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子誠已經來到了宗門大的現場,當他站在內門弟子時,人羣立刻傳來一陣陣的譏笑聲:“看他是樑子誠,用不了多久是外門弟子了”。!
“他這麼低的修爲怎麼進入內門了”?
“聽說好像了混了一點功勳,被掌門提拔內門”。
“呵呵,外門還開了賭場了,我把全部身家都壓在他降入外門了”。
“真的,那我也去看看”。
樑子誠只是打量了幾人幾眼,沒有幹什麼,馬要宗門大了,這個時候不能節外生枝,何況等下他們所有的身家會輸光,何必和這些人一般見識。
“樑師弟,我們又見面了”。這時候傳來了一個高興的聲音。
樑子誠轉身看了看,發現了不遠處的餘興。
“見過,餘師兄”。樑子誠馬行了個禮才說道:“餘師兄不是已經可以只見參加生死試煉了嗎?你還準備參加宗門大”?
“不我是來撿靈石的”。餘興搖了搖頭。
“撿靈石”?
“師弟留在內門的賠率是一賠五十,不是撿靈石嗎”?
“既然這樣,勞煩師兄幫我押一萬靈石,到時候只要還我四十萬靈石即可”。樑子誠一邊說着一邊拿出了一個儲物袋。
餘興看了一會兒樑子誠才說道:“師弟這麼有雅興,交給我吧”。說完餘興拿過儲物袋向遠方走去。
一刻鐘之後幾名內門弟子擡着一個音響來到了高臺,幾人下了高臺之後天空傳來一陣陣破空聲,一百多名架着飛劍或者騎着仙禽的築基長老,掌門,峰主降落在了。
“諸位,我們什麼也別說,先聽一下這段聲音”。吳光榮一降落在高臺馬說道。接着他便按下了播放鍵,一個聲音立刻從裡面傳了出來。
“沿着江山起起伏伏溫柔的曲線
放馬愛的原愛的北國和江南
面對冰刀雪劍風雨多情的陪伴
珍惜蒼天賜給我的金色的華年
做人一地肝膽做人何懼艱險
豪情不變年復一年
做人有苦有甜善惡分開兩邊
都爲夢的明天
看鐵蹄錚錚踏遍萬里河山
我站在風口浪尖緊握住日月旋轉
願煙火人間安得太平美滿
我真的還想再活五百年”。
歌聲剛剛唱完之後,吳光榮立刻滿意的點了點頭才說道:“自從一位金丹老祖聽到這個聲音之後,立刻將這首歌,定爲了我們天劍宗的宗歌,凡宗門所有的大事都必須播這首歌”。
停頓了一會兒之後,吳光榮接着說道:“金丹韓老祖發現了這個盒子,爲了表達韓老祖對宗門的貢獻,我和幾位築基長老和各峰峰主決定在明年正月初一舉辦一次歌舞大賽,賽前十名直接升入內門”。
“什麼直接升入內門,我一定要參加”。一名外門弟子激動的說道。
“不行,等下我去買個mp3多多練習”。
“我已經練習了一個多月了,到時候一定能進內門”。
“安靜”。吳光榮大聲的吼了一聲,併發出一股威壓,廣場瞬間安靜了下來。
“門派大現在開始”。吳掌門大聲的宣佈之後,在高臺坐了下來。
一名峰主立刻走到了前方,他先看了看四周才說道:“在宗門大開始之前,內門修爲最低的十名弟子將接受,外門弟子的挑戰,每位內門弟子只接受二十名弟子挑戰”。
“下面內門最低的十名弟子到擂臺來”。峰主一邊說着一邊念起來名字:“樑子誠。李三思,....”。
被唸到名字的都是次才加入內門的,樑子誠隨意看了一下發現沈小凝並不在這十人,想來是因爲韓師叔吧。
樑子誠剛剛站在擂臺有一名女修跳到了擂臺。兩人一爲白衣,一爲黑衣,白的出塵,黑的傲然。
“練氣六層修士李梅,請師兄指教”。這名女俠一點也沒有將樑子誠放在心,說話的時候眼睛已經了天。
“樑子誠,練氣五層”。樑子誠打量一下發現只有自己的擂臺有人,其他幾個擂臺都空空的沒有任何人。他的擂臺下面已經圍滿了人,只要這名女修落敗立刻有人跳擂臺。
“內門的福利真好,這個廢物才進去一個多月升到五層了”。
“是啊,如果他的那些福利在我身,我可以已經練氣後期了”。場下也傳來了外門弟子的議論聲。
李梅祭出她的常用法器青虹劍,身穿的外面是外門黑衣,裡面的是異種玉蠶絲製成的極品法衣。和低階弟子對戰防禦罩都不用結,她只往劍注入靈力,便往樑子誠刺去,同時手拈了幾枚種子,趁近身之際灑在對方身側。
雖然樑子誠有很多的方法將她擊敗,但爲了隱藏實力,爲了在生死試煉能過反殺李莽,樑子誠還是和她纏鬥起來,直到半個時辰之後才用一枚火球將她砸下了擂臺。
樑子誠還沒有喘口氣,這時候一名男弟子,看起來也是個十來歲的男孩子。領先其他人一步跳到了擂臺。
“什麼李師姐居然輸了”?
“他居然這麼厲害,我們不是要輸光”?
“怕什麼,這才第一場,還有十九名高手等着呢”?
“白可速度真快,看來他能升入內門了”。
”白可練劍已經三十多年,在劍的造詣無人能敵“。
樑子誠這時候看向其他的擂臺,發現其他的擂臺還是沒有人,其他人正事不關己的看着樑子誠打擂臺。
“練氣五層,白可請師兄指教”。
白可抱拳之後便輕蔑的笑了笑,這個人必定是他升入內門的踏腳石。他的劍或許不是最利的,卻是最韌的。出招的時候,那劍意像情人的手,綿綿拂過,讓人簡直生不起戰意。然而一旦你與他碰,卻覺得這溫柔當充滿了殺機。一旦被他纏,像永遠的墮入一個深淵,怎麼掙扎也出不來。已經修出劍意的劍修,哪怕是低於對手一個小境界,也可以輕鬆取勝。
何況是一個剛剛練氣五層的新人,這真是老天給的機會,不把握真的對不起自己。
誰知隨着時間的流逝,白可頭的汗珠也越來越多,明明只要快一點用擊對方,法術只要偏一點也能打對方,可無論他怎麼努力都不能打眼前的敵人。
“我認輸”,白可說完跳下了擂臺。
白可下去之後又有十幾名外門弟子來挑戰樑子誠,都被他一一擊敗了。
“什麼他怎麼那麼厲害”?
“他在贏兩局二十局了,那我們不是要輸個精光”。
“怕什麼外門大師兄還沒出場呢”。
場的衆多修士,雖然都是因爲樑子誠的再一次勝利,而出現了巨大的騷亂。
但是不久之後,終於還是在掌門人吳光榮的示意下,回覆了平靜。
畢竟,樑子誠一月時間從四層突破到煉氣期五層,雖然令人難以置信,但是算樑子誠到達了煉氣期五層的修爲,似乎也沒什麼真正可以令人感覺到難以接受的。但他卻能連續打敗練氣五層六層的十八位師兄弟,這卻是他們不能接受的,更不能接受的是如果他在贏兩局那自己的靈石要泡湯了。
至於那些高階弟子,驚訝過後,不再如何在意了,到達練氣七層之後一個御劍術能打敗沒有到七層的弟子。而築基期修士,則更是不會太過於放在心的。
畢竟,今天樑子誠雖然出了風頭,但是最重要的,還是今日的宗門大。
十年一度的‘天劍宗’宗門大!
不過,因爲樑子誠意外的連勝十八局,所以樑子誠也從一個宗門大里面無足輕重的小蝦米,變成了一個稍微有些可以讓人期待一下下的小角色。
樑子誠自從來到場的時候,一直是一副悠哉淡然的模樣,似乎根本沒有一絲絲的緊張之意。彷彿今天不是來參加‘宗門大’,更不是在接受外門弟子挑戰的內門資格戰,像小孩子的過家家一樣。
而這幅渾不在意的模樣,也惹得許多外門弟子紛紛心不悅起來,如果不是剛剛十八名外門高手敗北,自己一定會衝去教訓他一頓,外門弟子紛紛的目光看向了一旁九層妖塔外門排名第一的黃森。
黃森看着衆多外門弟子的目光,正想起身去應戰,這時候一人先跳到了擂臺。衆人看清他的修爲和身份後立刻爆發了強烈的不滿。
“幹什麼練氣二層的跑去幹什麼”?
“這不是送經驗嗎,讓他好好休息嗎”?
“練氣二層,怎麼可能會是五層的對手”。
“我認得這個人,是物閣的管事”。
“掌門,此人不能算,練氣二層不可以挑戰”。
吳光榮看着底下鬧騰的人羣,馬大喝道:“安靜,此人爲外門弟子,符合挑戰規則,允許挑戰”。
底下的人羣見掌門已經發話,再也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靜靜的看着擂臺站着不動的兩個人。
“練氣二層。劉偉請師兄指教”。劉偉拱了拱手站在那裡不動了。
一刻鐘之後,底下再次爆發了強烈的不滿聲。
“掌門。我抗議,哪有在擂臺不打的”。
“這不是讓他恢復嗎,趕緊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