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懂。”麥克阿瑟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他摸了摸眼睛，唏噓道，“我曾經用輪迴眼幻術，催眠了一個異世界的人……讓他信奉天道。”
“本來我還想着，可行的話，直接在每個世界上無限月讀……”
tmd，那可是麥克阿瑟興致勃勃的，反超超凡局重點計劃之一！然後……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搞了幾十個，愣是一點積分都沒給啊！”麥克阿瑟聲音中充斥着悲傷。
老天師：“……”
葉凡默默抹了一把汗，面容不住扭曲，最終忍不住吐槽道，“……不愧是白頭鷹，無論整出怎樣的爛活，我都感覺正常！”
他感覺自己實在無法想象，如果沒有天道壓着……白頭鷹能在諸天萬界整出怎樣的大活——
怕不是真成無人性版的第四天災，超黑化版的P社玩家了。
“誹謗……你這是誹謗！”麥克阿瑟眼角抽搐，憤怒斥責道，“我都說了，只是單純的試驗罷了。”
當然，現場沒人理他就是了。
“所以，重要的是自由意志下的追隨嗎？”羅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後詭異的看了一眼麥克阿瑟，該說這位是性格坦率大氣，還是……心眼太直了呢？
羅輯不相信，超凡局沒整過這樣子的活。但是超凡局就是沒在這方面多說……羅輯轉過頭來，看着張啓明那麼一副歎爲觀止，甚至略微有些站在道德高巔鄙視麥克阿瑟的樣子：“……？”
羅輯驚了。
你這也太不要臉……
不對……羅輯後知後覺，主世界無論誰，應該沒辦法在天道面前撒謊吧？
羅輯把自己繞進去了，難道張啓明就真這麼幹淨？但是這不合理啊……就算張啓明這麼幹淨，超凡局這個勢力也不至於啊……奇怪……
當然，羅輯卻不知道，張啓明和超凡局真沒這麼幹過，倒不是說，他，或者說超凡局，真的高潔到這個樣子……主要是，超凡局自成立起，就非常喜歡摘隔壁神盾局的桃子……咳咳，正所謂，摸着白頭鷹過河。
就是因爲隔壁神盾局這計劃大敗特敗……所以超凡局才連試都懶得試驗。
“好了。”楚墨開口了，在他出聲的這一瞬間，現場所有人都自然而然的安靜下來，做出側耳傾聽狀，“此次召集你們，便是這三件事了……接下來，自由討論吧。”
一衆人面面相覷，現場陷入了尷尬的安靜。
“冕下。”葉凡突然舉起手掌。
楚墨凝視着他，微微點了點頭。
“那個……”葉凡臉上帶着些許靦腆，小心翼翼道，“您說我們世界……算是仙俠系的世界嗎？”
楚墨內心泛起些許古怪，確實，遮天世界是有聖人的同位體的。而且……遮天的分類好像確實在仙俠一欄……但是如果非要說這是修仙世界，emmm……又感覺好像有哪裡不太對勁。
“你們世界，既然沒鑲嵌上去……那應該？”老天師開口了，聲音有些驚疑不定。畢竟如果遮天都算的話，那他一人之下不也算？畢竟一人之下，世界上古時期也有很多神話人物，雖然按他們世界還未曾融入主世界前的現代目光看，那些應當是極爲強大的異人。
“諸天萬界，衆多神話系的世界，仍然每時每刻都在被捕獲。”青天再度開口。
葉凡愣了一下，意識到什麼，內心掀起了滔天巨浪。也就是說……如果沒有主世界的庇護，可能……不過隨後，葉凡想到了自家世界，或許存在祭道之上。
那疑似至高神話的世界真的這麼搞，誰輸誰贏或許也說不定？
不對……也不好說。
葉凡陷入了糾結，因爲雖然一直都說祭道之上，但其實葉凡從未見過另外一個自己，甚至沒有感到過他的存在過……他其實是很懷疑，真的有那個自己嗎？說白了，那個自己的證據，僅僅只是他的創造主寫的小說……
可是，從來也沒有說過，小說百分之百會實現的！他也經歷過這麼多世界了，自然也見證了不少，基本上小說，動漫，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是相同的，但是，差別多多少少還是有的……誰能保證，祭道之上不會是那參差的百分之五呢？
或許只有詢問天道，才能得出一個答案？可是這個問題相當敏感，葉凡也不太敢問。
楚墨安靜等待片刻，發現張啓明幾度張口，最後閉嘴，通天教主，元始天尊等人也滿臉糾結，似是想問些什麼。
全知權柄，讓他在產生困惑的瞬間，明白了幾者在想些什麼的答案……張啓明想要問的是，哆啦a夢那些道具的上限，是什麼……或者說，他想問哆啦a夢的道具怎樣用，纔不會觸碰楚墨的忌諱？
而通天教主，元始天尊，主要是想問，關於至高神話體系世界那唯一聖人的事……順帶着還想問問，有沒有什麼他們是能做的？他們想說的是，即便有犧牲他們的風險，只要是天道所說，所命令，他們也願意試探着執行。
張啓明沒問，是因爲不敢。通天教主這些聖人沒問，倒不是怕死，主要是因爲感覺自己實力太弱，不配……
“……真是的！楚墨內心一嘆，天道馬甲，身份太高高在上了。如果面對的是青天黑天，或許他們態度會隨意一些？
腦海中思緒飛轉，楚墨也沒準備在這個問題上和幾者拉扯，神色淡然道，“既然無人詢問，那就到此爲止吧！”
楚墨手指輕輕的一叩椅扶手，一絲璀璨神光交織，隨後現場所有人全部都消失不見。
“哦，對了，差點忘了！”楚墨一揮手掌，一個個光球在他掌心浮轉，那赫然是大愛仙尊送的大禮……大王饒命，全球高武等世界的座標。
他輕輕的一拋，饒有興趣道，“那就看誰運氣好了！”
……
一陣恍惚。
張啓明再度睜眼，發現自己重新出現在了超凡局總部大廈之上。還沒等他整理一下思緒，他便察覺到，自己的思維在這一刻不斷的拉伸……
他好像看到了，其他參會者的靈魂，也像他一樣被拉伸，以及……看到了，看不清面容的疑似某位諸天，隨意播撒的……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