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紫炎閣的紫炎烈焰波”?霸王宗黃老祖吃驚的叫了起來。!
“沒有到張道友,居然練成了紫炎閣的紫炎烈焰波”。
“看來這次是張道友獲勝了”。
“不錯,我曾經看到過這個紫炎烈焰波,當時他可是輕易的殺死一名金丹老祖”。一名金丹老祖說道。
紫炎閣的紫炎烈焰波作爲紫炎閣最高級的法術,不知道殺死了多少名金丹修士和妖獸。
在紫炎閣,紫炎烈焰波也是最難修煉的,紫炎閣幾百年來都沒有人能夠成功修煉炎烈焰波,沒想到居然被張老祖成功的修煉出來。
樑子誠只是掃了一眼那道火焰風暴,隨後只是祭起一道靈氣護盾,隨後便直接向紫炎閣張老祖衝了過去。
“小心,這個法術是紫炎閣最高級的火系法術”。旁邊傳來了天劍宗韓長老的叫聲。
“哈哈,只是一個靈氣護盾,想擋住我紫炎閣的紫炎烈焰波”。紫炎閣王老祖哈哈的笑了起來。
“師兄,那小子絕對會身死道消”。紫炎閣金丹老祖說道。
紫炎烈焰波可是紫炎閣最厲害的火系法術,不知道紫炎術厲害多少倍,算紫炎閣張老祖匆忙而發,絕對不是一名普通金丹修士能夠接下來的。
“哎!”。霸王宗黃老祖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如果樑子誠全力抵擋的話,還是有機會活命,可是這樣直接衝入紫炎閣的紫炎烈焰波,絕對沒有任何生還的可能。
韓雪兒的手動了動,似乎隨時準備出手,不過卻被一旁的韓老祖制止了。
“外公.”?韓雪兒疑惑的看着韓老祖。
“紫炎閣的紫炎烈焰波不是你我能夠接下的,強行衝去也是死路一條”。韓老祖馬搖了搖頭。
“師兄小心”。正當衆人以爲樑子誠必死無疑時,卻看到那把亮銀槍直接破開了紫炎烈焰波,直接向紫炎閣張老祖殺了過去。
“這個不是真的吧”?霸王宗黃老祖吃驚的看着前方,他根本沒有想到,居然有修士能夠直接的破開紫炎閣烈焰波。
“紫炎閣烈焰波是紫炎閣最高級的法術,怎麼會這麼輕易的破開”?韓老祖的臉也是遲疑之色。
“怎麼可能,紫炎閣烈焰波會被直接破掉”,紫炎閣王老祖的臉也全是遲疑之色。
“會不會是因爲張道友,準備不充分”?一名金丹老祖隨後便說道。
“有可能,張道友釋放的時間較倉促,所以這個紫炎閣烈焰波,會被擊破”。
“不好”。紫炎閣的王老祖突然叫了一聲,接着便向一旁的師弟使了個眼神。
紫炎閣的金丹老祖看到他的眼神之後,立刻點了點頭,隨後便開始念動一陣怪的咒語。
只見此時的樑子誠已經衝到了紫炎閣張老祖的面前,紫炎閣張老祖一時間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只能倉促的拿着長劍架住了樑子誠的攻擊。
“當”。的一聲巨響,紫炎閣張老祖的長劍再次飛了出去。
樑子誠看到紫炎閣張老祖的長劍再次飛了出去,馬再次將長槍刺了過去。
紫炎閣張老祖由於沒有法寶長劍在手,一時間只能被動的躲避着樑子誠的攻擊。
“王道友,這次你可不能出手了”。霸王宗黃老祖立刻看向了紫炎閣王老祖。
“黃道友放心,在下不會出手”。紫炎閣王道友馬說道。
韓雪兒這個時候也看向了紫炎閣王道友,只要他出手,她便快速的幫樑子誠擋下來。
“紫炎術”。在這個時候一旁的紫炎閣老祖突然小聲的叫了一聲,接着一道紫色的火焰,向樑子誠飄去。
“你..”。霸王宗黃老祖指着紫炎閣的那名老祖一時間根本說不出來什麼話。
“黃道友,這次我可沒有出手”。紫炎閣王老祖得意的笑了起來。
“無恥”。韓雪兒沒有想到這紫炎閣的金丹老祖,居然會這樣,在金丹修士決鬥之時搭救自己的師兄。
“哼”!霸王宗黃老祖重重的哼了一聲,這次決鬥根本沒有什麼公平可言,紫炎閣的那兩名金丹老祖,居然一點面子都不要,三次出手干預決鬥。紫炎閣張老祖看到他的師弟已經發出紫炎術,掃了一眼正在飛來的樑子誠。
隨後便開始召喚他的飛劍,這個天劍宗的金丹修士,必然會停下來防備紫炎術,他有足夠的時間召喚飛劍。
片刻之後,紫炎閣張老祖的眼睛一下子睜得老大,他根本沒有想到那天劍宗的金丹修士,居然沒有絲毫的停頓直接向他殺來。
“怎麼會這樣?難道這天劍宗的金丹老祖要和他同歸於盡嗎”?紫炎閣張老祖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樑子誠。
紫炎閣張老祖還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便直接被樑子誠的長槍刺穿了身體。
“你居然要和我同歸於盡”?紫炎閣張老祖吃驚的看着樑子誠。
“不好意思,我沒有和你同歸於盡的想法”。樑子誠說完便簡單的支起了一道靈氣護盾。
“呵呵..一道靈氣護盾,想擋紫炎術,你太高看自己了”。紫炎閣張老祖吃力的說道。
“張師兄”?紫炎閣王老祖臉的笑容,一下子便消失了,他根本沒有想到天劍宗的金丹修士,居然這麼的瘋狂,直接可紫炎閣張老祖同歸於盡。
“張道友..居然這樣損落了..”?霸王宗黃老祖吃驚的看着戰場,他沒有想到那名天劍宗的修士居然拼着受重傷,也要將紫炎閣張老祖殺死。
“張道友..”。天師寨的一名金丹老祖立刻叫了起來,他根本沒有想到,今天的戰鬥居然是這種結果。
一名剛剛進階金丹沒有多久的修士,居然殺死了一名已經在金丹期停留了百年的老祖。
“受死”。紫炎閣王老祖立刻召喚出飛劍向樑子誠擊去,那名天劍宗的修士被紫炎術擊之後,必然身受重傷。他發出的這一道飛劍絕對接不下。
“樑師弟小心”。韓雪兒叫了一聲,便準備召喚出飛劍幫樑子誠擋下那道攻擊,只是紫炎閣王老祖的飛劍速度實在是太快,她的飛劍根本跟不。
“砰”。紫炎閣金丹老祖的紫炎術擊打在樑子誠的靈氣護盾之。
紫炎閣張老祖的臉已經露出了興奮的神色,他已經看到了後方王師弟的飛劍,這名天劍宗的金丹修士受了紫炎術之後,絕對接不下那道飛劍。
“哈哈,”紫炎閣張老祖這個時候笑了起來。
很快紫炎閣張老祖臉的笑容便消失了,那道紫炎術居然被天劍宗金丹老祖完美的擋了下來。
紫炎術居然連一道靈氣護盾也沒有擊破。
“這不可能”。紫炎閣張老祖震驚的看着前方,他根本不相信。紫炎術居然連一名修士的護盾,都不能擊破、
紫炎閣張老祖隨後便看到樑子誠的身影,突然在他的眼前消失,緊接着一道飛劍快速的向他飛來。
“呲”,他師弟召喚出的那道飛劍直直的飛入了紫炎閣張老祖的身體之內。
紫炎閣張老祖呆呆的看着前方,他根本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死在師弟的手。
“師弟..你”。紫炎閣金丹老祖說完這句話,便重重的倒在了地。
他致死也也不相信,自己居然會死在他師弟的手。
“師兄”。紫炎閣王老祖震驚的看着前方,他沒有想到自己的飛劍居然失手殺死了他的師兄。
“張道友居然會死在他師弟的手”。很多的金丹修士紛紛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張道友..”。霸王宗黃老祖根本沒有想到張道友居然會在這裡損落。
“張道友..”。天師寨的一名金丹老祖大聲的叫道。
“小子,我要殺了你”。紫炎閣王老祖說完便快速的向樑子誠飛去。
韓雪兒一見正準備攔下紫炎閣王老祖,卻被另一名紫炎閣金丹修士攔了下來。
“你的對手是我”。紫炎閣金丹修士所完便和韓雪兒戰鬥在了一起。
那名天劍宗金丹修士和張師兄拼鬥了那麼久,根本沒有多少的法力。
他只要拖延一會兒,相信王師兄一定會將那天劍宗金丹修士擊殺。
樑子誠掃了一眼飛過來的紫炎閣王老祖隨後便直接向遠方飛去。
“小子,站住別跑”。紫炎閣王老祖緊緊的跟在了樑子誠的身後。
這名天劍宗的金丹修士,現在已經沒有了多少的法力,如果今日不將他除掉,日後將不會有什麼機會。
樑子誠在前方飛行了一會兒,便直接停在了一處地方。
紫炎閣王老祖掃了樑子誠一眼,隨後便發現他前方的土似乎被挖過。
“難道那名天劍宗的金丹修士在那裡設下了陷阱”?紫炎閣金丹老祖隨後便用神識掃視了過去。
隨後他便放下了心,那個新挖的土下方,只是一堆怪的圓形東西,那個東西根本沒有任何的靈氣。
這個新挖的土地,也許只是其他低階修士挖的,根本沒有任何的危險。
“小子,受死”。紫炎閣王老祖發現沒有什麼危險之後,便直接從空向樑子誠飛了過去。
“當,當,當”。兩人在空狠狠的拼鬥了幾次,便快速的分開。
分開不久之後,樑子誠便再次的站在了那堆新坑前。
紫炎閣王老祖疑惑的看着樑子誠,隨後他便降落在了那堆新坑。踩在了那些圓形的東西之。
“卡擦”。紫炎閣王老祖似乎聽到了一聲不同尋常的聲音。
“小子,看你還能往哪裡跑”。紫炎閣王老祖似乎覺得他已經穩操勝券。
樑子誠掃了他一眼,隨後便快速的向後退了幾步。
紫炎閣王老祖疑惑的看着樑子誠,不明白他爲什麼會突然向後退去?難道是怕了自己嗎?
“受死”。紫炎閣王老祖說完,便準備奔向前去攻擊樑子誠。
“轟,轟,轟..”。一聲巨響震撼着大地.
正在戰鬥的韓雪兒和紫炎閣金丹老祖立刻停止了戰鬥,看向了那個方向。
“那裡發生了什麼事”?很多修士紛紛的看向了那個方向。
“那個方向好像是樑道友和王道友前往的方向”?一名金丹老祖隨後便說道。
“會不會是他們二人拼鬥造成的”?一名金丹修士立刻問道。
“有可能,走我們去看看”。很快一名金丹修士便向那個方向飛去。
紫炎閣的金丹老祖,並沒有阻攔他們,如今爆發出了那麼大的動靜,兩人絕對已經分出了勝負。
只是不是到王師兄使用的是什麼法術,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動靜。
這個時候南樑國仙緣城的城牆一陣震動,有很多的練氣修士再次倒在了地,也有許多站立不穩的修士掉下了城牆。
站在城牆的練氣修士和築基修士看到前方的震動,臉色立刻變了起來,他們沒有想到金丹修士的拼居然會這麼的恐怖。
“那個是什麼法術,居然有這麼大的動靜”。一名練氣修士掃視着四周東倒西歪的修士。
“不清楚,這應該是兩名金丹老祖互相釋放法術”?
“沒想到金丹老祖的法術居然會這麼的厲害”?
“剛剛那個大招之後,這麼都沒有什麼動靜,兩人應該分出了勝負”。
“他們二人究竟是樑老祖獲勝,還是紫炎閣張老祖獲勝”?一名修士隨即問道。
“應該是張老祖,張老祖已經進入金丹很多年了”。
“我覺得是樑老祖,樑老祖可是殺死了一隻七階妖獸蛟龍”。很多的修士開始談論起來,不知道兩名老祖究竟是誰會獲勝。
“快看,那裡有一名修士飛過來了”。一名修士突然指着爆炸的方向說道。
很多的修士紛紛的看向那個方向,果然在那裡有一道飛劍正快速的向南樑國仙緣城飛來。
“是樑老祖”?一名築基修士驚訝的叫了起來,他們沒有想到居然是樑老祖。
“樑老祖,安全回來了,那張老祖不是...”?
“不,不可能,紫炎閣的張老祖怎麼會..”。一名紫炎閣的修士馬搖了搖頭。
“參見老祖”。那羣修士看到樑子誠已經飛到城牆方,連忙恭謹的向他行了一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