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圈套?”
陶月豁然感到心悸害怕了,姚漫妮瘋瘋癲癲似的滿嘴胡話,陶月感到一陣陣的不安,冥冥之間似乎察覺什麼不祥的事即將要發生。
陶月很想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可姚漫妮半天沒有迴應,只知道害怕的顫抖,害怕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瑟瑟發抖的身子,還有那驚悚的臉色,好像見到什麼似的。
哐啷……
“啊?!”
突然車頭前面傳來哐啷一聲,好像什麼工具掉落地面聲,直接傳入寂靜的車廂裡,陶月驚嚇一跳驚呼一聲,彷徨不安地看向打起引擎蓋的前面。
大風大雨的雨打車廂頂層叭叭聲,更圖添了一種詭異氣氛,陶月乾嚥着發癢的喉結,半明半暗的玻璃光線令人害怕,陶月心裡毛毛的。
陶月使勁盯着打起的引擎蓋,恐懼佔領了她心頭,心跳速度越來越快,在她潛意識裡覺得,任何細微的聲響,都像有鬼來了似的。
陶月心驚膽顫地看向一邊姚漫妮,而姚漫妮同樣煞白着臉色,手伸進衣領裡拿着太極吊墜,額頭溼膩膩的,香汗侵溼了她的衣服。
“老,老趙,你,你還,還好嗎?”
陶月乾嚥着冒火似的喉嚨,壓低着嗓音顫顫赫赫問話車頭的老趙,死靜的車頭沒有任何迴應,好像老趙壓根不在外面似的。
“可,可能出,出事了!”
姚漫妮拿着有些燙手的太極吊墜,陶月問話前面的老趙沒有迴應,姚漫妮第一時間覺悟過來,陶月的司機老趙肯定出事了!
除了出事了,姚漫妮還真解釋不過來,再有太極吊墜預警的燙手感,姚漫妮知道這是有邪污在外面緣由,要不然太極吊墜不會這樣。
“啊?!”
姚漫妮不明確猜測的話,陶月不得不信,剛纔那工具掉落般的聲音,很明顯就是不祥的徵兆,外面發生了什麼事?陶月不知道也無法知情。
哐啷……
“啊!!”
突然整輛保姆車晃動了一下,直挺挺地往上震拋了一下,還真把陶月和姚漫妮驚嚇了一大跳,整輛保姆車險些被揭翻,後輪着地跳動了幾下。
驚嚇過度的陶月和姚漫妮東倒西歪,兩人撞在一起心有餘悸地喘息着,保姆車下一刻恢復了平靜,搖晃的引擎蓋濺起一大片的雨滴。
“怎,怎麼回事?”
“我那知道?”
陶月心有餘悸地顫抖着話音,姚漫妮慌亂着神色,陶月的話還真問倒她了,她哪裡知道怎麼回事?反正這種情況,不會有什麼好事就是了。
哐哐哐……
緊接着車底傳來一陣陣敲擊聲,好像有什麼在車底一路敲過去,把陶月和姚漫妮再一次嚇了一大跳,撩起雙腳不敢踏地,生怕有什麼抓住雙腳似的。
磅啷~嗚嗚嗚……
突然車載音響喇叭裡,傳來玻璃碎裂聲,緊接着一陣陣毛骨悚然嗚嗚聲,在車廂裡迴盪着,音量也在逐步增加之中。
“啊~~”
越來越高亢嘹亮的詭異鬼來了電子合成音,震破耳膜似的在逐步增加,陶月和姚漫妮忍不住雙手捂着耳朵,飽受刺耳音量的摧殘。
受不了高亢鬼音越來越高亢刺耳,姚漫妮第一時間去拉開車門,再不出去恐怕耳膜要被刺穿了,可不管姚漫妮怎麼用力,也打不開鎖死一樣的車門。
“開門,快拉開門!”
“拉不開……”
陶月雙手緊捂着耳朵,尖叫着呼喊姚漫妮快拉開門,姚漫妮使勁了力氣拼命拉門把,怎麼也開不了門,好像外面鎖死了一樣。
“前面,前面出去!”
陶月想起右側好像撞到了什麼,打不開門很正常,覺悟過來陶月馬上想到司機位,第一時間爬向司機位那邊,招呼身後徒勞無功的姚漫妮跟上。
尖銳的鬼音還在持續增加,而車上的音響喇叭音唄超標,居然沒有燒掉很是詭異,受不了耳膜刺穿的音唄,陶月打開駕駛位的車門。
頭暈目眩雙耳刺痛的姚漫妮,忍不住緊捂着雙耳,緊隨陶月身後爬向駕駛位,離開這要命的詭異的車廂,再不出去姚漫妮不敢保證耳朵還能不能保住。
車門打開一瞬間,高音的音唄眨眼消失不見,陶月顧不得外面大風大雨,直接跳出車外面,再也不願意回到噪音折磨的車裡。
“啊!!氣死我了!”
姚漫妮緊隨其後跳出車,車門詭異自己關上,姚漫妮試了幾次拉門,車門緊緊地鎖上,杜絕了姚漫妮和陶月再上車的想法。
淋着冷冰冰的大雨,姚漫妮有些抓狂用腳踹了幾下車輪,又上當受騙了,下車之後耳膜沒有刺痛感,姚漫妮第一時間醒悟過來,被鬼騙下車了!
“這,這是那?”
姚漫妮徒勞無功的發泄脾氣,陶月並沒有那樣,驚恐不安地看了眼四周,並非是什麼城市裡面,而是伸手不見五指的荒郊野外。
車燈還亮着光,打起的引擎蓋還在立着,而老趙的身影一動不動站立着,好像睡着一樣,又好像死了一樣,他手裡的雨傘不翼而飛。
轟隆~~
“啊~~”
一聲震耳欲聾的雷鳴聲劃過,把陶月嚇了一大跳,忍不住放聲尖叫一聲,溼漉漉的雙手捂着雙耳,冰冷的雨水順着她髮梢直滑落而下。
“你站中間做什麼?車來了你就死定了!”
姚漫妮發泄完脾氣,轉過頭看了眼驚嚇過度尖叫起來的陶月,剋制住心裡恐懼同時提醒陶月,她在路中間站着是自尋死路。
要是換做以前,姚漫妮才懶得理她,現在這種情況,姚漫妮不得不關心一下,她也害怕,更害怕陶月出事,就剩下她一個人。
“啊?哦……”
陶月在姚漫妮不悅提醒聲下,醒悟過來暫時忘卻心中恐懼,直朝姚漫妮跑過來,背貼着車身不敢有什麼動作。
“你的司機呢?”
陶月跑過來瑟瑟發抖,也不知道是淋雨冷到的,還是害怕引起的,姚漫妮輕呼一口氣,問陶月她的司機什麼情況?
“在,在前面……”
陶月顫抖着身子骨,淋着冰冷的雨水,手指前面車頭方向,不敢走前去,也不敢去什麼情況,厄運連連陶月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