之前看到沈一凡沒來課,她猜測可能是病了。在來看望沈一凡之前,她特意回了趟宿舍,換了一身性*感的衣服過來,不信吸引不了這少年郎。
見沈一凡愣着,她故意嬌聲問道:“你怎麼了?我燒的粥不好吃嗎?”
“不,你的粥很好,很圓,哦,不,我是說很大,哦,不是,是很白……”沈一凡有點語無倫次,臉都騰地一下紅了。
白婕撲哧一下笑了,嬌嗔道:“小壞蛋,都病成這樣了,還動歪腦筋。等你病好了,姐姐讓你看個夠。”
“……”沈一凡很想說好,但轉念一想:不對啊,次不是已經說清楚了嘛,怎麼現在又變這麼曖昧了,難道這是她的本性?非要給她老公戴頂綠帽子不可?
白婕看到沈一凡那手足無措的樣子,特別心滿意足,她不斷說服自己:現在這個純情少年,纔是真正的沈一凡,之前那老氣橫秋,調戲自己的傢伙,肯定是他僞裝出來的,哼,別想瞞過我的眼睛!
爲了驗證自己的猜測,她故意說道:“之前你可是把我給看光了,爲了公平起見,你是不是也該讓我看個夠本?”
沈一凡一激動,給嗆了一下,馬劇烈的咳嗽起來。
白婕一邊得意的笑,一邊幫他拍着背,等沈一凡平復了,她又添油加醋的說:“你之前可是說過,我要是有需求,可以找你幫忙的。男子漢大丈夫,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哦!”
沈一凡的心在滴血,這麼個撩*人的少婦貼在他身旁調戲他,佛都受不了啊!他在心裡怒罵道:“污妖王你個混蛋!居然對一個欲*求不滿的少婦說出這種話,這不是把我往火坑裡推嘛!”
沒想到污妖王這時已經醒了,在那幽幽的說:“逼良爲娼才叫把人推火坑裡,讓你有機會和性*感少婦溫存,那怎麼能叫推你進火坑,明明是帶你飛天嘛!”
“你可終於醒了!昨晚到底怎麼回事啊?我今天差點沒命了,你居然還有心思睡覺!”沈一凡質問道。
“哪那麼容易死,說到底還是你能耐不夠,那點陰毒我輕鬆能壓制,誰知道你會被折磨成這樣。具體等有空再說吧,你先和美少婦多聯絡聯絡感情,也好早點成爲真正的男人。”污妖王無恥地說着。
沈一凡現在沒空跟他瞎扯,因爲白婕還在那溫柔地喂他喝粥。他已經有點動搖,雖然做人要講道德,但這樣的誘人少婦主動勾引自己這單身小處男,他可沒那麼大的信心每次都能抵擋住誘惑。這是非戰之罪,不是他的錯!
白婕見沈一凡都不說話,又往他身靠了靠,嬌滴滴的說:“你想什麼哪?到底答不答應啊?”
沈一凡都聞到了白婕身溫熱的體香,他再度緊張起來,結巴着說:“這,這,我次是隨口這麼一說。”
“哼!話可以隨便說的嗎?一點都沒有男人的氣概!”白婕裝着生氣的樣子。
“我怕你老公找人砍了我啊。”沈一凡找到一個藉口。
白婕嫵*媚的一笑,繼續說:“次你跟我聊過後,我想通了,所以當晚我打電話給我老公,說要跟他離婚。他說好這個國慶放假的時候會回家和我好好談談。你放心吧,我這次下定決心了,一定要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