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霧中,只見混沌一片,什麼都看不見,遠處的樹和山全籠罩其中,霧越來越大,先是一縷縷飄過來,再一團團地流過去,使大地變得模模糊糊,一片昏暗。
眼前的一切一切,都籠罩在一層伸手不見五指的大霧裡,清晨太陽緩緩升起,只剩下一團紅暈,濃霧之中透出淡淡的光,連陽光都難以穿透進來。
“現在情況很明顯了,在不解決花旦鬼,我們別想平安無恙回去!”
我看了眼四周翻滾的濃霧,很是無奈地嘆息一聲,說出心裡最擔憂的話,花旦鬼使用鬼術封住去路,很明顯已交惡到不死不休地步。
就現在的濃霧陽光難以照射進來,更別提人的視線了,要是不解決花旦鬼的話,今天肯定錯過救援隊的救援,錯過了等於自尋死路。
花旦鬼這一招還算挺高明的,但是她也算是自掘墳墓,把她自己逼上了絕路,本來我只是擔憂視情況來決定,現在她玩出遮天蓋日小把戲,明顯在自尋死路。
“不二,你現在這個情況……”
陶月擠開擋道的姚漫妮,無視一臉不爽要發飆的姚漫妮,很是擔憂我現在的情況,就我現在這個樣子,怎麼進去冒險?
“誰說不二要進去的?你怎麼不進去?”
姚漫妮報復似的擠開陶月,冷言冷語諷刺起陶月,針對性的話嗆得陶月無話反駁,姚漫妮不理解的針對,陶月只是擔心,並沒有說我一定要進去。
林奕歆想要說些什麼,最終還是沒有開口,陶月和姚漫妮針鋒相對的性格,林奕歆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葉子薇坐在一邊看熱鬧不說話,目光鄙視着頭疼的我。
袁松明和夏輝一臉沮喪不知道說些什麼好,都到了這樣的地步,他們兩個肯定跑不了的,擔驚受怕的楚夢潔她們幾個,沉默臉沒有搭不上話。
“那個,不二哥,找到又怎麼消滅她?”
袁松明知道自己肯定少不了要出馬,竟然跑不了冒險一次,袁松明只能做足充分的準備,先了解清楚怎麼消滅花旦鬼。
變成樹妖的花旦鬼,袁松明不知道怎麼對付她,更不知道怎麼消滅她,沒有完全之策貿然進去,無疑是相當於白忙活一場。
夏輝在一邊糾結着臉色,他也意識到這一次,自己難逃責任再進去一趟,裡面等待他是什麼?夏輝心裡沒有底也很彷徨不安。
想要離開這裡,夏輝知道自己必須做出選擇,除了進去冒險,他沒有其他可以選擇,除非一直困在這裡,直到天黑等待死亡降臨。
“很簡單,暴曬!”
“暴曬?”
我遲疑了一陣,說出袁松明爲之一鄂的話,暴曬確實是不錯的想法,可四周都是霧氣,就算是找到了花旦鬼,又怎麼驅走霧氣暴曬?
“你們只要找到花旦鬼的藏身,解決她藏身的四周障礙,我有辦法破開破除這些霧氣一段時間……”
我點點頭很明確眼下只有這個辦法,找到花旦鬼的藏身之處,解決她藏身的四周障礙,我就可以施法破開破除這些霧氣一段時間,讓陽光暴曬花旦鬼的真身。
“想法是好,森林這麼大,樹木這麼多?怎麼找?”
我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葉子薇潑冷水似的打斷我後面的話,原始森林那麼大,找到花旦鬼藏身談何容易?
袁松明的羅盤壞了,這個葉子薇早已知道,要不然他們也不會那麼狼狽,我的羅盤袁松明不會使用,我現在又不方便走路,靠他們無頭蒼蠅亂找,無疑是大海撈針一樣。
葉子薇掃興說到重點的話,袁松明一陣氣餒起來,情況還真如葉子薇所想那樣,很不容樂觀也很糟糕無比,差點忽略了這些問題。
“那也未必,你們可以小鬼帶路!”
我笑了笑沒當一回事,直接拿出收了叫詩琪小女鬼的遮陰傘,鬼找鬼是最容易不過的事了,比起羅盤什麼的更好使。
花旦鬼藏身再好,也逃不出同爲半鬼之身的嬰靈詩琪感應,只要花旦鬼不是藏身很偏遠,基本能夠很快找到她藏身之地。
我拿出遮陰傘一刻,葉子薇愕了愕不在說些什麼,袁松明鬆了口氣相信我的話,夏輝臉色變了變,想到了什麼夏輝只覺得哪怕是大白天,都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林奕歆和楚夢潔她們幾個,在我拿出遮陰傘的時候,不寒而粟地下意識遠離我,那純黑色的遮陰油傘,怎麼看都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慪氣的姚漫妮和陶月也差不多如此,從我拿出遮陰傘一刻起,就下意識移開幾步,很是畏懼我手裡遮陰傘,看到她們害怕的樣子,我一臉無語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靠譜?”
袁松明沒覺得遮陰傘有什麼恐怖地方,他自己也算是半吊子法師,要是連這些也怕就鬧笑話了,袁松明質疑起我這方法靠不靠譜?
“你還有選擇嗎?要是它敢耍花槍,你一把火燒了它!”
我直接把遮陰傘丟給袁松明,說出袁松明一臉氣餒的話,末了丟出一疊黃紙符給袁松明,以備他不急之需使用。
桃木劍我自己也僅剩一把,不可能給袁松明的,作法的時候我需要用到,袁松明他們只是去找花旦鬼的藏身,用不到什麼桃木劍。
“好吧!”
袁松明勉爲其難地點點頭,儘管我的想法有些不靠譜,可眼下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袁松明只能硬着頭皮接受事實。
“拿着!”
“香?!”
我緊接着又拿出一根香丟給袁松明,接過我丟來的線香,袁松明愕了愕看着我,不明所以我給香他做什麼?
“這個叫同魂香,你找到花旦鬼藏身地,解決她四周的遮掩,點燃香我這邊的香也會點燃!”
我漫不經心地解釋袁松明手裡的香來歷,同時手裡拿着另一根香插在地面,這是唯一聯繫的辦法,通訊在這裡很困難。
“好吧!”
休息夠的袁松明在夏輝幫忙過來扶下,踉蹌着站起來,拿起一根樹棍充當柺杖,眼下只能帶着傷去冒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