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我就有點吃驚了,猶記得九年前來的時候,我就覺得爸爸家的房很大了。已經由當年的二層小樓變成了一個小別墅,院特別的寬敞,裡面還停着兩輛轎車,一輛吉普,一輛奔馳,奔馳應該是卓叔叔開來的,至於吉普,大概是大姑父的吧。
想着。我跟着姥爺還有卓偉小姑父直接進了屋,一樓整個都變成客廳了,特別的大,心芸大姑正坐在那裡跟着安琪吃水果,一看見我驚呼了一聲:“唉呀媽呀,妹夫啊,這都是誰啊!”
她胖了不少,臉上的圓潤的一點褶都沒有,脖上小手指一般粗的金項鍊尤其晃眼,無論是屋裡的裝修還是她的穿着打扮,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訴我,這戶人家的日過的是相當滋潤的。
“你們是誰啊。好髒,出去!”
心芸大姑的話音剛落,身下又傳來一記童聲,我垂下眼,聲音來源就是此刻正義憤填膺看着我的林家寶。
“小寶!這是你姐!!”爸爸在旁邊呵斥了一聲:“還有你姥爺,你咋不叫人呢!!”
“哎呦,小寶啊,我是你姥爺啊,兩年不見你又長高了啊。”姥爺看着小寶喜笑顏開的,伸手就要摸他的頭。小寶一臉嫌棄的往後一躲:“你髒,你別動我。”
我眉毛一立,瞪着他:“有沒有點禮貌!”敢這麼跟我姥爺說話,要是在我們村不管是誰家的孩早就讓我揍了。
小寶癟着嘴看着我哼了一聲,轉頭一邊往樓上跑嘴裡一邊喊着:“媽!有人說我!”
“哎呦,是喬喬啊,這咋弄這樣呢,我一點都沒看出來啊!”心芸大姑說着,走到我面前,仔細的看了看我:“你這是鑽煤堆裡了啊。”
正說話呢,我看見安琪戴着耳機從樓上下來了,她看見我愣了一下。隨即走到我面前。看了卓偉一眼:“小姑父,你給接來了啊。”然後又看向我:“喬喬姐,你這是怎麼弄得啊,這麼黑呢。”
“你說呢”我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看着她,昨天就叫林喬,今天就是喬喬姐了。
安琪有些莫名其?—我是陰陽人
心芸大姑清了清喉嚨,有些討好意味的看着我:“喬喬,我剛纔正好在門口聽見了,你的意思是,你家的房,是安琪放火燒的對嗎?”
“如果是她你們會怎麼處理。”我反問道:“她不但放火,而且還把我家的房門從外面給鎖上了,就是想讓我和姥爺死屋裡。”
心芸大姑的臉色白了一下,看着我:“先,安琪沒那麼大的膽啊,其次,就算安琪年紀小不懂事兒,她犯錯了,你當姐姐的,也得原諒不是?我罵她是肯定罵她的!這事兒咱就不說了行不,這不定是誰幹的呢,最重要的是你跟你姥爺現在不是沒事兒嗎。”
我冷哼了一聲,明白了,這就是白燒了,要是姥爺知道是安琪乾的不定得多上火啊:“她把我姥姥姥爺生活了一輩的家給燒了,裡面所有的東西都燒成灰燼了,就罵兩句就算了?”
“不是,喬喬啊,這事兒不是還沒定,安琪不能幹這事兒,我來吧是跟你說別事兒的,聽你爸說,你明天不會去市裡對嗎?”
我咬着牙沒有應聲,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吧。
見我不應聲,心芸大姑又繼續開口道:“你也知道,那是你妹妹的前途,喬喬啊,大姑知道你懂事兒,你多爲你妹妹想想啊,你就別去,你要就是不想去,你小姑父也不能說啥是不是,聽話啊,大姑這回就看你的了啊,放心,安琪的事情我肯定問她,到時候私下裡大姑再給你一個說法啊。”說着,心芸大姑拍了拍我的肩膀,轉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