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跟廣成聊天的時候,兩個‘蒙’面‘女’子送了酒菜過來,於是我和廣成也只得暫時停下了‘交’談,等這些天山派‘女’弟子把酒菜放好。
看到天山派‘女’弟子出‘門’把‘門’帶上,我對着廣成問了一句:“這些天山派的‘女’子爲什麼都選擇用白紗‘蒙’面啊?”
“那是因爲這些‘女’子都是挑選貌美如‘花’之人,而且在靈氣充足的地方要更加的水靈。這些參加的天山大會的都是男‘性’修者,而且還有邪道中人,自然要防備一些,不然惹出事了也比較麻煩。但是她們平時在‘門’派之內是不‘蒙’面的,這只是特殊情況。”
原來是這麼個道理,我還以爲是因爲這些‘女’子只要被男人看到相貌,就要嫁給看到她相貌的那個男人,小說裡面不都是這麼寫的嗎,我曾經還懷疑這個天山派到底有沒有一個靈鷲宮。
不過這句話中我聽到一個細節,那就是貌似這些參加天山大會的都是男‘性’,我也沒有看到一個‘女’‘性’,難道現代社會已經沒有‘女’‘性’成爲修者了嗎?
所謂‘陰’陽相生,乾坤兩道,男道士一般成爲乾道,而‘女’道姑稱爲坤道。在道教的叫法之中,其實是沒有‘女’道士這個稱謂的。道教中的士就專指男‘性’,‘女’‘性’就稱爲道姑。所以俗稱‘女’道士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是錯誤的叫法。
“廣成道兄,那這些‘女’道姑她們都只是鑽研道學,沒有人成爲修者了嗎?爲什麼這裡我沒看到一個‘女’‘性’修者?”我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因爲‘女’‘性’修者有她們專‘門’的峨眉大會,所有的‘女’‘性’修者都會集聚在那裡。雖說現在男‘女’平等,但是在古代的任何時候都不可能做到男‘女’平等,修者界也是一樣。‘女’‘性’修者所獲得的機會跟實力都不可能跟男道士相比,所以要男‘女’修者同時參加一個大會,這本身就是對‘女’‘性’修者的不公平,那樣她們根本就沒有出頭的機會。”
“鑑於這種情況,所以就出現了北天山,南峨眉兩個大會選拔弟子。其實在末法時代之前,道家是有一個男‘女’修者都能參加的大會,這個大會的地點就是在龍虎山,也俗稱龍虎大會,不過隨着時代變遷,龍虎山也變了,所以現在龍虎大會也就廢棄了。”
說完了這一句,廣成指了桌上的菜餚對我說道:“來來,我們趕緊吃,涼了就不好吃了,你可別小看這菜餚。這可是在天山培育出來的,每道菜餚或多或少都帶着一絲靈氣,所以咱們可千萬不要‘浪’費了,這可以上萬塊錢呢。”
一聽到這桌上就幾盤普通的青菜豆腐都需要上萬,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趕緊夾了兩筷子塞進嘴裡,果然味道有所不同。前幾天廣成請我吃飯的時候,要是早知道這是個好東西,那我就多吃點了,那天我還嫌棄就這一點素菜沒動幾下筷子呢。
“廣成道兄,這青菜都要上萬了,那我們每天送進來的飯菜還有魚有‘肉’的,一頓不得十來萬?”
廣成聽到哈哈大笑道:“你想的太美了,怎麼可能給你吃在天山培育的,那些都是從山下運輸過來的,只是普通的食物而已。只有你‘花’錢了,才能吃到天山培育出來的食物。”
原來如此,我給廣成敬了一杯酒,算是感謝這些天來他給予我的幫助,以及讓我懂得了這麼多修者世界的內幕。
這時我又想起了我那甩手掌櫃的師父,收我爲徒一年了,一股腦的把符籙,手印,陣法‘交’給我後就不知所蹤。搞我現在對於修者界一無所知,跟一個沒頭蒼蠅一樣‘亂’撞,但我師父肯定會把這種經歷美其名曰成長。
“對了廣成道兄,你說這裡有很多別的‘門’派,那他們又是一些什麼‘門’派,我怎麼這些天也只是看到天山派弟子?”我繼續問道。
“那些‘門’派都是一些高層人士,自然不會跟我們爲伍。說好聽點,我們這些有請柬的算的上潛力股,那些沒請柬的只能稱的上雜魚了。說難聽點,我們跟他們現在還不是一個檔次的人,他們是更高檔次,我們屬於剛入‘門’的。”
說到這裡廣成尷尬的一笑:“其實我這年紀不能屬於剛入‘門’的了,只是我天生靈覺不行,修煉無望,所以只能做這些打聽的工作。”
“誠言小友,至於那些‘門’派嘛,你反正明天就能自己看到了,我也就不在這裡多嘴了,但是知名點的如武當,龍虎山這些都會過來,還有一些邪道中人,甚至傳說中的叛道者都會派人過來觀摩。”
當我從廣成嘴中聽到叛道者這三個字的時候,我下意識的眯了下眼睛。我沒想到在道家的盛會裡面會出現叛道者,這是該說天山派包容大氣,還是說這是一種諷刺?
現在我對於這個天山大會越來越期待了,不知道這次叛道者將會派誰過來,是之前醫院的神秘佈局者,還是古墓的鬼麪人,或者說他會派來那一個讓我跟巫天難以面對的人——語嫣?
這時候我又想到的師父,他是去調查叛道者了,那麼他會來到天山大會嗎?不過我轉念一想這種可能‘性’很低,因爲天山大會對於師父調查叛道者沒有任何意義,叛道者也僅僅是派一個人過來觀摩一下而已。我想師父真正想要知道的,應該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叛道者的首領,那個自稱爲至尊的人。
“怎麼了,難道誠言道友也聽說過叛道者?你連天山大會都沒有聽說過,居然還知道叛道者,要知道叛道者可要神秘的多。”
我這時候也回過神來否認道:“沒有,我是第一次聽見這個詞,剛纔也是對叛道者這個名詞愣了一下神而已。”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爲是誠然道友你接觸過叛道者呢。對於叛道者我瞭解的也不多,因爲他們太神秘了,我只是知道他們對於道的理解跟正道不一樣,而且他們追求的東西也不一樣。聽說他們還曾經用活人做實驗,不過也沒人抓到他們的把柄,加上他們的實力驚人,就連天山派都沒把握跟他們正面衝突,所以大家都保持着一個表面上的和平。”“好了,咱們不說這些了,喝酒。然後早點休息,明天就是天山大會召開的時間了,我是沒希望,就爲小友你加油好了。”我也舉起了酒杯,把心事放下,這些事情明天就會知道了,不需要再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