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盛宴持續了整整一天,直到趙崇風回來我才關閉電視,然後說道:“趕快換裝備,我們要去辦正事了!”
趙崇風聽到我的話,也知道該去滅那個蠱師了,直接直接上樓把他那個讓人看着就彆扭的青蛙眼鏡換成了墨鏡,戰衣也被他穿在身上,今天可是一場惡戰。
能夠培養出噬魂蟲的,沒有十年的養蟲經驗根本做不到,所以今天我們碰到的,很可能是四星獵人實力的蠱師,爲了防止失敗,我已經給花朦朧打過電話,如果我們晚上九點沒給他打電話,就趕緊發佈任務過來支援。
趙崇風今天放鬆了一下,所以倒是沒有緊張,直接開車帶着我到了調查到的那個旅館。
下車,我倆直接到了櫃檯,迎賓的是一個相貌不錯的姑娘,看到我們從豪車上下來,她顯得很熱情,“您好,請問有什麼能幫到你們嗎?”
我沒說話,這種情況還是交給趙崇風來說吧,話說,我好像還沒有受到過這種待遇呢,正想着,趙崇風說話了。
“我一個朋友頂撞了家裡人,現在錢不夠住在這裡,能把他的房間鑰匙給我嗎?”很是完美的藉口,看來趙崇風在外交這一方面很擅長。
“這,可是這違反了我的工作內容!”姑娘一臉爲難的說道,這時,趙崇風露出了他的狼尾巴“沒事,一切由我承擔,你只要把鑰匙給我就行了。”很是溫文爾雅,然後從口袋掏了一沓錢給了迎賓姑娘。
看的我很是不爽,該死的有錢人,讓我們這些窮逼怎麼活,不過,這也只是想想而已,現在我好像也是有錢人來着。
“好,你朋友叫什麼名字?”收到錢,迎賓姑娘終於答應辦事了,像趙崇風詢問着資料,昨天我就把龍淵的特徵告訴他了,所以他也沒有猶豫,直接說道:“他叫龍淵,穿着一身黑色的斗篷大衣,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
迎賓姑娘想了一下,說道:“原來是他啊,我說怎麼總愛捂着自己,原來是離家出走,不想被家人發現啊!”隨後,姑娘就把鑰匙給了我們兩個。
說道:“這人住在二樓二零五,你們快去快回啊,被老闆發現我就有苦頭吃了!”說完,還叮囑一下。
我們兩個點點頭,快步跑到了二樓,然後在二零五這個房間停下,用鑰匙開了門。
剛進門,就看到昨天用同感咒紋看到的那個男人,他正坐在牀上手中把玩着一條碧綠的小蛇,聽到我們進來,包含殺氣的說道:“誰讓你們進來的?”
看來是把我們當成了普通人,不過,這倒是讓我們的行動更加方便了,至少沒有見面就動手。
我和趙崇風對視一眼,然後我走上前,對着龍淵說道:“你最近殺人太多,我們是來消滅你的,等下來城北的那片廢棄工廠,在這裡容易傷到別人!”
說完,我帶着趙崇風走了出去,看都沒看龍淵的表情,下樓把鑰匙還給那個迎賓姑娘並且道謝之後,我和趙崇風直接開車去向了城北的廢棄工廠。
在路上,我倒是有些感慨,越來越像是一個合格的獵人,要知道,我第一次看到鬼的時候,腿可是還哆嗦來着。
現在竟然能面不改色的對一個強大的蠱師如此說話,看來,我以後成就不低啊,想到這,我忽然臭美起來。
“鐵哥,你說咱們有沒有勝算啊?”趙崇風突然有些擔心的問道,手中的方向盤都有些抓不穩,弄得我緊張兮兮說道:“你把好方向盤在說話!”
趙崇風這才調整了一下,我鬆了口氣,說道:“打過他也是有可能的,蠱師的能力全都在他的蟲子,和殭屍等等邪物不一樣,所以我們還是有勝率的。”
“話說,鐵哥,我發現你最近知道的越來越多了,記得你剛來幫忙的時候,連邪器都不知道來着。”趙崇風這時候回過頭疑惑的問道。
嚇得我靈魂都快出竅了,這二貨開車跟開飛機似的,還敢不看路,真是活膩了。
“你好好開車,別回頭!”我再次提醒他一句,然後說道:“你真以爲你鐵哥傻啊,像你一樣守着獵人手冊不看?這兩天我可是把獵人手冊看完了,一些常識神馬的,對於現在的我來說簡直再簡單不過。”
“厲害了我的哥,比英漢詞典還厚不少的獵人手冊你你兩天就看完了?那,以後我有不知道的東西直接問你吧,我可不想看書了。”趙崇風終於沒有在做什麼危險動作。
“行,以後你有不知道的就打電話問我!”我對着趙崇風說道。
“恩”趙崇風點了點頭,然後將車停在了一個空地,原來,在我們說話的時間中,廢棄工廠已經到了。
我和趙崇風下車站在了廢棄工廠中央,開始了略有緊張的等待。
終於,過了一會以後,龍淵來了,他腳下遍佈噬魂蟲,當然,不僅是噬魂蟲,還有蛇,蜘蛛,蟾蜍等等。
凡是被認爲能成爲蠱蟲的,他腳下都有,我在心裡吐槽不已,爲什麼不去當演員,不去扮演西毒歐陽鋒可惜了,本色出演啊。
當然,想是這麼想着,我沒有說出來,對着趙崇風一伸手,他遞給了我一張咒紋。
我把咒紋貼在頭上,卻發現根本沒有作用,我心裡一突,這倔驢一樣的神秘血能不會又失效了吧?
卻聽這時身後的趙崇風疑惑的說道:“鐵哥,你把口香糖貼在額頭幹什麼?緊張過度,傻了?”
我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不是咒紋,於是我狠狠瞪了他一眼,說道:“混了這麼多天,連我要什麼都不知道?定屍咒紋!”說完把口香糖放在嘴裡。
趙崇風這才恍然大悟,從口袋裡拿出咒紋遞給我,然後自己也拿了一張貼上。
和我的血能不太一樣,他的血能給我的感覺很普通,顏色也不如我的血能那樣紫的那麼深邃。
不過,現在多個三星獵人也能省不少事情,想着,我也貼上了咒紋,血能如同開閘的水,從心臟位置澎湃的涌來。
“瘋子,上了!”我對着趙崇風喊了一聲,率先衝了上去,趙崇風緊隨其後,手中拿着咒紋向着前方甩去。
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