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看我不讓你們全都脫得一絲不掛!
我信心滿滿又坐在了椅子上,可一玩兒上牌之後,我才發現這回我他媽的是真失算了,姚紫君和樊榮倆一邊兒玩一邊兒學玩兒法的白癡暫且不記,光一個孫曉萌,就夠我受得了。
我心說這小妮子的媽媽真不愧是專業賭徒啊,玩兒的也太好了吧?第一局就以黑馬之姿取勝,嚇得我半天沒緩過神來。第一局輸了之後紫君讓我替她脫,我就耍了個賤,我說襪子也算衣服的一部分,我脫襪子。說完我就脫了鞋把兩隻襪子脫了下來,我了個天,把孫曉萌她們三個給薰的啊,尤其坐在牀沿上的樊榮,捂着鼻子往後一躲,“噗通……”一聲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說你們至於嗎?我腳就這麼臭?我說着搬起腳來聞了一下,當時就沒了知覺。
後來孫曉萌她們把我救醒時,我的腳已經被人用被子給捂上了,孫曉萌還打開了窗戶,感覺好多了……
於是我們又繼續開始玩兒牌,結果第二局又是孫曉萌贏了,姚紫君含情脈脈望了我一眼,我心裡明白,她肯定又是讓我替她脫。
畢竟我是個大老爺們兒,也就不墨跡了,反正自己身上穿的也多,於是就把外套和裡面的T恤脫了,直接半裸狀態。
可孫曉萌的賭術實在是太精湛了吧?第三局我和紫君又輸了。
紫君又讓我替她脫,這回我死活都不肯了,結果紫君急了,說什麼也不玩兒了,我說你不能這樣,賭博也得有賭品知道嗎?你輸了就耍賴以後誰還跟你玩兒牌啊?
可紫君死活不一,又是來硬的威脅,又是來軟的撒嬌,非得讓我脫,最後我也實在沒轍了,只能點了點頭,得,我脫……
上身我已經一絲不掛了,只能開始脫下身,好在脫了牛仔褲之後裡面還套着條秋褲,於是連秋褲也脫了下來,正好兩件。
我再坐下時,就看見三個姑娘正瞪圓了眼睛望着我看,我當時身上就穿着條小花褲衩兒呢,也挺尷尬的,於是趕緊捂住胸口兩點,故作嬌羞狀,模仿着我們班那倆娘炮的表情動作說:“看什麼看啊,討厭~”
三人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最後爲人最爲直接爽朗的樊榮說話了:“哥,你褲衩兒多久沒換過了?”
我低頭自己看了一下,無限感慨。這條褲衩,見證了我在孫曉萌宿舍捱打,還吸收過孫曉萌的口水,也見證過在賓館裡我和孫曉萌的甜蜜一夜,後來又見證了我和紫君在天台上開花、在教室裡結果,總之可以說,正是它陪我走過了人生中的很多重要時刻。
我心潮澎湃,激動的深吸了一口氣,對她們說:“我從開學好像還沒換過呢,你們管的着嗎?”
三人直接無語了。
有句老話叫“事不過三……”,我看她們都不說話了趕緊整理撲克繼續開局,心說孫曉萌你他媽都贏了三回了,我就不信你還能繼續贏下去!
結果……
果不其然,孫曉萌得意地冷笑聲中,我跟紫君相視了一眼,我說媳婦啊,真不能幫你脫了,就還一個小褲衩兒,再脫就得扒皮了,你就脫一件吧,一個是你老公,倆是女閨蜜,你怕什麼啊……
沒辦法,在我和樊榮、曉萌不停地起鬨聲中,紫君只能紅着臉把外套脫了下來。
看她開脫我趕緊求她替我也脫一件兒,畢竟我身上就剩下條褲衩兒了,總不能光着腚眼子跟仨美女玩兒半天吧?
我可丟不起這人。
紫君雖然一百個不樂意,可畢竟也不想讓我被人看光,只能點頭答應,又脫了襯衫,露出了雪白雪白的身體和銀白色的胸罩。
我正看得入神呢,這時候就聽見樊榮嘎嘎嘎狂笑了起來,我朝她一看,發現那丫頭正擡手指着我跟孫曉萌偷偷說話,我當時就覺得這事兒不對,低頭一看,好嘛,一柱擎天……
孫曉萌和樊榮的爆笑聲中,我趕緊用捂腳的被子把下身給捂住,不服不馴地跟孫曉萌說,“我告訴你,我就跟你再玩兒一回,要是還贏不了你,老子就不玩兒了!”
我說完開始發牌,發誓這次非得贏一回不可,爲自己挽回一下尊嚴,可惜……
輸了之後我再望向紫君時,紫君已經羞紅了臉不敢看我,我說紫君啊,我都已經這樣了,你來吧……
紫君趕緊搖了搖頭,“我脫我自己的行,不管幫你脫……”
“你他媽不幫我脫,我可就光腚眼子了……”我繼續央求她:“就兩件兒而已,你把褲子跟秋褲脫了就夠了,又不用露關鍵部位……”
在我一番苦求之後,紫君也無可奈何了,於是只能開始不清不怨地脫褲子,這時我竟然發現個問題,紫君她……沒穿秋褲……
白皙的大腿露出多一半兒之後,紫君一把就把我蓋着身體的被子搶了過去,蓋在了自己的身上。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看見紫君把褲子從被窩裡扔了出來,然後,是內褲……
“你爲我脫了好幾件,這件就當還你了……”
紫君把內褲扔到我身上說。
我趕緊點頭同意,順便往紫君那邊挪了挪,鑽進被窩裡嘿嘿笑道:“你看,我也不能光着給她們看不是,我也蓋點兒。”
紫君倒是什麼都沒說,於是大家又開始繼續玩兒起了牌來,不過,這回我們可不敢再玩兒脫衣服的了,孫曉萌的實力我算是徹底服了。
反正一不脫衣服二沒有籌碼,我也就不再那麼認真玩兒了,玩了幾把之後,我開始一隻手摸牌看牌,另一隻手忍不住就塞進了被窩裡,開始的時候假裝碰到紫君大腿幾下,後來見紫君也沒怎麼多,於是就放大了膽子,開始在她細皮嫩肉的大腿根上磨蹭了起來,手感那叫一個光滑細膩。
摸了一會兒之後見大家都沒注意到,我就開始把手,順着她大腿根兒往上摸,紫君忍不住輕哼了一聲,孫曉萌和樊榮當時就都愣了住,姚紫君自己也立刻就羞紅了臉,假裝咳嗽了幾聲,想把真相給掩蓋過去。
不過,她的做法即便能瞞得過樊榮,要瞞過孫曉萌可沒那麼容易,於是孫曉萌看了下表,朝我皎潔一笑說:“這都十點多了,不玩兒了,都早點睡覺吧……”
一聽孫曉萌這話,我就跟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當即應了一聲,抓起扔得滿地的衣服之後,褲子都來不及穿就蹦到了地上,用被子把紫君一裹,扛上肩頭就往屋子外面衝,把孫曉萌和樊榮兩個人嚇了一大跳,只聽見孫曉萌在後面連連喊叫了起來:“喂,你可悠着點兒,我們家紫君沒經驗……”
我理都沒理她,扛着紫君就衝進了隔壁房間,一腳踹上門之後把紫君往牀上一扔,二話不說就撲到了她的身上,強行把她裹在身上的被子給扯了下去。
紫君就穿這個胸罩,腰部往下一絲不掛,被子被我扯開之後趕緊用手捂住了那裡,含情脈脈的對我笑了一下,她一笑,我就更忍不住了,一邊把她內衣扯掉,一邊開始在她身上肆無忌憚的撫摸了起來,情到深處,紫君也忍不住開始低聲呻吟,我趕緊把嘴貼了過去,好讓她叫不出聲來。
一番之後,從眼神中就能看出紫君已經開始迷失了,估計我現在不管對她怎麼樣,她都不會反抗,只會任我擺佈,而我心裡的那團火,也早就已經膨脹到了頂點,彷彿把我整個身體都燒着了。
我就像是被困在太上老君八卦爐裡的孫悟空,瘋狂地掰開了紫君的腿,“出口……”瞬間出現在了我的眼前,沒錯,那就是生路,擺在我眼前、能拯救我的唯一的出口……
可我並沒有急着進攻,反而是一手撫摸着“出口……”,另一手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了電話,給杜雷星撥了過去。
這將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夜,我怎麼能毫無準備自亂陣腳呢?
牀上這種事兒,在我們宿舍裡杜雷星向來都是首席權威教授,各種技巧、姿勢、造型、敏感區域之類的東西,那小子幾乎就沒有不知道的,用他自己的話說,他是五歲看片兒、七歲第一次摸小閨女、十歲初嘗禁果、十二歲破處,到十五歲時已經是全校聞名的情聖。
相對於學校裡其他情竇未開的少男少女,杜雷星簡直是如魚得水、毫無競爭壓力,栽在他手裡的少女不計其數……
想到即將就要跟紫君度過完整的甜蜜一夜,我越來越激動,一激動手就開始打顫,手一顫,揉壓着紫君敏感部位的手指就開始沒輕沒重了,於是紫君的呻吟聲開始更清晰了。
電話一接通,我趕緊給紫君做了個別出聲的動作,問杜雷星說,雷星啊,幹嘛呢?
杜雷星告訴我劉斌他們幾個剛回宿舍,正洗腳呢,問我什麼事兒,我還沒等說話呢,就聽見猴哥的嚷嚷聲從電話裡傳了出來,而且竟然還提到了我的名字,似乎是讓劉斌把我的枕巾給他扔過去,洗完腳要擦腳。
一聽這話我當時就急了,我說我*你們趁我不在幹什麼呢?亂弄我東西是不是?
緊接着就聽見雷星開始教育起猴兒哥來:“別他媽嚷嚷了,他給我打電話呢……我操,他牀鋪底下的煙給我留一根兒……”
我操!這幫孫子!
反正也沒在宿舍,我想管也管不着了,只能回去再跟他們算賬了,於是我強壓住怒火又問杜雷星,雷星啊,我想問你個事兒,你說要想那個的時候持久一點兒,應該怎麼辦?
杜雷星直接問我那個是哪個?
我說你別給我裝蒜了,你說是哪個?說完我故意把電話放到了紫君嘴邊,紫君剛要問我幹嘛,我直接手指一摳給她來了一突然襲擊,紫君疼得立刻呻吟了起來,緊接着就聽杜雷星再電話裡驚呼道:“我操,不帶這樣的!你他媽把我弄的慾火焚身上哪兒找女人去?”
電話裡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杜雷星的聲音又傳了出來,“猴兒哥,今晚你跟我睡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