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葉師兄眼頭一次出現了驚駭之色,他先前那一拳可是他最強的攻擊。品書網
然而他最強的攻擊竟然在這三色小火苗面前是如此的不堪一擊!這三色小火苗究竟是一個什麼存在?
壓住心的驚駭,葉師兄雙膝微微半蹲,然後猛地一瞪,身體頓時沖天而起。
他終究是沒敢去硬接這來歷不明的三色小火苗,因爲一旦接不下,接不下......先前的兩名師弟還是前車之鑑。
葉師兄剛飛空,一道長槍卻是又自其頭頂筆直落下!
葉師兄眼閃過一抹戾氣,這樑子誠當真是欺人太甚啊!手腕一動,一把法寶長劍出現在了他手,體內靈氣傳入長劍之。
長劍頓時爆發出一道刺眼的金光,隨即,長劍迎風暴漲,瞬間化了百丈大小,然後朝着樑子誠的長槍頂了去!
“轟!”
一道驚天巨響聲在這空響徹而起,緊接着,一股股恐怖的氣浪如同海嘯一般在這空爆發了開來,四處的樹木紛紛的倒塌!
“哼”!葉師兄重重的哼了一聲,隨後便說道:“一把小槍,也敢和我的本命法寶來”。
葉師兄的話剛剛說到這裡,他的臉色立刻大變。
看似威猛的巨劍,在接觸到亮銀槍之後便直接斷裂了。
“呲..呲”。長劍斷裂之後,葉師兄立刻連吐三口鮮血。
此刻他的眼全是震撼之色,他不明白他的本命法寶,怎麼會剛剛接觸那把長槍便直接斷裂了。
樑子誠手朝底下一點,三色的火焰便快速的朝葉師兄飛去。
“不..”。此刻葉師兄本命法寶剛剛被毀,身的靈氣根本運轉不起來。
“啊..”。三色火焰一下子便將葉師兄包圍了起來。
轉眼間,葉師兄便化成了一堆灰燼,什麼也沒有留下。
黑袍老者此刻全身都是冷汗,他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名天機宗的金丹修士,居然會這麼的厲害。
“跑..”。看到樑子誠還是在關注着葉師兄,他連忙朝遠方奔去。
樑子誠然後轉頭看向了那已經幾乎快消失在視線盡頭的黑袍老者,見到對方那縹緲莫測的速度,樑子誠擡起手是一揮..。
極速狂奔之,黑袍老者看着即將要離開,眼,有着毫不掩飾的喜悅與興奮。
如果和樑子誠對,他根本不是樑子誠的對手。
但是要逃跑,在擁有輕身術和靈器靴子的黑袍老者面前,在來十個樑子誠也是枉然!
也是說,這次他已經成功的從樑子誠手逃脫,根本不用死亡了!
想到這,即使鎮定如黑袍老者,嘴角也是忍不住浮現出了一絲笑意。他的三名師兄弟已經死亡,只有他留了一命。
然而在這時,他突然眼瞳一縮,身形如同折斷般詭異地一扭,強行朝旁邊橫移了十來丈,剛移開,他原本所站的位置便是詭異地出現了一道黑色槍氣!
看着那出現得毫無徵兆地黑色槍氣,黑袍老者臉色凝重了起來,然而在這時,他眼瞳再次劇烈一縮,因爲在他的四周,竟然詭異地出現了十多道黑色的槍氣!
“啊”。黑袍老者只來得急發出一聲慘叫聲,便被槍氣殺死在了那裡。
黑袍老者艱難的轉過了身,看向了遠方的樑子誠。
他和樑子誠的距離如此的遠,金丹修士根本不可能攻擊到這裡。
除非他是一名元嬰真君?
黑袍老者剛剛想到這裡,便覺得身的力量越來越弱,不久之後便直接倒在了地,沒有了任何的生息。
幾日之後,樑子誠回到了靈石礦。
樑子誠剛剛進入靈石礦的大陣之內,便看到鮑興匆匆的走了過來。
“樑師兄..”。鮑興馬對樑子誠拱了拱手。
“鮑師弟,最近礦沒有什麼事情吧”?樑子誠馬問道。
鮑興看了看樑子誠,似乎有什麼話要說。
“鮑師弟,你有什麼話說吧..”。樑子誠立刻說道。
“樑師兄,前幾日冷凌師叔來巡視靈石礦了”。鮑興小聲的說道。
“哦”。樑子誠看了看鮑興隨後便說道:“師叔怎麼說..”?
鮑興同情的看了一眼樑子誠,隨後便說道:“冷凌真君看到你不在靈石礦鎮守非常的生氣,讓你回來之後立刻前往本部一趟”。
“恩”。樑子誠點了點頭,臉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鮑興隨後便說道:“樑師兄,你還是不要去本部了,冷凌真君恐怕會重罰..”。
“你還是先在外面躲避幾日,在回來吧”。鮑興再次說道。
“不必”。樑子誠擺了擺手,隨後便直接朝本部的小城飛去。
一日之後,一名錦袍年大漢來到了一座小城之。
“參見師叔..”。城牆正在巡邏的馬青看到錦袍年大漢立刻連忙向前行禮。
“我等參見師叔..”。許許多多的金丹修士連忙向那名錦袍年修士行禮。
錦袍年修士擺了擺手,隨後便說道:“免禮..”。
“多謝師叔”、馬青站起來之後,立刻說道:“師叔,您來這裡有什麼事情嗎”?
錦袍年修士掃了他一眼,隨後便問道:“冷凌師兄在不在”?
“師兄正在城主府內,師侄便帶您前去”。馬青立刻說道。
錦袍年修士點了點頭,隨後便說道:“帶路”。
“師叔,請隨我來”。馬青馬再前方開始帶路。
錦袍年修士和馬青剛剛來到城主府的時候,冷凌真君已經站在了門口。
“見過冷凌師兄..”。錦袍年修士連忙前行禮。
“師弟無需多禮”。冷凌真君隨後便說道:“師弟,今日怎麼來了”。
錦袍年修士看了看四周,隨後便說道:“師弟今日專門感謝一人而來..”。
“哦..”。冷凌真君看了看錦袍年修士,隨後便說道:“師弟,我們先進府內再說”。
“冷凌師兄請..”。錦袍年修士手馬伸了出來。
“請”。冷凌真君,隨後便對馬青說道:“你先下去巡邏..”。
“遵命..”。馬青說完便直接走向了城牆。
冷凌真君和錦袍年修士走入大廳之後,冷凌真君便指着一張椅子說道:“師弟,請坐”。
“多謝師兄..”。錦袍年修士說完便坐了下來。
冷凌真君坐下來之後,便直接問道:“師弟。剛剛說專門感謝而來..”。
“不錯”。錦袍年修士點了點頭,隨後便說道:“師弟前兩日正在和一名綠髮元嬰真君交戰,當時我兩人勢均力敵,誰也奈何不了誰..”。
“後來呢..”?冷凌真君問道。
“後來一名天機宗金丹修士偷偷的釋放了一個金丹法相,我才能一舉將那名綠髮元嬰真君殺死”。
“那名金丹修士不僅不要我的賞賜,還在一旁幫我護法三個時辰”。錦袍年修士再次說道。
“哦”。冷凌真君點了點頭,隨後便問道:“師弟,可知道這名弟子叫什麼,我一定好好賞賜他”。
錦袍年修士思索了一會兒,便說道:“叫樑子誠,不知道樑師侄回來了沒有,也好招來讓我感謝一番.”?
“樑子誠”?冷凌真君楞了一下,隨後便說道:“樑師侄還沒有回來,不如師弟在此暫住一段時間,他回來之後,我一定將他招來..”。
“哎”。錦袍年修士嘆了一口氣,隨後便說道:“師弟還有要務在身,不能久留,待日後再來感謝他了”。
錦袍年修士說完便直接站了起來:“師兄,師弟先告辭了”。
冷凌真君也跟着站了起來,隨後便說道:“師弟,我已經讓人備下酒菜,不如...”。
“多謝師兄好意,只是綠髮修士太過猖狂,待綠髮修士退去,我在與師兄把酒言歡”。錦袍年修士說完便再次拱了拱手。
“告辭”。錦袍年修士隨後便直接召喚出飛劍,瞬間便朝空飛去。
冷凌真君看着飛走的錦袍年修士,一時間不知道在想什麼。
一日之後,樑子誠架着飛劍來到了小城前。
城牆的那些天機宗的金丹修士,立刻發現了樑子誠的身影。
“快看,那不是樑師弟嗎”?一名肥胖的金丹修士指着樑子誠說道。
“這有什麼怪的..”?錦袍青年修士疑惑的看着他問道。
肥胖金丹修士立刻說道:“冷凌真君前幾日巡視靈石礦,樑師弟擅離職守..”?
“哦..”。錦袍青年立刻看向了樑子誠,隨後便說道:“樑師弟,不外出躲避,怎麼還敢來這裡..”。
“是啊,冷凌真君的脾氣非常的火爆,對擅離職守的弟子懲罰也非常的重..”。肥胖金丹修士再次說道。
“恩,次一名擅離職守的金丹修士,便被冷凌真君斬斷了雙手..”。錦袍青年再次說道。
“這次樑師弟的情節可那人嚴重多了,你說冷凌真君會不會直接廢了樑師弟..”。肥胖金丹修士立刻說道。
“有可能..”。錦袍青年立刻點了點頭。
“哎!”肥胖金丹修士嘆了口氣,隨後便說道:“可惜了,樑師弟不過三十來歲,應該能夠成功結嬰...”。
“哎!好端端的怎麼擅離職守呢”。錦袍青年也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