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門外的腳步聲忽然停了下來,隨即傳來一陣陰柔的男聲:“裡面是不是有人?快給我出來!”
我一聽聲音就聽了出來,這不就是我們班傑總現在的頂頭上司何軍老師嗎?
我之前說過,何軍老師的性取向比較神秘,因此對學校裡學生搞對象的特別反感,如果搞對象的被其他政教處老師抓住,那可能還有迴旋的餘地;如果被他抓住,根本就沒商量,直接就開除。
我心說這回可糟了,我好不容易纔回的學校,要是再栽在他的手裡那我可就是死路一條了……
想着這些,我冷汗都冒了出來。
再說何軍老師,他見我們教室裡沒人搭話,於是又拽了拽門上的鎖頭,順着門上的玻璃往裡面張望了半天,好在我和紫君躲在教室靠近走廊一邊的視覺死角里,這纔不至於被他發現,但我和紫君早已經都嚇得不會動了。
可緊緊摩擦着紫君身體的小尾巴卻越發的腫脹了起來,我的心裡就像是有一團火正逐漸擴散,馬上就要把我渾身都給燒着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看外面沒有什麼動靜,於是緊緊捂着紫君的嘴,開始繼續緩慢地深入……深入……再深入……
疼得紫君眼淚都下來了,又不敢叫出聲來,於是連連搖頭讓我趕緊停下,可我哪兒還顧得了這麼多,經過右手常年的磨蹭之後,好不容易尋到了歸處,我哪兒還顧得上理智……
於是沒等完全進入,我就開始越顯快速的晃動起屁股來。
這一下,紫君真的完全忍不住了,鼻子裡發出一陣陣輕微的呻吟聲,眼神也逐漸開始變得迷離,彷彿在下身強烈的劇痛中也開始逐漸感覺到一絲絲越發清晰的舒爽酥麻……
她越是這樣,我就越是激動;我越是激動,身體的動作就越來越快,越來越有力,可就在這時,教室正門口忽然傳來“砰……”地一聲,我嚇得渾身一哆嗦,趕緊把溼漉漉的小尾巴抽了出來,門外隨即又傳來一陣叫罵聲:“誰在裡面,快給我出來!我聽到你們的聲音了……”
我擡頭一看,雖然緊張卻還是終於鬆了一口氣,何軍老師的一腳雖然有力,但並不足以直接把上了鎖的教室門踹開。
可這樣下去畢竟不是辦法,他已經聽到了紫君的呻吟聲,確定教室裡的確有人在,如果不趕緊想辦法,我和紫君早晚得被他抓出去。
危急關頭,我心生一計,於是趕緊依依不捨的提上了褲子,又告訴紫君說:“你也趕緊把衣服弄好,這兒待不了了……”
紫君放輕動作,特小心地從桌子上坐了起來,開始紅着臉整理自己的衣服,見她整理好後,我趕緊往上一指,指向了我們所在牆壁上方的一個敞開的拉窗。這個窗戶是給教室通風用的,所以平時幾乎長期打開着,拉窗的外面就是樓道。
我又壓低聲音告訴紫君,一會兒我把你扶到桌子上去,趁我開門把何軍吸引進來的時候,你就往外跳,記住,動作一定要輕……
紫君點了點頭,又問我那我怎麼辦?
我說這你就別管了,我有我的辦法應付他,但是如果被抓到咱倆搞對象,那事情可就大條了。
我說完扶着紫君站上了桌子,開始悄悄往拉窗上爬,見爬的差不多了,我趕緊故意提高聲音喊了一聲:“老師……是我……”
喊完話之後,我用目前位置僅剩的右手拎着褲子朝門口緩緩走去。
何軍老師隔着玻璃一看我走向門口,當時就怒了,問我大中午的一個人躲在教室幹什麼?讓我趕緊把門打開。
我說老師,前門鎖着呢,我給你開後門吧,於是何軍氣呼呼地就走向了後門,我打開之後,何軍直接就快步走了進來,但還沒等他往教室裡看,我“哇嚓……”一聲就嚎了起來,隨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何軍嚇了一大跳,趕緊走到我面前,彎腰想把我拽起來,趁着這機會我偷偷朝蹲在拉窗上的紫君擺了擺手,紫君趕緊跳了下去。
紫君身材很瘦小,而且故意用腳尖兒着地,在我的哭喊配合之下倒是也沒被何軍發覺一絲不對。
這下我終於才鬆了一口氣,被何軍攙扶起來的同時又哭道:“老師……我不敢開門,學校有規定不準學生中午留在教室裡,我怕你給我處分……”
“既然知道會被處分,你一個人還躲在這裡幹什麼?”何軍一邊問話,一邊警惕地掃視着周圍,似乎在尋找任何第二個人留下的蛛絲馬跡……
於是我又回答說:“老師,我不敢回宿舍。”
“不敢回宿舍?爲什麼不敢?對了你是剛回的學校吧?怎麼着還想被開除一次?”
我撇了撇嘴繼續說:“老師,我怕我回去之後有人要打我,你看我現在手還斷着呢,如果再捱打我身上就沒好地方了……”
聽完我這話,何軍當時就激動了起來,問我誰想打我?
我答了一句楚生。
學校裡是人都知道我跟楚生脾氣不對付,當初他還把我趕出學校過,而且我臨開除之前因爲“給他買菸……”那事兒剛剛跟他鬧了矛盾……
何軍想了一下,又問我楚生爲什麼打我?
我告訴他說,因爲上回他在教學樓門口罰站時候讓我去買菸,我不買他就想打我,結果買完之後給他時正好被政教處楊主任給撞見了。
說到這裡我還故意抽泣了兩聲,接着說:“何老師,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你可以去問問楊主任,他可以給我作證!”
“就因爲這個?”何軍問我,我點了點頭。
這時何軍又說:“那也不對啊?就算你躲在教室裡不敢回去情有可原,你倒是給我開門啊?還有,剛剛誰在教室裡叫來着?我明明聽見是個女孩兒的聲音,你別說是你……”
我點了點頭說,老師你猜對了,就是我。
說完我還故意娘聲娘氣的給他呻吟了兩聲,這種聲音,我他媽毛片裡都聽過沒數次了,學起來簡直是得心應手。
所以說,青少年看毛片還是非常有必要的,至少在關鍵時候可以自保。
我一學女人叫,把何軍老師嚇了一跳,趕緊往後退了兩步說:“你有病啊?你一個人在教室裡叫什麼叫?有癮?”
於是我低下了頭,抿了抿嘴說:“老師……其實……其實我在……我在那個……”
“那個?那個是哪個?”何軍老師又問。
“打灰機……”
“你還要不要個臉了?”何軍老師當場就罵了起來,還特嫌棄的撇了撇嘴。
可他罵完之後我也當時就急了,我說老師你這就不對了,這是青少年的正常生理需要,難道說我斷了一條胳膊,就不是正常人了嗎?我也有需要啊!
我說着擡了擡右手又說:“學校教育過我們,我們還小,不能談戀愛,那樣會影響學習,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學習,以後考個好大學成爲社會的棟樑,所以我絕對不談戀愛,寧可……寧可一直用我的手自己一個人奮鬥下去……也不能這麼小就被感情的事情牽絆住進步的步伐!”
聽我這麼一說,何軍的臉色竟然顯出一絲驚喜,我剛剛說過,因爲他本身心理有問題,所以特反對別人搞對象,我現在這麼嚴肅的表態,跟給他灌了罐兒蜂蜜沒什麼區別,估計他心裡正甜着呢……
可誰知道這時何軍忽然又板起臉來,盯着我的手說:“既然你一個人在那個……那你手上的血哪兒來的?”
何軍說完,我往手上望了一眼,我操,手指上真的沾着血,難道是……
我楞了一下,開始努力回想剛剛的情況,何軍在外面大喊大叫,我在裡面偷偷摸摸的搞紫君,然後……然後她說疼,我就用手先……
我操……
當時我腦子裡猛地一震,趕緊結結巴巴說道:“老師……這是……這是我的血……”
“你的血?”何軍在我身上來回打量了一番,又疑惑地問:“怎麼會是你的血?你就胳膊斷了而已,又沒有外傷……”
“這個……”我眼珠一轉,於是說:“我這不是年輕力壯嘛!這不是比較強烈嘛!結果一着急一用力一不小心就……就擼出血來了……”
何軍嚇了一跳,趕緊拍拍我的肩膀說:“那你可得好好去醫院檢查檢查了,這可不是小事兒!會影響以後繁榮昌盛的!”
說着話,他竟然還開始扒我的褲子,一口一個讓老師給你檢查檢查。
媽了個逼的他是個變態,我能讓他檢查?嚇得我趕緊往後退,一邊退一邊說:“老師,完我自己上醫院就行了,沒什麼大事,沒什麼大事……”
可說話的功夫,他竟然一把就攥住了我的手,朝我很溫暖地笑了笑說,“要不你也搬廣播室去住吧?那兒條件好,而且馬傑你倆還有個伴兒。”
我聽完這話當時就菊花一緊,趕緊推辭:“別別別,老師,廣播室牀位不是都佔滿了嗎,再說了,我平時也不聽話,老師們都不大喜歡我,真要去了肯定給你惹事兒……”
見我百般推辭,何軍也沒再爲難我,於是說這次就放過我一馬,還說回頭有空去找楚生談談,給我倆打個圓場,我趕緊點頭哈腰謝了半天,終於鬆了一口氣。
但琢磨起剛剛何軍的話來,我他媽心裡越來越慎得慌:我操,這孫子該不是也看上我了吧?他可是全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大變態,跟他走個對面我都會覺得心裡不自在,更別說要給他了……
趁着距離上課時間還早,我趕緊跑出了宿舍樓,直奔辦公樓的廣播室而去,想要找傑總訴訴苦。
到了廣播室一看,傑總真在裡面,我打量了一下環境,別說,廣播室確實比我們一般宿舍要氣派許多,住在那兒的幾個學生正都聽着歌兒抽菸呢。
我趕緊走過去要了一根兒,坐下來說,我操你們也太過癮了吧?天天又聽歌兒又抽菸的,手機還能隨便充電,簡直就是天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