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最後一場小組賽在午舉行。!
這場賽的對手最弱,所以沈一凡沒必要全力以赴。他儘量把球交給隊友來打,自己抽空投幾個三分球,而且故意投丟,好把之前自己高到變態的三分命率拉低點。
隊友們都很爭氣,之前幾次和強隊的交手讓他們增加了很多經驗,對付一般的對手已是輕而易舉。
到了下半場,之前兩連敗的對手面對大分落後的境況,早早的換年輕球員鍛鍊,沈一凡也得以下場休息,賽進入垃圾時間。
最終,市一波瀾不驚的取得了三連勝,小組順利出線,直接挺進四強。下個星期六下午將進行半決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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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學校跟隊友們簡單的慶祝過後,沈一凡回到華鴻莊園。
林夢夕她們早到了,三人正一起學習,陳清琳還要幫雅子補課,沈一凡來了正好,他可以專門負責幫林夢夕。
四個人又其樂融融的過了一天。晚,林夢夕她們回學校,沈一凡則去外面買了攝影器材,包括能直接印出照片的相機,準備記錄王莘搞基的證據。
到了夜裡,地狼旺財帶着酒蟲出發,去把鏡妖帶了回來。
沈一凡深呼吸了幾次,做好充足的心理準備後,讓鏡妖開始播放“有用”的畫面。
他本來不讓雅子在一旁看,但雅子很好,不肯走。
很快,兩個赤啊身裸啊體的男人肉搏的場面在沈一凡的臥室內重現了,而且還帶着配音。
畫面衝擊力太強,沒一會兒,沈一凡不得不讓鏡妖暫停一下,自己去衛生間乾嘔了一陣,然後洗把臉冷靜冷靜。
雅子倒是很習慣,原來之前她也看過殺神組那幫人有這些舉動。
沈一凡重新準備好後,才繼續開始拍照,雅子則幫着錄像。
那兩人一番腸盤大戰之後,還摟在那互訴衷腸,王莘還後怕的說起那天遇到“毛賊”的事,說他害怕那賊人將他打暈後對自己行不軌之事,把沈一凡噁心得不行。
爲了幫班主任白婕,這次的犧牲真的很大啊。
……
……
星期一,沈一凡抽空告訴白婕,證據已經到手,而且那些證據極具說服力。
白婕欣喜的表示晚會去沈一凡房子那裡拿證據。
晚在雅子那邊吃過晚飯,拿好所有的照片和錄像,沈一凡回了惠明苑,順便在那邊打掃一下。
八點多鐘的時候,敲門聲傳來,沈一凡心想白婕真不敬業,晚自習還沒結束跑來了。
他沒多考慮,去開門,誰知道門一開,看到眼前站着的不是白婕,而是一個穿着黑西裝,戴着墨鏡的高個男人。
還沒開口問那人是幹嘛的,門口兩側一瞬間涌進來很多人,全都穿着黑西裝,戴着墨鏡,手裡拎着鐵棍、砍刀之類的武器,要控制住他。
幸好沈一凡反應神速,連退幾步,躲過那些人的攻擊,然後拿起地的笤帚,跟那幫人交起手來。
那羣黑衣人本來沒把沈一凡放在眼裡,那種家用破笤帚,一刀能砍斷,誰知道沈一凡在笤帚附着了金系真氣,使得那笤帚鐵還硬,跟對手的鐵棍和砍刀相撞之下,完全不落下風。
那羣不速之客有點傻眼,那笤帚到底是什麼材質的?居然一刀砍下去一點事都沒有。不過他們顯然訓練有素,愣了一會兒後,又賣力的砍向沈一凡。
惠明苑的房子客廳還是小了點,這麼一幫人圍攻一個人,陣型很難展開,於是有些站得靠後的人開始破壞起傢俱、電器,把客廳裡的東西都狂砸一通。
沈一凡一下火冒三丈,這些可都是他的錢啊!他暴喝一聲,手加大了力量,將對手的武器通通打飛,隨後連踢帶踹,把那幫人揍得鬼哭狼嚎,滿地打滾。
之前敲門那傢伙看到局面一下變得沒法收拾,迅速從懷裡掏出一把黑色手槍,瞄準沈一凡大喊道:“不許動!”
沈一凡一驚,自己這是又招惹到什麼厲害人物了?他假裝放下笤帚,邊說着:“別開槍,有事好商量。”邊慢慢舉起雙手,暗卻扣了一枚鐵釘在掌心。
那人冷笑一下,猙獰着說:“你小子挺能耐啊?等會兒廢了你的手,看你還能不能囂張!”
“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沈一凡鎮定的問,他同時在考慮怎麼分散對手的注意力,好趁機用鐵釘攻擊。
“誰派來的你別管了,今天是給你個教訓,不是所有人你都惹得起的。”那人說完,之前被沈一凡打倒的傢伙有些爬了起來,撿起刀嘴裡罵罵咧咧的要找沈一凡報仇。
沈一凡正要準備行動,門外面卻傳來女人的尖叫聲:“啊!你們在幹嘛?”
拿槍那人回過頭去看,沈一凡趁機甩出那枚鐵釘,精準的刺入他拿槍的手腕。那人慘叫一聲,手槍掉落在地。
沈一凡蹭的一下衝過去,一腳將那人踹翻在地,同時撿起地的手槍。
他此刻纔看清,尖叫的女人正是白婕。
現在沒時間跟白婕解釋,他前揪住之前拿槍那人的頭直往地撞,撞得他頭破血流,然後用槍抵着他的腦袋,厲聲問道:“說,誰派你們來的?”
白婕又忍不住尖叫起來,驚慌失措地說:“一凡,別衝動啊。”
沈一凡無奈的撇撇嘴,在樓道里打打殺殺的,萬一被樓住戶看到麻煩了,於是他把手裡那人揪起來,拎着往房子裡去。他用槍指着之前那幫人,逼他們後退,讓出地方來。
白婕見狀也跟了進去,順便把門給關。雖然她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她本能的相信沈一凡,不希望他被警察抓。
那個拿槍的人很嘴硬,不管怎麼揍都一聲不吭。沈一凡乾脆先放開他,反正對方來了這麼多人,他不相信每個都是寧死不屈。
果然,他剛揪住另外一人,那人顫抖着說:“大,大哥,別打我,我也只是奉命行事。”
“奉誰的命?”沈一凡冷冰冰地問道。
“是,是鄭老闆。你跟他兒子有衝突,所以他派我們過來廢你一隻手。”
“他兒子叫鄭喜定?”沈一凡確認道,姓鄭,又跟他有過沖突的也只有鄭喜定了。
“是的,是的。”那人戰戰兢兢的說。他們今晚的任務是來廢掉一個高生,老闆兒子說那個高生很能打,所以他們帶了很多武器,甚至還準備了槍,本來應該萬無一失的,沒想到任務難度還是遠超他們的想象,那個高生居然把他們十多個人全都打趴在了地,連槍都被搶了去。
沈一凡繼續問道:“你們老闆叫什麼名字?做什麼生意的?”
“這,這個?”那人有點爲難。
沈一凡面目表情的把槍抵在了他頭,他雙腿一軟,一下跪在了地。這年頭,橫的怕愣的,半大小子最可怕的地方是做事不計後果,也不擔心一下手槍走火的問題,要是死在他們手那才叫一個冤,於是那人急忙說:“我們老闆全名叫鄭德皮,樑溪市最大的凱旋門夜總會是他的產業,我們是那裡的保安。”
“你們保安還配槍?”沈一凡冷笑着問。現在的黑社會喜歡把自己包裝成正經商人,打手打手,還偏偏按個保安的名頭。
那人不敢惹怒沈一凡,只好回答道:“你知道的,夜總會這種地方什麼樣的人都有,裝備不齊全一點罩不住場子啊。”
沈一凡不去糾結這個問題,他掃視了一下屋內,被那幫人弄得是一片狼藉,頓時一陣火起,一巴掌將那人扇翻在地,然後命令那些人道:“馬把我的屋子打掃乾淨!否則我打斷你們的腿!”
那些人見識了沈一凡的兇殘,不敢不從,而且對方手裡還拿着槍,雖然不知道他會不會用,但隨便扣動下扳機,這裡總有人會被打。於是不管受了多重的傷,那些人還是掙扎着爬起來,開始收拾屋子。
面對已經被他們砸爛的茶几、電視,他們無所適從,沈一凡大方的說:“把壞了的東西都帶走,把你們身的錢都留下!”
那幫人互相看了看,連忙把身的錢全掏出來,扔在沙發,倒是有一大堆。
沈一凡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然後狠狠地說:“回去告訴你們老闆,關於今天的事,我會送一份厚禮給他。另外提醒他一下,再敢來找我麻煩的話,讓他兒子小心點。”
那些人點頭答應着,然後倉惶的逃了出去。
沈一凡把沙發的錢收起來,順便跟污妖王討論一下該怎麼處置鄭喜定家。
等那幫人跑遠了,白婕才前去關門,轉身後她害怕地說:“一凡,那個鄭喜定家裡好像是黑社會的,你跟他們有了過節會不會有危險啊?”
“不瞞你說,他們現在的處境我更危險。”沈一凡無自信的回答道。
白婕還是有點不放心地說:“我知道你會武功,很厲害,但再厲害也不過槍啊。你看你還把他們的槍搶了,要是讓警察知道麻煩了,你要不要現在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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