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國之王,竟然在王宮和男子嬉戲,完全不管外面的風雲變幻,你燕國不滅真是沒有天理了。”
燕王宮的後花園內,隱藏在一邊的佐助看着在花園裡與一個看起來十分嬌媚的男子玩耍,無奈的搖了搖頭。
龍陽之好,在這個時代,還是很盛行的,七國內都有,不過純粹的龍陽之好還是很少的,大多數人可能就是因爲美人看多了,審美觀發生了變化。
說起龍陽之好,就不得不提前龍陽君,當時非常得魏王的寵愛,光從龍陽君這個封號,就可以知道魏王有多寵他了。
這可是封君啊,就算是王室後裔也只有很少一部分才能得到這樣的封號,更何況是一個外人。
不過龍陽君能夠得到這個封號可不只是他長的嬌媚動人,讓當時的魏王后宮都黯然失色,更重要的是龍陽君的文治武功,也是強於一般人,曾經替魏王做過不少實事。
可惜時至今日,這些人也只剩下以色慾人了。
“傳言柳下惠坐懷不亂,這傢伙不會是龍陽之好吧。”隨後佐助就不再關注燕王了,而是潛入了燕國的寶庫。
對於別人來說,是龍潭虎穴的寶庫,對於現在的佐助根本就和不設防一樣,這個世界除了陰陽家會用一些結界之外,其他的門派可都是不會這個,最多也就是一些重力陷阱而已,對於現在的佐助來說根本不算他們。
而且佐助對那些貴重的寶物根本不敢興趣,他感興趣是藥物,作爲最靠近塞外的國家,燕國可是有不少只有塞外才有的好東西。
比如說天山的雪蓮,現在的天山可是在匈奴那一邊。
當然爲了不被人發現,佐助並沒有拿太多,雖然他自己是不在乎什麼名聲,但畢竟在外他掛着一個道家天宗的身份,讓人說道家天宗的人偷東西,豈不是不太好。
“雁春君被殺,倒是讓燕丹撿了一個大便宜,可惜他太虛僞了,完全沒有把握住這個機會。”
雁春君在自己府裡被殺,在燕國引起了非常大的轟動,薊城就被封閉了三天,用來追拿兇手。
趁此機會,燕丹的權勢大增,如果燕丹是嬴政的性格的話,這次完全有機會登上燕王的寶座。
可惜燕丹卻讓這個機會白白錯過。
甚至因爲不敢和燕王正面做對,就連晏懿的大將軍之位都沒有拿下。
如果說韓非是真正的不想親人相殘的話,那麼燕丹就是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就像六指黑俠的被殺一樣。
如果不是燕丹在焱妃的身前說那些話,焱妃也不可能去殺了六指黑俠。
戀愛的女人智商爲零,這句話不是白說了,就連焱妃這麼聰明的人女人,也犯了這方面的錯誤。
焱妃一直以爲燕丹沒有發現她真正的身份,事實上這只是焱妃的自欺欺人而已,不管怎麼說燕丹也是個絕頂高手,不管焱妃隱藏的多麼的好,畢竟同牀共枕那麼多年,又怎麼可能發現不良焱妃身負絕世武功的事情。
高手和普通的一舉一動,甚至一些肌肉的變化,可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甚至現在佐助都可以猜到燕丹心裡在想什麼,最好有人來殺了燕王,那樣他就可以以大義的名義登上燕王之位了。
“不要在跟着我了,我今天就準備離開薊城。”離開了王宮之後,一條偏僻的小巷內,佐助突然停住腳步,轉身對着身後,淡淡的說道。
“原來是東君閣下,真是稀客啊。”等到來人出現的時候,佐助不由楞了下,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她發現了他。
“道家天宗入世了。”一身紫衣,臉色蒙着紫色面紗的陰陽家第一奇女子東君焱妃,對於自己的身份被拆穿,一點都沒有驚訝。
在不面對焱妃的時候,她就是陰陽家的第一奇女子。
“我可代表不了道家天宗,我只不過是好奇存在了千年的國度是怎麼樣的而已,可惜太令人失望了。”戰國七雄,其他諸侯都是在周朝沒落的時候崛起的,只有燕國是從周武王那個時候傳承下來的,儘快中間也經歷過波折,但姬姓還是牢牢把持着燕國的王位。
可以說燕國的王室,是大周王朝的嫡系後裔,難怪高月的身份會那麼高貴。
“燕國不可持,東君閣下最好還是早做打算,就算你不爲自己着想,也爲自己的孩子想一下吧。”在留下這句話之後,佐助就離開了。
東君焱妃這邊,本來也是佐助給自己留下的一條路,如果在陰陽家那裡得不到他想要的,他就從焱妃這裡入手。
東皇太一肯定沒有想到過,他使用的美人計,最後都中了美男計。
“出兵了嗎,那我也去看看吧。”看着遠處開始拔營前進的燕國軍隊,佐助沉默了一會之後,就決定去那裡走一趟了。
燕國的所在地,間隔一道山脈,就是塞外的陰山草原了,現在季節剛剛入秋,正是收穫的季節,同樣也是匈奴一年一度入侵的時候。
火,熊熊燃燒的裂火,還有被焚燒的村莊,以及村莊內的哭喊聲,還有匈奴人得意殘忍的笑聲,村民被殺死的慘叫聲,這就是佐助發現了一處燃燒了村莊之後的見聞。
雖然匈奴的大部隊被擋在了燕國的關外,但還是有不少小股的匈奴人部隊,已經潛入了中原。
現在可不是大秦一統天下,修建了萬里長城的時期,雖然秦國,趙國,燕國在邊界都有着自己的長城,但因爲各國的矛盾,這些長城並沒有連接起來,於是就讓匈奴人有機可趁了。
“該死。”看着在四處肆虐的匈奴人,佐助的雙眼不由的冒出一絲森冷的寒光,下一刻就出現一個匈奴人的身邊,剛纔從地上撿起來的一支戈直接貫穿了這個匈奴人右肩。
佐助並沒有選擇第一時間殺死他,而是準備讓他嚐嚐一些痛苦再死。
“啊。”被掛在長戈上的匈奴人,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四肢不停的晃動,企圖從長戈上掙脫出來,但越掙扎,慘叫聲就越痛苦。
隨着其慘叫聲傳到四周,企圖的匈奴人,立即就發現了這邊的變故,在一位看起來應該是首領長吼之下,其他的匈奴人也一起向着這邊衝過來來了。
在這個村子肆虐的匈奴人大約有四十多人,除了少數人身上還穿着獸皮之外,其他人身上或多或少的都套着一件搶來的衣服,如此一來,到讓這些人看起來不倫不類的。
作爲遊牧民族,匈奴人很少有衣服穿,大多數都是裹着獸皮,所以哪怕是燕國平民的衣服,在一般的匈奴人看來,也是很稀罕的物品,更別提上層人物穿的綾羅綢緞了。
“不會讓你們那麼容易死的。”佐助說着右手一動,長戈上的匈奴人就向着一邊燃燒的民居墜去,與此同時,長戈擺動,這個匈奴人的雙腳被一斬而斷。
“啊。”失去了雙腳,肩膀上又受傷的匈奴人在火海里發出了令人滲人痛苦至極的喊叫聲,可惜無論他怎麼掙扎都沒有辦法掙脫火海。慢慢的只能聽到他低聲的嘶吼了。
“給我打斷他的四肢,扔進火海。”佐助的如此行爲,不但沒有嚇住這些匈奴人,反而徹底激怒了他們,那個爲首的匈奴人,看樣子想讓佐助也嚐嚐這樣的滋味。
第一個衝到佐助身前的匈奴人,舉着手中的彎刀就看向佐助的右臂。
噗。
不過下一刻這人就感覺右手一疼,一股鮮血飈射而出,是他自己的右臂突然離體飛走了,與此同時,這人感覺雙腿一痛,隨後就跌坐在地上,在其痛吼的瞬間,佐助手中的長戈一掃,也把他掃進了火海。
砰砰砰。
如法炮製,眨眼間十幾個匈奴人都被佐助斬斷雙腿掃進火海中,這一刻匈奴人眼神中的殘忍終於換成了恐懼,誰會一鬨而散,任那個匈奴首領如何喊叫,都沒有一個人敢回頭。
“一個也別想走。”殺心大起的佐助,身影瞬間出現在跑的最遠的那個匈奴人的身邊,長戈一揮,就把他掃了回來。
“現在輪到你了。”片刻之後,在場的匈奴人,只有那個首領了,周圍匈奴人在火海里的慘叫,讓他恐懼的連手中的武器也握不住了。
不過就算這樣,佐助也沒有放過他,甚至說起來,他的結果最慘,因爲他身上穿的全是搶奪過來的綢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