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之後,馬走到了蔣麗娟的身邊。
“怎麼樣,可以探監了嗎”?
“可以了”。樑子誠點了點頭。
兩人談了沒一會兒,剛剛的那個警官走進來說道:“你們可以去探監了”。
兩人跟着這名警官,走了沒有一會兒來到了,一個小房間,房間玻璃裡面的蔣江波正一臉驚慌的坐在那裡。
看到樑子誠和蔣麗娟走進來,馬叫到:“姐夫,快救我出去”。
“先別激動,你這是怎麼回事”。
“姐夫我真的不知道,我從來不碰那些東西,我也不知道我車裡怎麼會有的”。蔣江波使勁的搖頭。
“小波。我都和你說叫你不要出去和他們在一起了,接手家的產業你是不聽”。
“姐姐只要你讓姐夫保我出去我不混了,安心的接手家裡的產業”。
“子誠,你能讓小波出來嗎”?
“兩天的時間”。樑子誠點了點頭。
“小波,兩天裡你一定小心點”。
“姐姐,我知道了,謝謝姐夫”。
蔣麗娟在房間內說了很多,直到半小時後那警官通知她時間到了,才依依不捨的走出了房間。
兩人剛剛走去房間看到一個年警官帶着幾人走進房間說道:“蔣江波,已經查清楚了,剛剛的那袋東西是麪粉,你可以出獄了”。
這時候樑子誠的電話也響了起來,一看是田野的馬接了起來。
“怎麼回事”?
“樑哥,他的父母認識一個大人物,那大人物一發話,蔣江波被放出來了”。
大人物?我好像不記得他們兩人認識什麼大人物,不然蔣母不可能二十幾年還是一個小職員了,到前兩個月才升科長。
“小波,你說話可要算話,以後不要去和一些人混了知道嗎”?
“知道,謝謝姐夫姐姐保我出來”。
“不是我,不過你姐姐發話了,你以後不要去那些地方了,不然我叫人看你一次打一次”。
“知道了,姐夫我會好好的在家裡的產業裡面做事”。
沒有一會兒蔣父,蔣母也趕到了這裡,見蔣江波不在去外面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去玩,而且還要去接手家族產業,蔣父立刻滿意的說他已經長大了。
修仙界,宗門任務大廳。
樑子誠排着長長的隊伍,正想領取這一月一次的宗門任務。突然一股大力傳來,瞬間將樑子誠等十幾名排隊的黑衣弟子,打飛了很遠。
當!的一聲撞在了旁邊的牆壁,接着一陣劇痛從腹部傳來。樑子誠連忙向四周看去,只見地已經趟了十幾個黑衣弟子,一個個都吐了好幾口獻血,要不是因爲樑子誠有寶甲護身,修爲也達到了練氣七層,不然也和他們一樣。
剛剛樑子誠所站的地方,已經被李道明佔據了,他接了宗門任務後不可一世的走出了任務大廳,連看也沒有看那些被他打到在地的低階弟子。
“大師兄,這是怎麼了”?
“什麼大師兄,每次過來都不是這樣的嗎”?
“可也沒有向這次這樣下這麼重的手啊”。一個黑衣弟子指着倒在地一時間起不來的黑衣弟子說道。
“還不是因爲大師姐,已經築基成功,他還是剛剛練氣大圓滿,今天跑去求築基丹,他爺爺說他心境不穩,要他鞏固修爲所以沒給”。
“什麼大師姐築基了”?
“是啊,宗門決定在三日後爲大師姐,哦不是韓師叔召開築基大會”。
樑子誠將仇恨的怒火深深的埋在了心裡,剛剛在任務大廳沒有絲毫的防備,所以才一下在被李道明打出那麼遠。自己已經練氣七層,但還不是他的的對手,你不是沒有築基丹嗎,找機會我送你一顆,以報今日一掌之仇和他弟弟李三思多次搶劫之仇。如果沒有他的撐腰,李三思也不敢這樣明目張膽的打劫同門弟子。
雖然自己只有一顆築基丹,但自己現在才練氣七層離大圓滿還很遠,相信以後一定能在次得到築基丹。
樑子誠默默的爬起來,走出了宗門任務大廳,剛剛走去大門被李三思攔住了去路。
“不知李師兄有什麼事”。
“沒有什麼事,是問下你受傷了沒有”。
“謝李師兄關心,在下剛剛在邊緣沒怎麼受傷”。樑子誠一臉恭謹的說道。
“什麼被我哥哥打了,居然沒受傷給我打”。李三思說完指樑子誠對身後的幾名手下說道。
樑子誠被幾名手下拳打腳踢,雖然很想暴起將李三思殺死。但想了一下還是放棄了,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如果將李三思殺死,不說他金丹老祖的爺爺,宗門的築基長老,連他的哥哥都可以隨意的將自己殺死,算逃到現實去,難道一輩子不來修仙界了嗎?自己可是有金剛不壞,他們普通的拳頭打在自己身一點也不疼。
李三思此人雖然囂張跋扈,但他還是知道一切都是他哥哥給的,如果他哥哥能築基成功,自己一定活的更好,待自己到練氣大圓滿之時,哥哥也會幫自己弄來築基丹。
“這人是誰啊,真可憐”。
“不認識,先被哥哥打傷,又被弟弟打真倒黴”。
“別說,誰叫他們有個金丹老祖的爺爺呢”。
過了好一會兒,李三思才說到:“好了到這裡,我們走。
“這人的骨頭真硬,我手都打疼了”。
“我也是,真是個賤骨頭”。
幾人慢慢的走向任務大廳,所過之處都讓出了道路。很快他來到了那些受傷人的面前,一個個的問他們是不是受傷了。那些人飛快的點了點頭,對個幾人隨意的踢了幾腳才揚長而去。
樑子誠默默的回到竹樓,先簡單的治療了下身的傷勢,着手製作起假丹來,希望能找個機會將他送給李道明。製作假丹的前置條件,樑子誠將他放在房間的儲物袋,等待七日後的假丹成功之時。
第二日,樑子誠來到宗門任務大廳接任務時執事告訴他現在的宗門任務都是三日後韓師叔築基大會打下手的任務,樑子誠只好隨便接了一個任務匆匆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