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響,樑子誠方纔來到一間寬大的墓室,一進來樑子誠便看到墓廳有一具巨大的石棺。品書網
“轟——”樑子誠剛剛走入這個墓室之,石棺的蓋子猛然崩飛摔落,緊接着,一雙腐爛的骷髏手臂抓着棺檐坐了起來,帶着腐肉的骷髏,張口吐出一口屍氣,在那幽暗的眼眶,亮起兩點妖異的血光,口一字一頓,猙獰出聲道:“是誰?打擾了本將軍的睡眠!”
樑子誠掃了眼這具骷髏將軍,直接召喚出飛劍,一道凌厲劍光,自他的指掌之間傾吐而出,迎空展開,劃破風雷。
骷髏將軍似是感應到了莫大的危機,口怒吼連連,斬1馬刀揮舞出一道凌厲鋒芒,將周身奮力護住。
奈何,樑子誠劍光之利,非同尋常,飛劍直劈而落,連同斬1馬刀一起,將骷髏將軍,生生從劈成兩半。
樑子誠掃了眼這個將軍墓的大廳,隨後便來到了石棺旁,將這具石棺的蓋子蓋了去。
在此時,地面忽然一顫,整個墓室的地面,竟然整個的向下陷去。
出乎預料之外,墓室的下方,竟然是一個更大的地下空間,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猩紅的血光。
樑子誠小心翼翼的朝裡面看去,只見一個祭壇,直徑三百丈,呈圓形。祭壇面雕刻的形生靈有近萬種。而在祭壇下面,則有着不爲人知的寶珠、獸骨、石、青木,以及將要乾涸的人血若干。
那祭壇之,立着一尊近四丈高的雕像,下面擺放着一座骨制的香案。
祭壇的雕像仿若魔神,三頭六臂,純用質如白玉的骨殖組成,青面獠牙,面孔異常陰森,若是脆弱的人,看到後會心悸。
一片巨大的血池,便在那個祭壇的旁邊,裡面血紅色的液體宛如沸騰的岩漿不斷咕嘟嘟的冒着氣泡。
血池的間立有三尊黑色鼎爐屹立在那,涌動着詭異黑氣,那黑色鼎爐足有五六丈高,佈滿一片片蒲扇般大小的鱗片。
血池內不斷冒出的氣泡,偶爾露出的白色人類殘骸,那便是從小城市搶來的嬰兒,不過現在都沒有了生xi。
在血池下面有一個蒲團,一個白衣金丹修士正坐在那裡,此時他正疑惑的看着手的天磁沙。只見他手的天磁沙正緩緩的向樑子誠這邊流動,隨即又很快的消失了。
“雲家老祖”?看到那個白衣金丹修士,樑子誠第一時間認出了他。沒想到鎮守在這裡的金丹修士,居然是雲家的金丹老祖。
在雲家的時,他拿出天磁沙的時候,樑子誠對他的身份較懷疑,現在才邪惡祭壇邊看到他,那他便是一名七星派的金丹修士。
沒有想到堂堂的修仙界第一家族,居然還有修士投奔了七星派。
他的後面站着三名築基修士,他們正一臉吃驚的看着已經大開的洞口,他們顯然沒有想到會有人找到這個地方。
樑子誠掃了他們一眼,隨後從儲物戒指拿出了五根十香軟骨香,點燃之後便直接跳了下去。雖然十香軟骨香已經不能對金丹修士起什麼作用,到那三名築基修士還是能隨意的解決。
“當”。樑子誠直接從洞口跳了下去,手的亮銀槍已經拿了出來。
“什麼人”。一名築基期的修士直接喝問道。
“可是胡師弟來了”?
“胡師弟快點,今天你速度最慢了”。
樑子誠掃了他一眼,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看向了他身後的雲家老祖。
這裡有一名金丹修士,三名築基修士,只要解決了金丹修士,那剩下的三名築基修士將不足爲濾。
樑子誠掃了這個大廳一眼,手一揮五隻十香軟骨香直接插在了一邊。
三名築基修士掃了樑子誠一眼,那名築基期的修士立刻說道:“現在纔來求香拜佛,是不是晚了點”。
樑子誠掃了眼那名雲家的金丹老祖,只見他只是盯着自己手的天磁沙看個不停,顯然他根本沒有將樑子誠放在心。
在他看來這三名築基修士,肯定能輕易的解決樑子誠。
“閣下何人,爲何要在我霸王宗蜀國,掠劫嬰兒”。樑子誠一邊說着,一邊尋找這三人的破綻,只有將這三人一擊必殺,才能讓他們不能妨礙樑子誠和雲家金丹老祖的對決。
“哈哈哈,我們是七星派修士,如今我雲師叔都在這裡,你卻傻乎乎的衝了進來”。三名築基修士哈哈的大笑起來。
“七星派修士”?樑子誠慢慢的開口說道。
“諸位師弟,我們一起拿下他,等胡師弟回來便開始煉製邪惡祭壇”。一名築基修士開口說道。
“好”。三人隨後便拿出了自己的靈器,直接衝向了樑子誠。
樑子誠見那雲家老祖似乎沒有動手的意思,馬召喚出一條火蛇向三人打去,隨後便提着亮銀槍衝了過去。
“師兄,我來應付火蛇,你們殺了那個築基修士”。一名築基修士衝向了樑子誠打過來的火蛇。
只不過這名築基修士手的靈器剛剛火蛇,立刻感覺到這火蛇充滿了強烈的靈氣波動。這名築基修士還沒有想明白爲什麼一個築基修士的火蛇,會有這麼大的靈氣波動,便直接被這條火蛇吞沒了。
“師弟”。兩人大叫一聲,紛紛的退後,不敢在接樑子誠的火蛇。只是這個火蛇術似乎長了眼睛似的,一直追着他們兩人不放,
“廢物”。雲家老祖一拍儲物袋,隨後一個銅鏡從裡面飛了出來,銅鏡剛剛接觸火蛇,便輕易的將樑子誠的那條火蛇解決了。
這個時候雲家老祖緩緩的從地站了起來,雙眼慢慢的打量起樑子誠。
“閣下是否去過雲家”。這名雲家老祖並沒有問樑子誠爲什麼會來這裡。
樑子誠吃驚的看着這個雲家老祖,不明白他爲什麼會知道樑子誠曾經去過雲家,那個時候他化妝的根本不是這個樣子。
“看來我雲家的天靈果,便是閣下盜取的”。雲家老祖冷冷的看向了樑子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