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物,以穿紅衣爲盛,而今天出現的這個‘女’鬼更是“血光”沖天,我都不知道京城這種地方爲何會出現這種兇殘的厲鬼。,
“快跑!”我對着之前已經退散開來的警員們喊道,他們退散的距離還不夠,因爲這個鬼物的厲害程度已經超乎了我的想象!
我話音剛落,周圍之前已經退去的警察紛紛倒地,全身就像是凝聚了一層霜一下,在地上瑟瑟發抖。
而這時候哪怕就是我都感到了一陣冰冷,這個‘女’鬼到底是怎麼冒出來的,我完全‘弄’不明白了。
隨手把手上的符籙給丟了出去,可是這些符籙就連‘女’鬼的邊都沒有捱到,紛紛被‘陰’氣所引爆掉在了地上。
我看到這一幕簡直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我的震驚了,這真是叫大隱隱於世,一個這麼厲害的厲鬼一直隱藏在我的身邊,居然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啊。”突然間這個‘女’鬼張開了眼睛,眼神居然不是一般厲鬼那種白‘色’的鞏膜,而是紅‘色’的。她就這麼看了我一眼,我就感覺自己彷彿要被凍結了一樣,被她的氣勢給壓住了。
我心中默唸道不行,再這樣下去,就不用這個‘女’鬼動手了,除了我之外,這些警員都要死在這裡!
我這個時候只能開始手結雷印,打算用自己的靈力形成一道靈雷,至少先打散這個‘女’鬼的氣勢,因爲我已經完全被壓制在了下風。
隨着我全身靈力的凝聚,我手上開始瘋狂結印,嘴中念道;“天道清明,地道安寧,百神歸命,萬將隨行,永退魔星,急急如律令!”
隨着咒語的唸完,我手上結印也接近了尾聲,我全身的靈力直達雲霄,在天空之中形成了一道雷雲。
“轟隆!”一道電光伴隨着這一聲巨響,靈雷終於被我引下來了,直接劈到了這個‘女’鬼身上。她身上的‘陰’氣也如同化形一般,形成了一個傘狀物遮蓋在了她的頭頂,居然就這麼抵消了這道靈雷。
我這還是第一次碰到鬼物就連靈雷都不怕,而且她還沒有動手,僅僅是靠‘陰’氣就抵消我的靈雷,這表示這個鬼物所含的‘陰’氣已經大大的超過了我所含的靈力。
此刻這個‘女’鬼好像被我的動作給‘激’怒了,只見她從之前的面無表情,一下變得面‘色’猙獰起來。化出了一道黑‘色’的手掌,直接抓住了我的脖子。
僅僅就是這麼一瞬間,我就感覺自己渾身就如同被冰封一般,就連靈力都停止運行了。
慢慢的我感覺了我身體離開了地面,要知道這可是魂體形成的手臂,居然可以如同實質一般把我從地上給提了起來,這簡直超乎我之前的認識。
這一下我不只是感到冰封跟靈力停滯,而就是連最基本的呼吸都感到了困難。我拼命的想要聚集靈力衝擊我‘胸’前的‘玉’佩,但是毫無效果,我身上腦海中的靈覺跟丹田已經完全的隔開了,做不到靈力循環了。
而這個‘女’鬼卻並沒有做別的動作,她只是把我給提了起來就沒有管我了,而是繼續的吸取着‘陰’氣。
這時候不單單是這個衚衕,‘陰’氣的範圍越來越大,居然擴散到了這一片城區,如果照這個速度下去,那麼整個京城的‘陰’氣都會被她給吸收,那麼這個‘女’鬼的修爲至少也是鬼王,甚至成爲新一代的鬼皇,這個‘女’鬼到底想要幹什麼?
就在我覺得自己無法阻止這個‘女’鬼的時候,突然天邊散發過來了一道金光直接‘射’向了這個‘女’鬼。
而這個‘女’鬼那頂‘陰’氣形成了保護傘自動上前想要抵擋住這道金光。不過這跟我之前那道靈雷不一樣,這道金光就如切黃油般的瞬間‘洞’穿了這道保護傘打到這個‘女’鬼身上,只見這個‘女’鬼慘叫一聲,然後急劇的縮小身形,化成了一道黑光向西北方向飛去。
我這個時候也因爲‘女’鬼的離去而摔倒在了地上,但是此時我卻一動不能動,這並不是因爲我被掐傷或者摔傷了。而是因爲‘陰’氣入體,我身上就如同冰封一般,想動也動不了。
這個時候我明白了,剛纔那道金光就是京城加持的國運,而這個‘女’鬼居然刺‘激’到了國運的反擊。
國運算是天地間最大的幾項法則之一了,在國運未衰竭之前,哪怕就是神想要‘插’手,都會被國運這種天地法則所打殞落,當年的商周封神之戰就是國運之戰,更別說這個小小的‘女’鬼了。
我沒想到這個‘女’鬼真會傻到驚動國運,按理說修煉到這個層次的‘女’鬼,最少也有幾百上千年的修爲了,怎麼會連國運這種東西都不知道,還在京城這麼張狂的吸收‘陰’氣,這有點不符合邏輯。
但是此刻我卻沒有‘精’力再管這個‘女’鬼了,她被國運所傷,最少近來一段時間內沒辦法爲非作歹了,還好她逃的快,要是再多呆一會兒,就會被打的直接魂飛魄散。
我就這麼靜靜的躺在地上,今天恰好有一點冬日的陽光,我拼命的運行着靈力,讓陽光照‘射’在我的身上,就這麼躺了足足有一個小時,我才終於能夠動一下身體,從地上慢慢的爬了起來。
此刻周警官他們這些警員卻沒有我這種靈力幫助,還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我趕緊在他們的身上都貼了一張符籙,然後狠心咬破了自己的舌尖,用純陽之血在他們的眉心點上一下,做成了一個鎖陽符。
如果我不這麼做的話,哪怕就是他們醒來之後下半輩子也會體弱多病,這還是因爲他們是警察,身上有一股罡氣的原因。要是換做普通人,哪怕就是給他們貼上鎖陽符也已經晚了,‘陰’氣入體的時間太久了,超乎了人體承受的極限。我突然想到樓下還有一個老大爺,當我走下去看的時候,這個老大爺已經沒有了呼吸。看到這個老大爺就這麼逝去了,我心裡有着一絲愧疚,我應該提早疏散這些無辜人的,甚至就連這些警員我都應該讓他們守在外面。在昨天我就已經發現了一些預兆,這個鬼魂不是這麼容易對付,但是我還是掉以輕心了,以爲不會厲害到這個地步,現在這個結果跟我有着脫不了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