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橘子已經答應了我的要求,我也就不再墨跡,趕忙對着橘子問道:“我想問的是,我還有兩個朋友,也就是巫天跟誠然他們兩個人在哪裡,是不是還在那玄雲子的手中?”
橘子聽到我這個問題,對着我搖了搖頭道:“我暫時不知道你那兩個朋友的事情,至尊也只是通知了我說你已經掉下了瀑布,至於你那兩個朋友的事情,至尊沒有說,他也不會說,因爲他們對於至尊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
聽到橘子的回答,說實話,讓我感到很失望。我本以爲橘子她會知道一點誠然跟巫天的消息,因爲就以我現在的目光看來,她的地位至少不會在玄雲子之下,因爲這可以從她對待叛真的態度上看出來。
之前玄雲子見到叛真的時候,能夠明顯的感覺到他的身份跟叛真處於同一個等級,只是叛真這傢伙已經不能算是一個人類了,所以叛真身上有着一種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氣質,讓玄雲子頗爲忌憚。從他們兩個的對話中也能夠察覺到,哪怕就是叛真不怎麼看得起叛真,至少也不敢對叛真說的多難聽。
但是橘子之前說到叛真跟連長的時候,她的語氣非常的輕描淡寫,甚至是在形容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一樣。用了不完全體這一個詞語來形容叛真,就好像叛真只是她眼中的一個試驗品一樣,這纔是一種真正的俯視。
所以橘子在知道我一切情況的時候,我也下意識的認爲她肯定也知道玄雲子他那邊的情況,所以纔會抱着很大的希望,希望能夠從她這裡得到一些消息。
既然橘子已經肯定的說了她不知道,我覺得她也沒有必要在這個問題上來欺騙我什麼。於是這時候我只能失望的對她回道:“好的,我明白了,謝謝你。”
橘子在聽到我這句話後,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就走出了小院子,消失在了這一片竹海之中。我看着橘子的背影在我的視線中消鼠,就把頭給茫然的靠在長椅上面。
在這一個陌生的環境下,我這時候覺得自己非常的無力,甚至是應該做什麼都不知道了。巫天跟誠然兩個人不知道安全‘性’怎麼樣了,從剛纔橘子的話中也可以聽出來,至尊對於他們兩個並沒有多大的興趣。也就是說玄雲子對於他們兩個也就毫無顧忌了,甚至有可能爲了發泄心中的怒意,傷害誠然跟叛真兩個也說不定。
但是這個時候我卻不知道該怎麼回到桃‘花’源,其實哪怕就是我知道怎麼走回去,我也沒有多大的信心確定自己能夠在這個詭異的蓬萊仙境走出去。之前的巨鱷已經讓我見識到了這個地方的恐怖,而巨鱷還不是這裡面最恐怖的存在,還有些超越巨鱷的生物,我又該如何對付?
晚上的時候,依舊還是我一個人在這個小院子裡面,並沒有任何人來找我,而且橘子也沒有過來,就好像橘子已經把我給遺忘在了這裡一樣。看到夜‘色’已深了,我一個人回到了‘牀’上準備休息一會兒,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橘子她出現了。
只見這個時候橘子手中提着一籃吃的東西,來到了房間裡面,看到我已經躺在了‘牀’上休息,這時候橘子帶着歉意對我說道:“不好意思,我因爲一點特殊的原因來晚了。”橘子在說完這句話後,點燃了放在桌子上面的油燈,然後把籃子裡面的食物一份份的擺放在桌子上面。
看着桌子上面琳琅滿目的食物,說實話,這個時候我心裡是有點感動的,也足以看出橘子的用心。但是這個時候我卻並沒有動筷子,因爲我實在沒有胃口吃東西。
看着我坐在桌邊並沒有任何動作,橘子指着桌子上面的飯菜對我說道:“你現在身體還是比較虛弱的,雖然我已經幫你包紮好了傷口,也需要你自己多吃點才能恢復的快。畢竟你的身體沒有注‘射’神之血那種東西,擁有龐大無比的生命力跟活力。”
聽到橘子的勸說,我依舊只是搖了搖頭,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我這個時候是真的吃不下什麼東西了。看到我還是這個態度,橘子這時候說道:“那好吧,我就提前把這個消息告訴你吧,誠然跟巫天兩個人的消息,我已經幫你打探到了,他們兩個人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只是被關押了起來。”
“什麼?”聽到橘子的這一句話,我‘激’動的站了起來。
看到我‘激’動的樣子,橘子點了點頭肯定的對我說道:“這就是今天我來晚了原因,就是爲了幫你去打探他們兩個的消息去了。現在你也已經明白了他們兩個沒有事情,這下總可以安心吃東西了吧?”
我這個時候用着感‘激’的眼神看着橘子,因爲我實在不知道怎麼表達我的感謝了。確定了巫天跟誠然兩個沒有生命危險,至少我能夠放下心中的一塊大石頭,至於怎麼營救巫天跟誠然兩個,前提都得我有足夠的實力。
所以這個時候我也不再遲疑,對着桌上的飯菜就大口的吃了起來,我必須讓自己的身體給儘快的恢復過來,這樣誠然跟巫天兩個人的危險‘性’也就少了一分。
看到我狼吞虎嚥的樣子,橘子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她就這樣站在桌子旁邊,安靜的看着我吃東西。等到我如同風捲殘雲般的把桌上食物吃的差不多的時候,橘子隨便收拾了一下碗碟說道:“我明天早上過來吧,你晚上就好好的休息。”說完這一句話後,橘子就提着籃子打算離開。其實我在吃完後就一直看着橘子的舉動,發現她收拾碗碟的動作非常的生疏,可以明顯感覺出平常她一定很少做這種事情,但是現在她卻幫我做着這些事情,這實在有些不符合她的身份。聽到橘子說要離開的時候,我再也忍不住了,開口說話了:“我很感‘激’你的幫助,但是我心裡面一直有一個疑問,你爲什麼要這麼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