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尼?竟然是個百合?”我很是驚訝的喊道,要知道,在華夏這個地界,大多數人還是很保守的,百合這種東西大多隻是聽說,能見到的少之又少。
“你這麼驚訝幹嘛?有錢人都有點特殊癖好,沒什麼好奇怪的!”趙崇風一副見慣了的語氣,“你不會,也有什麼奇怪癖好吧?”我趕緊退後兩步,一臉嫌棄的說道。
趙崇風滿臉黑線,說道:“不要想歪,小爺可是純正的男人,而且,你好賤!”聽到他的解釋,我撓了撓頭,說道:“還好你沒有其他癖好,就算有,我也不會從了你,還有,謝謝你的誇獎!”
趙崇風臉上的黑線再次加深,心中暗想道‘這傢伙竟然把賤人這種稱號當成榮耀,天啊,賤的我要抓狂了!’
沒有辦法的趙崇風只好跟我說道:“走走走,趕緊跟我一起去窺探敵情!”
我想了想,露出了賤笑,說道:“所謂的窺探,不會是……”
“你怎麼能這樣想,我有那麼猥瑣嗎?”趙崇風趕緊撇清自己,不然被這賤人抓到把柄,以後絕對沒好日子過。
這樣的吵鬧中,我和趙崇風到了任務人員的住處,門口收拾的很乾淨,看來主人是個有潔癖的傢伙。
對視一眼,趙崇風上前敲了敲門,‘噠噠噠’,之後,門開了,一個氣急敗壞的女聲響了起來“老孃正辦事呢,誰這麼沒有眼力勁?”
之後,我也看到了這女人的長相,她留着黑色的蘑菇頭,臉長的也算中上之姿,不過此時的形象卻不是那麼完美。
只見她穿着一個大號拖鞋,身上裹着睡袍,春光大片大片的露出來,最重要的,此時她嘴角吊着雪茄,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表情。
看到來人如此彪悍,我眼珠子轉了轉,頓時有了主意“你好,請問你是同性戀嗎?我們是同性戀俱樂部的,想邀請你加入,這是我……你懂的!”
我一副不好意思說的樣子,環住了趙崇風的腰,趙崇風虎軀一震,差點跌倒在地,我甚至能感覺到他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哦?原來是同道中人,可是,宜賓市的俱樂部我已經參加了,怎麼沒見過你們?”女人一副疑惑的表情。
我趕緊掐了一下趙崇風,我對這些有錢人的世界可不是那麼清楚,這時候就得靠他了。
“那個,事情很複雜拉,好姐姐,不能讓我們進去說嘛?”趙崇風一副扭捏的樣子,竟然模仿出了八分神似,這次輪到我雞皮疙瘩掉一地。
之後的事情就比較順理成章了,女人把我們請進去,然後和同爲‘女性’的趙崇風相談甚歡,趙崇風也是夠厲害的,原本就不存在的什麼俱樂部被他說的像真的一樣。
然後,他就開始套消息了,“姐姐,你知不知道升龍百貨大樓有全市限量十一件的衣服?”說這話時很感興趣的樣子,讓我懷疑趙崇風是否已經被我無意中掰彎了……想到這,一陣冷顫從腰椎傳到頭頂。
我搖了搖頭,把這個荒唐的想法甩出去,繼續聽着趙崇風套情報。
“那個啊,我女朋友比較喜歡,就給她買了,現在放在裡屋,我帶你看看去!”女人,不,徐茉莉說道,剛剛趙崇風和她談話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她的名字。
徐茉莉此時把趙崇風真的當成了一個性取向有問題的傢伙,讓我羨慕的牙癢癢,早知道我拌女伴好了,現在讓他享了豔福。
不過,我也僅僅只是這麼想想而已,如果換成我的話,是絕對沒有這麼好的演技,或許會被識破都說不定。
所以,我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趙崇風進去大飽眼福,我只能坐在沙發上吃着水果。
“啊~”就在趙崇風進去之後的幾分鐘,一聲尖叫從裡屋傳來,接着,徐茉莉像是見到鬼一樣跑了出來,其癲狂的樣子讓我以爲趙崇風正在做什麼禽獸之事。
“茉莉姐,怎麼了?”我趕緊問道,“裡面,裡面有蟲子,好多好多,小雅被蟲子吃掉了。”一副臉色蒼白的樣子,徐茉莉坐在沙發上,蜷縮起來說道。
小雅,就是徐茉莉的女朋友,如今已經死了,也就是說……
“瘋子,屋裡怎麼樣?”我邊問,邊跑過去,“你最好準備一下在進來,這些蟲子的攻擊力很高,我的護身符都快堅持不住了。”趙崇風在裡面說道。
“我沒帶咒紋,你扔出來一張定屍咒紋!”我衝着裡面說道,趙崇風也是挺相信我,什麼也沒問就扔出來一張定屍咒紋。
我把定屍咒紋貼在頭頂,熟悉的力量感涌了上來,我趕緊衝了進去,想要加入戰團。
結果,我進去以後,看到了及其噁心的一幕,整個房間的地板上,鋪滿如同蛆蟲一樣的肉蟲,密密麻麻的蟲海翻滾着,我甚至能聽到它們分泌出粘液的‘噗噗’聲,讓人頭皮發麻。
而那個叫小雅的女孩,此時已經面目全非,皮膚上全都是孔洞,乾癟着身子,體內的東西應該已經被吃乾淨了。
可是,她的面孔上仍然佈滿了恐懼,痛苦彷彿已經鐫刻在了她的靈魂,我能夠想想,身體被無數蟲子鑽進去啃咬,是有多麼痛苦。
想到這,一股憤怒憋在我心裡久久不散,我爲人確實很賤,但是,不代表我能忍受一個花季少女在我眼前遭受這樣的痛苦死去。
不過,現在可沒有時間去發泄憤怒,趙崇風正苦苦支撐着,讓人奇怪的是,在這佈滿肉蟲的房間內,他周圍半米竟然乾乾淨淨。
我一想就知道,這可能是他說的那護身符的作用,不容我多想,我踏在蟲海中前進。
蟲子爆汁的‘啪啪啪’脆響在我耳中迴盪,腳下軟綿綿的,就像踩在了海綿上面,這種感覺或許會讓人記一輩子。
就在我要到達趙崇風所在位置的時候,腳下的蟲子們彷彿得到了什麼指示一樣,向着四周爬去,消失不見。
只留下滿地藍色的汁液和只剩下皮囊的女孩小雅,趙崇風也像是鬆了口氣一樣,對我說道:“這些蟲子已經走了,可惜是,我們到底也沒能挽救這條生命!”趙崇風已經和這些蟲子交過一次手,所以對於他口中蟲子已經走了這種話,我還是蠻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