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觀察到了什麼?”我趕忙對着巫天問道,對於這一點,我也是非常的關注,畢竟這說不定能夠解開這個雕像到底是一個什麼玩意,我在心裡面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這雕像說不定是解開這一件事情的關鍵。。 更新好快。
“在這雕像對我們發出意識攻擊的時候,我感覺到並沒有其他的意識在控制這一尊雕像,也跟張大勇沒有任何的關係,完全是他自己的主導行爲。你想一下,就一塊石頭雕刻而成的東西,哪來的自主意識?”
“你說的我也感覺到了,不過我之前也‘摸’過這一尊雕像,並沒有發現他有什麼奇特的地方,不可能是什麼法相下凡。暫且不說至尊有沒有這個能力造出自己的法相,哪怕就是他有這個能力,也不可能長時間維持法相的存在。”
“除非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還屍灣跟蓬萊仙境這種特殊的空間,不能夠用常理來看待,所以纔會出現這種情況的發生。不過我還是有點不敢相信這一尊雕像是一個完整的法相。”
巫天聽到我的話後,對我點了點頭回道:“我的想法也跟你差不多,這只是我的感覺,沒有把握確認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東西
。
如果我們能夠拿到雕像,讓我再仔細觀察一下就好了。當初就是沒有想到我們會被這一尊雕像給壓制住,不然在外村劉建設那裡,我就不會忽略這尊雕像了。”
“你這不是說一些廢話,還是苗疆的大巫,號稱對於靈魂研究最強的巫術一脈,結果就你這個樣子?這不用你說我們都看的出來了!”
聽到誠然這話,我突然感到一陣頭大,這幾天我本以爲誠然跟巫天兩個都開始有點默契了,沒想到誠然這一張嘴這時候發作了。我這時候把目光看在了巫天的身上,果不其然,巫天被誠然這一句話給噎的臉上發紅,說不出一句話來。
其實這個也不能怪巫天什麼,他僅僅是看了這雕像兩眼,我可是親手把雕像給拿到手中試探過一次的,結果我照樣沒有看出這雕像有任何的異常。所以說在這個上面,真正應該羞愧的人是我。
就在我們三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的時候,高臺下面那一羣跳着祭祀舞蹈的行屍們卻已經停了下來,代表着祭祀前的儀式結束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張大勇突然轉過了頭望了我們一眼,臉上出現了一種詭異的微笑。
我看到張大勇臉上的詭異笑容,我心中突然猛的跳了一下,我知道張大勇這一笑代表着什麼。
“不要!”我對着張大勇大聲的喊了一句,試圖阻止張大勇接下來的行爲。但是現在我的雙臂被我身邊的這兩個黑袍行屍給控制住了,我完全沒有能力做一些什麼,只有這一聲無力的嘶喊。
張大勇聽到我這一聲不要後,並沒有說話,只是面帶笑容的對着我搖了搖頭,然後走到了老劉的身邊。這時候我看到了張大勇的手上長出了鋒利的指甲,直接就一下捅到了老劉的‘胸’膛裡面,然後雙手往外一撕,直接裡面的臟器全部都暴‘露’出來了。
這跟我之前在高臺下面遠遠的觀望不同,這一次我離張大勇的距離不到十米,我能夠真真切切的看到老劉的臟器就暴‘露’在我的眼前。但是這一眼讓我感到驚訝的是,老劉身體的臟器都已經非常的萎縮了,整個腹腔裡面大半是空的。臟器跟血液也不是正常的那種鮮紅,而是帶着一種暗紅‘色’。
張大勇直接一把抓住了老劉的心臟,就這麼放到了嘴中,一嘴鮮血的望着我
。而老劉到死都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看來他的神識已經完全被控制了,或許說老劉的身體已經沒有明顯的痛覺了,這樣的劇痛都沒有讓老劉醒過來。
張大勇在把老劉的心臟吃了一口之後,就隨手往下面的人羣之中拋了下去,引得下面的行屍們都蜂擁爭搶着,張大勇見到這個場面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他嗎的真是一個畜生!”站在我身旁的誠然這時候看不下去了,對着張大勇大聲的罵道。
張大勇聽到誠然的辱罵,臉上的表情毫無變化,好像他非常不在意。接着張大勇手一揮,架住老劉的黑袍行屍們直接把屍體給往下一拋,又引起了一番爭搶。
我就這樣看着眼前的場景,沒有說出一句話,但是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在顫抖。這一份顫抖代表着我的怒意,代表着我作爲一個人類,沒有辦法眼睜睜的看這種食人的行爲,這已經突破了作爲一個人類的底線,同類相殘!
張大勇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我從他的眼神之中看到了蔑視跟無情。或許這還是我的慣‘性’思維作祟,張大勇他除了有一個人類的外表,已經沒有任何一方面能夠稱之爲人了。因爲人,是有一個道德底線的。
僅僅只是看了我一眼,張大勇就來到了魏隊長的身邊,直接把雙手都‘插’入了魏隊長的‘胸’膛,然後從中把魏隊長給撕開了。從張大勇這一份驚人的臂力之中我也能夠見識到,他得到的神之血份量是要遠遠的超過這些僅僅從霧氣之中吸食的行屍。
魏隊長的屍體,就如同丟垃圾一樣,丟在了下面的行屍羣裡面,然後引發了一頓爭搶。而此刻的張大勇也已經被鮮血給染成了一個血人,臉上的笑容顯得異常的猙獰。
“張大勇,你有什麼事情就衝我們來,把你那個什麼神給叫出來,我今天一定讓你們這一羣殭屍全部灰飛煙滅!”我大聲的對着張大勇呼喊出了這一句,這樣的場景讓我心臟‘抽’搐了一下,同時也讓我憤怒的全身發抖。但是我的兩條胳膊都被黑袍行屍給死死的鎖住了身後,我拼命的掙脫,但是除了帶來一股劇痛之外,沒有任何的效果。張大勇不知道是不是被鮮血給刺‘激’到了,他完全沒有在乎我說的話了,也沒有回頭再看向我一眼。只見張大勇緩緩的走到了劉建華的身邊,而這時候的劉建華還處於茫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