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此刻他是一名元嬰真君,但這種修仙界的大戰,他也有損落的可能。
過了大半個時辰,雙方的老尊者顯然話不投機半句多,並未爭論出什麼結果來。東海修仙界的幾位尊者,滿臉怒氣的拂袖而回,止了和綠髮修士的對話。
毫無疑問,這也意味着此戰難以避免。
“殺一!”
也不知道是誰爆出這麼一聲驚天的怒吼,東海修仙界空御劍飛翔的東海修士修士,衝了過去。
而域外的綠髮的修士,也開始衝出了陣營,朝東海修士殺了過來。
兩股成千萬名金丹修士和築基修士所匯聚的龐大的法寶飛劍的洪流,猛烈的衝撞在了一起。
樑子誠腦一熱,跟隨着衆多金丹修士衝了去。
在地面空,鋪天蓋地的來自東海修仙界的修士,朝天魔門涌去。和守在山頭的域外綠髮修士,血戰了起來。
兩大陣營的化神尊者,並未動手參與鬥法。
而是在各自的陣營內冷冷的觀察着戰局的變化,發動號令調整修士部署,儘可能的調整部署來佔據優勢。
樑子誠手臂一擡下,數道青色飛劍一閃的,朝一名樣貌醜陋的金丹初期修士激射而去。
金丹初期綠髮修士見此後,手掌在身前一晃,一件圓盤法寶一閃的憑空現出,並一下的漲大到了一人大小的護在了身前,數道青色劍氣竟被輕易的擋了下來。
此人正在得意之時,突然臉色一變。只見一把飛劍直接穿過了他的封鎖,來到了他的背後。
這名醜陋的修士此刻已經來不急任何的反應,便直接被樑子誠的飛劍殺死。
在這時,一把飛刀法寶黑芒一閃的向樑子誠斬來。
樑子誠神識一動,連忙的身形一晃下閃到了十數丈外,同時一扭頭顱,雙目寒光一閃的望去。
只見在那裡正有一名金丹期的修士,只在釋放法術。
樑子誠雙目一眯下,一晃身形的到了十數丈外,同時手掌一翻下,天機尺出現在了手。
隨後其手掌一抖,天機尺紅光一閃的沖天而起,並噴射出了一道手臂粗細的紅色火焰。
金丹期見到此幕後,臉色一變的連忙飛身到了數丈之外,隨後又一掐法決的催動起飛刀法寶攻擊起來。
樑子誠冷哼了一聲後,手臂一擡,天機尺瞬間飛到空,並迎風便漲的漲大到了丈許之巨,並猛然的一砸而下。
“轟”的一聲響後,飛刀法寶被一下的轟飛,同時天機尺一如既往的一落而下。
金丹期修士一下變得大驚失色起來,手飛快一掐法決的將一件盾牌招到了頭頂空。
金丹期修士心略鬆了一口氣後,此刻他已經召喚出盾牌法寶,那人應該不可能輕易的殺死自己。
“啪”只是這名金丹期修士臉的笑容,還沒有消散。
他的頭頂便傳來了一陣強大的衝擊力,這種力量剛剛傳出,他手的盾牌法寶,便直接被擊飛。
金丹期修士還來不及做出任何的反應,便直接被天機尺拍死在了那裡。
“死..”。在這個時候一道飛劍快速的朝樑子誠飛來。
樑子誠不知道是元嬰真君偷襲,還是金丹修士偷襲,只能使出移行換影消失在了那裡。
隨後他便小心的朝那裡看去。
只見,離他十數丈之處,正有一名長有一縷山羊鬍的綠髮年修士手掐法決的朝一把飛劍法寶一點。
頓時,黑芒閃動間,飛劍法寶一閃的再次一斬而來。
樑子誠發現此年修士赫然是一名金丹期的綠髮修士之後,便放下了心。
只要不是對元嬰真君,這些金丹修士他還是可以輕易的解決。
樑子誠見此,手臂一擡下,亮銀槍黑芒一閃的現出,並在他手決一掐下一個閃動的向飛劍法寶猛然擊去。
“轟”的一聲脆響,飛劍法寶被亮銀槍一下擊飛,同時亮銀槍在空一翻轉下朝綠髮年修士一擊而去。
綠髮年修士的臉色一下的大變起來,手掌一翻下,數十張符篆出現在手,同時手掌一抖下,將符篆全部的一拋而出。
緊接着,手決一掐下,一柄尺許大的黑斧黑光一閃的朝亮銀槍猛劈而去。
“轟”的一聲,黑斧被亮銀槍擊飛到了數丈之外。
隨後,亮銀槍在空一翻轉下又猛然的向年修士擊去。
綠髮年修士見到此幕後,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血了,周身黑氣一翻涌下一閃的到了數丈之外。
但在這時,其身後青色身影一閃下樑子誠一現而出,同時手臂一揮下一道金光閃過後,綠髮年修士的頭顱一下的沖天而起。
樑子誠手掌微擡下將綠髮年修士的儲物袋抓到手後,又一催法寶向不遠處的一名金丹初期的魔道修士攻去。
“樑師兄,我們先去藏經閣..”。這個時候傳來了江輝的聲音。
樑子誠馬轉過身,隨後他便在不遠處發現了江輝的身影。
“好..”。樑子誠點了點頭,隨後便說道:“你可知道藏經閣的路線圖。”
“樑師兄,跟我來..”。江輝一邊說着,一邊砍翻了一名綠髮金丹修士。
隨後便直接朝一處奔去。
樑子誠看了看四周,便跟在了江輝的身後。
兩人一邊小心的提防着四周的域外金丹修士,一邊小心的朝天魔門的藏經閣奔去。
半個時辰後,樑子誠和江輝來到了天魔門藏經閣的前方。
他和江輝一路斬殺了十多名金丹初期的修士,又先後斬殺了兩名金丹期士和一名金丹後期修士。
他們兩人才來到了天魔門的藏經閣之前。
“什麼人,居然敢闖藏經閣..”。在這個時候一名大喝從藏經閣內傳了出來。
隨後便有四名綠髮修士出現在了樑子誠和江輝的面前。
這四名魔道修士,一名是年的札須大漢,一名是身材消瘦的老者,一名是長相妖媚的年婦人,一名是身穿錦袍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