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突然變故不但是我們猝手不及,就連對面的藏族也沒有想到我們居然真的對出手。
.訪問:?。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往後退了一步,然後從旁邊的柴堆裡面找出了一把砍柴刀,就跟我們對峙起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想要做什麼?”藏族漢子對着我們緊張的問道。
“我們真的不是壞人,只是因爲一些特殊的情況導致我們的身份沒有辦法泄‘露’,希望你能夠理解,其實我是一個警察。”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我配合着一臉的真誠,讓藏族漢子在聽到我這一句話的時候,也突然的愣了一下。我不知道自己這是不是算欺騙他,我曾經還真的是一個警察,並且警銜還不低。
但是這句話也僅僅只是讓藏族漢子一愣,並沒有收到我想象中的效果,只見藏族漢子依舊沒有放下手中的柴刀對着我說道:“我不相信,如果可以讓我報警,警察來了證明你的身份,那麼我就信了。”
報警?那是不可能的,警察來了我根本不敢報出自己的姓名跟警號,因爲到時候只要一追查,京城的特別行動小組總部馬上就能夠獲得我的位置,那我簡直就是自己找死。
看到我臉上的神‘色’,藏族漢子這一下更‘激’動了,對着我們喊道:“你快點放了我妻子,不然我就砍過來了!”
這一下這種情況我真是左右爲難,如果我真實什麼罪犯還好說,直接都有人質在我手上了,來硬的就是了。但是偏偏我的準則讓我沒辦法做這種事情,所以現在我的異常猶豫。
這時候對面的藏族漢子開始有點‘激’動了,人一‘激’動就容易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這個時候我再也忍不住了,解釋的事情之後再說,現在先把他給拿下吧。
於是我就一步步的往着藏族漢子走去,藏族漢子看到我‘逼’近他,下意識的退了一步。但是最終咬了咬牙直接舉起了柴刀對我劈了過來。我看着藏族漢子的動作,身子一側,一記手刀砍在他的手背上面,讓他拿不穩刀具。
畢竟我是一個修者,加上還在特種部隊鍛鍊過,就這種攻擊方式在我面前實在是太小兒科了。打落了藏族漢子手上的刀後,我把他手一扭到後背,簡單的控制住了他。
“別動了,我們真的不是什麼壞人,只是遇到雪崩想休息一下而已。如果你不反抗,我們到時候自然就和平的離開,不會碰你們絲毫的。”說到這裡的時候,我放緩的口氣說道:“我們真的是有難言之隱,不得不這樣做,沒打算傷害你們。”
藏族漢子現在被我制住了,他也明白控制權是在我的身上,爲了不過分的刺‘激’我,也服軟道:“好,只要你不傷害我妻子,我會聽從你們的吩咐的。”
聽到藏族漢子這麼一說,我直接就鬆開了架住他的手臂。我絲毫不擔心他會有什麼過‘激’的舉動,因爲在絕對的實力面前,無論他怎麼做都沒有辦法傷到我分毫。
藏族漢子被我鬆開之後,站起身來退後了幾步,然後把目光看向了他妻子。我自然知道這時候他的想法是什麼,於是對着巫天跟巴頌使了一個眼神,讓他們把這個中年‘婦’‘女’給放了,好安定住這個漢子。
巫天跟巴頌看到我的眼神後,也沒有說直接,直接就把這中年‘婦’‘女’給放了。然後巫天往大‘門’的方向站了點,防止他們兩個突然從大‘門’跑出去。中年‘婦’‘女’被放了之後,立馬就來到了藏族漢子的身邊,緊緊的躲在了他的身後。
“現在我們也已經放了你們兩個,已經表達了我們的誠意,現在總可以信我們了吧?你們兩個只要把我們給當作普通的驢友就行了,我們走的時候照樣會付錢。”
藏族漢子聽到我這一句話,用着狐疑的眼光看向了身旁的妻子。而他的妻子也正好看向了他,對着他點了點頭,示意答應我們。
看到他們兩個的動作,我臉上‘露’出一副當然的表情,然後淡淡的說道:“現在你可以帶我們進去,然後做一點東西給我們吃,我們吃完了就自然會離開,希望能夠合作愉快。”
這一對夫妻聽着我帶着威脅的口氣,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聽從我的話,只能嘆了一口氣道:“我希望你說的都是真的,我們滿足你的要求,就儘快離開吧。”
聽到這對夫妻服軟了,我臉上‘露’出滿足的笑意,然後回道:“沒問題,我就喜歡跟明白人合作。”聽到我的答覆後,這一對夫妻也沒有多說,就轉身走進了屋內。
看到他們動了,我們幾個自然也要跟過去,畢竟我們現在容不得一點差錯,華夏政fu的控制力可遠遠不是東南亞國家能夠比擬的,只要是被國安局特別行動小組發現了我的行蹤,我敢肯定不用到明天天亮,就會有人來找我。
巫天跟巴頌兩個也快走了兩步,跟了上來,巫天來到我身邊的時候,在我的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你剛纔那口氣跟架勢,就跟真綁匪似得,還是那種慣犯。你這樣子不去當罪犯,跑去當了什麼警察,真是屈才了。”
巫天在說完這一句話後,沒有停留等我說話,直接就跟着走進了客廳,留下我一個人愣在了原地。
這小子怎麼說話的,什麼叫我不當綁匪當警察屈才了。我這不也是學着電視裡面的口氣試試看嗎,畢竟幹這種綁架威脅的時候也是迫不得已。不過現在巫天這個樣子也算是讓我放心一點了,之前在對戰羅剎的時候,巫天還真讓我感覺有點不對勁。在巫天跟巴頌都走進去的時候,我最後一個進去。這時候只見巴頌又從口袋裡面拿出了一疊錢說道:“你給我們做一點吃的,然後借電話給我們使用一下,這前就是你的了。對了,我也是藏人,真的不會害你。”在說完這一句話後,巴頌又對着這一對夫妻用着藏語說了一句什麼。在聽到這一句藏語之後,這一對夫妻臉上的表情纔算是真正的緩和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