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牙輕輕囈語道:“對啊!我是真的好喜歡你!可你、、、、、、”
聽見前面的話之後,季凱南和徐子衿可以說是如遭雷劈,都站在原地不敢挪動。
實在想不到月牙喜歡的人怎麼會是她,但是看見她現在的情況之後,二人臉上都不約而同地露出了心疼的表情。
再加上剛纔餘聞野鬧的那一出,還有燕無衣這個人一直表現出來的遙不可及。也難怪她會這麼難過。
問清楚這些之後,兩人這才發現其餘二人現在已經是醉倒不能動了。
這下可是讓徐子衿犯了難,只能一人負責一個給帶走了。
也幸好選的時候就是挑的週五,不至於會影響學校查人,可以直接就把人帶出去。
燕無衣其實早就到了外面,但是他不知道他們會到什麼時候,所以就一直在外面等着。
直到看見陸陸續續地會有人從自己的身邊走過去,人也越來越少,他才意識到自己已經等了很久。
照理說他這個時候不應該在外面一直等着蕭月牙纔對啊!而且只是這樣又算是什麼呢?
只是,他覺得有是有着一種強烈的感情,不斷地驅使着自己去做這件事情。
要是不去做的話,自己就很難安心下來,去做任何事。
雖然直到在餘聞野旁邊是安全的,但是他總覺得蕭月牙和他在一起實在是叫人難以放心,燕無衣對餘聞野的印象不能算是多好。
直到看見一行人東拉西倒的攙扶着走出來,還有已經醉的分不清東南西北的餘聞野,燕無衣這才覺得自己一直在此等着的決定是多麼地正確。
看着蕭月牙的整個身體都是掛在徐子衿身上一樣的時候,燕無衣真的是有些接受無能。
但還是鎮定自若地走到了徐子衿和蕭月牙的面前,也來不及管自己的行爲給徐子衿和季凱帶來了怎樣的衝擊。
徐子衿直接楞得顧不上扶住蕭月牙,差點就讓她滑倒在地下。
幸虧在她旁邊的燕無衣眼疾手抓住了蕭月牙往下倒得身體,順勢就抱起了她。
在倆人得目瞪口呆之中,鎮定自若地走了過去。
看着他們走遠之後,季凱南用手在徐子衿的眼前來回晃動一下,讓她清醒一點好跟上。
徐子衿這才倆忙跟上季凱南的腳步,幫着他一起攙扶着醉鬼餘聞野。
上車之後,餘聞野被季凱南一下子就仍在車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音。
餘聞野甚至差點就醒過來了,季凱南肯定是沒少出力。
而徐子衿看見之後,只得咂舌感嘆差距怎麼就會這麼大呢?
剛纔她可是親自看見燕無衣小心翼翼地把蕭月牙放在副駕上,唯恐把她弄醒了。
他居然還幫月牙調好了位置,最恐怖的就是他還能在旁邊拿出一個小毯子,給月牙蓋上。
徐子衿覺得:大可不必如此虐狗,他們真的是單相思嗎?這看起來明明就是兩情相悅啊!
都上車之後,三人全程無語。
“這件事我不希望她知道,到了合適的時機我想親自跟她說。”燕無衣一邊開車,一邊毫無感情地說道。
徐子衿和季凱南這個時候都覺得有點奇怪,但對於這兩人之間的事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看了一眼沉睡中的蕭月牙,再看着燕無衣篤定的神色,二人內心立馬就有了決斷。
徐子衿保證道:“燕叔叔放心,我和季凱南不會在月牙面前胡說的。”
最先下去的是季凱南和餘聞野,後面纔是蕭月牙和徐子衿。
這個時候清醒的也就是自己和燕無衣,但是看着燕無衣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她自己也頭疼,不知道和他有什麼可以聊的。
徐子衿覺得自己扛不住這種低氣壓的環境太久,要是在不到的話,她覺得自己的心臟真心受不了。
終於就在她狂吸幾口氣之後,到了地方。
徐子衿想要自己伸手去拉蕭月牙的時候,燕無衣先她一直接抱起來就走了。
這下,看得她可是有些迷糊了,一是分不清這兩人之間究竟是單戀還是雙向的。
想不清楚之後,她搖了搖自己的腦袋,也跟了上去。
看見燕無衣在前面等着自己,她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燕無衣掃了一眼門之後,她才知道他一直站着不動是什麼意思。
她立馬麻利地走過去把門開了,想要讓燕無衣進去。
把蕭月牙放下之後,徐子衿以爲他還會在這裡待會兒,但是他一個轉身就要走了。
徐子衿問道:“燕叔叔,你不歇會兒再走嗎?”
燕無衣也沒回頭,只是背對着說道:“我先走了。”
出來之後,燕無衣看着遠處的燈光不斷地揉着自己的額頭。
沒過一會兒他還是在邊上摸出了煙,就這樣任由思緒紛飛。
這個時候蕭月牙倔強的臉不斷地在自己的眼前環繞,還有她質問自己的時候的模樣。
可沒想到因爲太出神了,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燙傷了自己的手。
感受着自己手上火辣辣的燙傷,他嘴角浮現出一道意味不明的笑。
直到看見徐子衿她們已經睡下了,他這纔不慌不忙地離去。
蕭月牙起來的時候,覺得自己的腦袋暈乎乎的,還有手有些微痛。
再一轉眼就看見了自己身邊睡得滿嘴唾液的徐子衿,她有些嫌棄地往邊上移了移。
輕輕地起來喝了水之後,她開始疑惑自己昨晚是怎麼回來的。
但在自己的大腦裡思索一番之後,她發現自己找不到可以回憶的。
她拿起自己的電話,想要問一下季凱南知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看到現在才早上7:20之後,她放心了不少。這個點季凱南那個自律狂必然是已經起來準備吃餐了。
蕭月牙走出去之後,漫不經心地問道:“昨晚我是怎麼回來的啊?發生什麼事沒有?”
季凱南早早起來就預料到她肯定是要問自己的,但也沒想到她會起的這麼早,蕭月牙的懶可是有目共睹的。
他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笑着說:“怎麼?大懶蟲今天起這麼早,真是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