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喀嚓……”一聲,實驗室的門鎖開了,見四周沒人,立家趕緊淫笑着把周雪菲推了進去,又把實驗室的門緊緊關了上。
這時,趴在我旁邊的李建塵竟然忽然拍了我一下兒,問我下邊怎麼回事兒?
從我剛剛的眼神裡,估計他也已經察覺到事情跟我有關了,而且剛剛周雪菲確實提到了高二美特這四個字,高二美特倆班裡最能惹事兒的就我了,這事兒不管誰分析,都能猜到肯定跟我脫不開關係。
見李建塵一本正經地望着我,我也只能坦言相告,於是,我把周雪菲和韓青談戀愛的事情、以及後來韓青被開除之後周雪菲和立家鬼混被我撞到的事情,都跟李建塵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沒想到的是,說完這些之後李建塵竟然氣得直攥拳頭,我心說我都沒怎麼生氣呢,怎麼還把你給氣這樣啊?這事兒跟你又沒關係。
可李建塵卻忽然咬牙切齒地罵了起來:“媽的,老子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兩種人,第一種是對不起自己男人、成天不換着JB操不舒坦的婊子,還有一種就是翹別人媳婦的傻逼小白臉,今兒兩種都趕一塊兒遇到了!”
看李建塵咬牙切齒氣得眼都瞪成燈泡兒了,我已然猜到了一些事情,哎,同是天涯淪落人啊,看來這小子以前沒少讓自己媳婦帶綠帽子。
而這時李建塵又說:“其實我還很一種人,準確說不是一種,是一個系,就是他們音樂系!媽個逼的,看見他們這幫音特我就來氣,恨不得一個個都掐死得了!”
他說到這裡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李建塵會突然這麼激動呢,原來是因爲這樣啊。
他這麼恨音特也不是沒道理,當初5班在我們這一屆裡曾經牛逼過一段時間,可沒牛逼多久就出了事兒,他們班竟然跟音特三巨頭之一的老牛幹了起來,而且還直接掏進了老牛宿舍裡,當時那架打得那叫一個轟轟烈烈。
因爲這事兒,5班不光跟音特徹徹底底結了仇,而且還導致了5班好幾個兄弟開除的開除、退學的退學,直接從當時我們這一屆最牛逼的班級,落爲了倒數前幾名的慫逼班。
別說李建塵這種武校出身、本身身手就不錯的練家子了,即便是我,這個仇也得記音特一輩子的!
而就在我想這些事情時,李建塵忽然從房頂上立了起來,雙手攀住房檐,一個縱身就跳了下去。
他這一跳可把我給嚇壞了,趕緊也站了起來,本來也想跟着他一起跳下去,可低頭一看,我操,太高了,還是算了吧……
可看來現在想繼續隱藏是沒希望了,於是我趕緊叫了大黑驢一聲,讓他快跑到實驗室門口去把裡面的人都給堵住。
大黑驢跑過去時,實驗室裡已經炸開了花,一片叫罵聲、打鬥聲、女人的驚叫聲融成了一團,想必是李建塵這小子直接就對立家和周雪菲動上手了……
我也沒敢耽誤,還沒等一直躲在實驗室後面的大黑驢弄清楚到底出了什麼事兒呢,我趕緊讓他到房檐正下面來接着我來,小心翼翼踩着他的肩膀跳了下去,往實驗室裡一看,只有一隻扔在地上的手電筒這打出微弱地光柱,昏黑一片之中叮噹亂響,三個人影似乎正扭打成一團……
我趕緊從大黑驢手裡搶過手電筒來一照,只見李建塵正異常兇狠地一手抓着周雪菲的頭髮,另一手揪着……立家的雞8,拿腳拼命往兩個人身上踹。
不過,立家雖然疼得眼淚都掉下來了,可還是沒有放棄反抗,一雙拳頭亂掄,打得李建塵已經鼻青臉腫了……
看我跟大黑驢愣在了門口,李建塵立刻朝我吼了起來:“他媽的,快來幫忙啊!老子要被打死了!”
他這麼一喊,我才終於緩過神來,二話不說趕緊衝進了實驗室,拽着周雪菲頭髮從李建塵手裡接了過去,一邊在她完全暴露在外的胸部上亂揉一通,一邊瞪着眼罵道:“我他媽上回說的話你忘了是不是?你個臭婊子,你看我今兒不打死你……”
看我橫眉立眼的,周雪菲嚇得直哭,不過我倒是並沒對她真動手,不管怎麼說,她好歹都是個女人,嚇唬嚇唬就得了。
可被我“接管……”了周雪菲之後,李建塵算是徹底撒開了手,連拳頭帶腳朝着立家身上一通招呼,雖說我倆之前剛打了一架,不過那小子似乎體力方面根本就沒受任何影響一樣,還是一樣的霸氣十足,立家一個小白胖子,哪兒能打得過他的……
不過看李建塵這麼兇猛,我心裡不免發起了怵來,心說幸好剛剛我倆沒繼續打,這要是真拼個魚死網破的話,估計我這副小身板子還真招架不住,非得讓他給打殘廢了不可……
而這時立家忽然捂着腦袋罵道:“李賤人你他媽什麼意思?別打了,哎呀,我給你臉了是不是?”
李建塵哪兒會搭理他呀,直接一腳就朝立家油乎乎的大肚子上踹了過去,直接把立家踹得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兒,還沒等站起來呢,李建塵衝過去一屁股就坐在了他身上,死死搬着他的雙腿往上撅,就跟美國摔跤的鎖技一樣,這一下兒,立家徹底爬不起來了……
這時李建塵忽然回過頭來問我怎麼處置他們?
被他一問,我直接就愣住了,怎麼着,還我說了算?
剛剛李建塵我倆還在實驗室房頂上拼死搏鬥呢,這麼大會兒怎麼狀態立刻就變了?有種同路兄弟的感覺。
不過我也懶得想那麼多了,畢竟上回我已經告誡過這對狗男女一次了,現在他們竟然又來偷情,饒過他們我面子往哪兒擱?
於是我狠狠一拽周雪菲頭髮,問她說:“賤人,韓青是你什麼人?”
“是我……是我男朋友……”周雪菲哭着說。
“你他媽的還知道你有男朋友啊?”聽她說完我更生氣了,又罵道:“你他媽的有男朋友了現在還是幹什麼呢?嫌給我哥帶的綠帽子還不夠是不是?我*的!”
“韓青……韓青他在醫院……我……我見不着他……”
聽周雪菲說得還挺委屈,聽他說完我就想笑,哦,你老公在醫院你見不着,你就受不了得去找野男人,你的挺他媽旺盛啊?
而周雪菲說完話之後似乎也立刻察覺到自己的話有點兒不妥,於是趕緊拉住我的胳膊,哭着求我說:“兄弟,我錯了,你放我一次行不行?我都高三了,就快畢業了,我保證以後好好的,再也不讓你撞見了行嗎?”
“不讓我撞見?你意思只要我不撞見你就繼續胡搞?”
“不不不,我不敢了,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有什麼可不敢的?”我還沒搭話呢,立家先趴在地上叫囂了起來,我低頭一看,他正朝我瞪眼呢,氣急敗壞地罵道:“小子我操你大爺!你他媽少跟我裝蒜,識相的現在讓我起來,要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呵,你還有臉讓我吃不了兜着走?”我當時就笑了:“行啊,那你讓我兜一個我看看……”
“少他媽的得寸進尺!牛逼你現在弄死我,要不然早晚我殺了你……”
立家正說話呢,就見坐在他背上的李建塵忽然從褲子兜兒裡掏出了把瑞士軍刀來,打開直接按在了立家的脖子上,立家當時臉色就變了,半天沒再說出一個字兒來。
“你以爲我不敢弄死你是不是?”只見李建塵坐在立家背上冷冷一笑,表情猙獰,一看就不是鬧着玩兒的。
我心說他們武校畢業的都什麼毛病啊?之前“麻雷子……”也是,動不動就動刀子,他李建塵竟然也隨身帶着刀,這幫人不要命怎麼着?
然而這時李建塵又獰笑着說:“立家,你少他媽跟我這兒窮橫,你覺得我怕你嗎?你算個who啊?”
李建塵說着又朝我望了過來,笑着問:“你跟他倆的仇比我大,我就一管閒事兒的,怎麼處理他倆,你說了算……”
李建塵說完我也笑了,於是壞笑着說:“那就給他倆長個記性吧!栽我手裡一回也就算了,這回又來個二進宮,不給他們留點兒記號,還得以爲老子好欺負呢!”
“那就一人留隻眼睛怎麼樣?”李建塵說着轉過身來,一把就又拉住了立家的頭髮,把刀子朝他右眼上比劃了過去,立家嚇得當時臉色就變了,我也嚇得一個激靈,趕緊驚呼了一聲住手。
看我們都嚇得變了色,李建塵當即“哈哈……”一笑說:“逗你們呢,我可不想搞那麼大的事兒,爲了一對狗男女,進去了不值……”
我點了點頭,眼珠一轉立刻計上心頭,於是拽着周雪菲就走了過去,從李建塵手裡把刀子接了過來。
“你倆狗男女不是愛玩兒嗎?今兒不給你們留點兒記號難消老子心頭之恨……”
說話時我直接把刀子比劃向周雪菲的腦袋,嚇得周雪菲光剩下哭了,叫都不敢叫了,我捋了她一把頭髮,用刀狠狠一削,一大把頭髮立刻掉了滿地……
趁周雪菲沒掙扎,我直接又攥了兩把削了下去,把她原本一頭披肩長髮削得坑坑窪窪的,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泄了氣之後我一把就把她推了出去,又吩咐大黑驢看好門,別讓她跑了,說完又朝着立家走了過去。
立家的髮型是小毛穗,頭髮有點兒短,挺不好削的,不過我還是沒放過他,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把他的毛穗頭直接削下了一大半,成了一半兒是毛穗一半是板寸,削完仔細一看,呵,配上立家的小圓臉,看起來還挺好看,而立家已經氣得憋紅了臉,不過刀在我的手裡,又有李建塵一直在旁邊死死壓着他,他哪兒敢動?
把兩人的頭髮都削完了之後,我讓李建塵把立家給放了開,又舉着刀子在他眼前一邊兒比劃一邊兒笑着說:“立家我告訴你,今兒我削你頭髮算是給足冬青面子了,你他媽的要是以後還給臉不要,我削的可就不光是你的頭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