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叛真的嘲諷,我直接開始熱血上涌,恨不得立馬過去就殺了叛真。雖然我不知道叛真的真正實力如何,但是我已經開始凝聚全身的靈力了,準備過去就把叛真給拿下。
“怎麼了,你居然還打算動手,不想要救你的‘女’人了?就算是你不想要救自己的‘女’人,你也要爲你兄弟着想吧,一個苗疆大巫,爲你出生入死這麼多次,到頭來你連他唯一喜歡的‘女’人都要害死,是不是說不過去啊?”
說完這句話後,叛真突然狂妄的大笑起來,他這擺明了就是挑撥離間,讓我有所顧忌。但是不得不說他這樣一說,我還真的就沒有辦法動手了,萬一真讓語嫣出了一點什麼意外,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巫天了。
“說吧,你到底要如何才能夠放過她們兩個?”事實現在已經擺在了眼前,形勢比人強,我只能選擇妥協。
“怎麼放過,我倒要想想看,想出一個法子好好的來折磨折磨你們。對了,黃一飛,你知道我爲什麼要折磨你們嗎?”叛真‘陰’笑着對我說道。
“我怎麼知道,你心理變態?”我也‘陰’冷的笑了一下,同時話中帶刺的回了一句。
“對,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心理變態。而我心理變態的原因是因爲我嫉妒了,你作爲一個道‘門’之中,居然能夠得到至尊如此的看中,三番五次的把你給保了下來。今天你終於落到我的手中了,我不會這麼輕易的就讓你解脫的,我想要好好玩玩你,你覺得怎麼樣。”
聽到叛真的這句話,我心又中有了熱血上涌的感覺,我之前也碰到過噁心的,但是真的沒有碰到過叛真這種完全就是滿足自己心理變態的戲‘弄’。
我深深的吸了一大口氣,壓抑住了自己的情緒,不知道爲什麼,我現在面對叛道者開始越來越‘激’動了。我能變成今天這一副慘樣子,跟一條狗似得逃命,完全就是叛道者一手造成的。
如果沒有他們的話,我想自己已經在特別行動小組安安穩穩的任職了,在師父的庇佑之下當一下小小的官二代。或許等情況穩定住了,我會直接向曉晴求婚也說不定。
還是那一句話,我就沒想過爲大義當什麼英雄,這個詞對於我來說也是太高端了,我感覺自己配不上。我現在想要的只是一份簡單的生活而已,但是現在這份生活已經被叛道者他們給破壞了,有家不能回,有國不能歸!
“好呀,你想玩是嗎,那我就陪你玩。有種咋倆一對一玩吧,賭注就是你我的一條命,實在不行把魂魄也賭上,這個賭注總可以了吧,誰慫了誰就是孫子!”這時候我也開始有點口不擇言,心裡想的什麼就直接說出來了,我現在心中想的就是把叛真給幹掉,賠命都在所不惜!
“不,不,不,我現在的命比你要珍貴的多,你以爲自己還是那麼一個道‘門’後輩第一人嗎?那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現在的你只是一個叛國者,一個偷渡過來的逃犯罷了,而且你還有把柄在我的手上,你認爲我的會跟你賭嗎?”
“賭!也是需要資本的,你現在沒有任何的資本跟我談條件!只有我怎麼玩你們的份了。”
“黃一飛,真的如果沒有至尊的偏袒,你什麼都不是!包括你所有的運氣,都是建立在我們特意放過你的前提下。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但是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會讓你死的這麼輕鬆。”
說到這裡,叛真停下來指着我身後說道:“對了,如果你想逃我不會留你的,想比較起殺了你,我更喜歡看你成爲一個懦夫!要逃就趕緊逃吧,晚了說不定我會更改主意的。”
在叛真說這一段話的時候,我一直都是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脣’,因爲我害怕自己真的會忍不住一拳砸在他的臉上。我曾經以爲自己的定力已經磨練出來了,但是現在我明白只是因爲我還沒有碰到賤人!
“好,我陪你玩,說吧,怎麼玩。”我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話,其實在我的心中早就已經怒火滔天了。
“不急,我們先來看一場前戲好嗎,畢竟這一齣戲都已經開演了,而是你主角,是要來壓軸的。萬一就這麼提前上場死了怎麼辦?那我這一齣戲還怎麼演下去?”
“我好不容易有了這麼一個舞臺來盡情施展我的才華,讓我導演了這一切,怎麼可能就讓你輕易的謝幕呢?實話跟你說罷,你能夠從緬甸來到這裡,包括那個苗寨的大巫跟貓妖,都是我刻意放過來的,你們所以的一切都是在我的掌握之中。”
“好了,我不跟你們說這麼多了,劇本現在已經寫好了,好戲就要開始了。讓我想想第一幕該叫什麼名字呢,就叫生死戀好了,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說完這句話後,叛真開始慢慢的往後退去,我這時候發現一直呆在旁邊的嬰靈,居然直接躍上了叛真的肩膀。
不過更讓我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嬰靈居然跟之前坐在阿贊威肩膀上一樣,就這麼老老實實的坐在了叛真的肩膀上面,完全沒有任何的攻擊意圖。
不可能!嬰靈這種逆天邪物,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理智可言,他的存在就是爲了殺虐跟報復而生。他要報復一切可以見到的人類,因爲只有這讓才能減輕他沒有出世帶來的怨念。
哪怕就連施術者想要控制他,都必須要跟他靈魂相連,誇張點說,就是把自己的靈魂賣給了嬰靈,這樣才能獲得控制嬰靈的能力。所以說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嬰靈同時受到兩個人控制的情況。難道叛道者已經如此的逆天了,就連嬰靈也能夠想辦法控制了?不誇張的說,這比當初控制什麼金甲屍難度要難上百倍,哪怕就是至尊我懷疑都沒有辦法控制嬰靈,但是在我面前的叛真卻做到了,簡直就不可以思議。叛真彷彿從我的表情上面看出了我的想法,‘陰’笑着說道:“只要我們想做,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好戲開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