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馬文也是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在他看來,我確實是有真本事的,但是有幾分她就不知道了,這一次,正好試一下,而對於我剛纔的表現,他是非常滿意的。
“馬哥,不止是你,其他人也一樣,今天,最好是找個地方把其他幾個人叫過來,不然,我沒有辦法顧及全部,容易出現死傷!”我很是鄭重的說道。
關於人命的事情,我從來都不開玩笑,這是我的原則,每個人生來都有它的作用,如果因爲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葬送了別人的姓名,無疑是一件非常可惜的事情。
是的,就是可惜,我並不會感到愧疚或者其他,因爲我只是負責拯救被妖魔鬼怪纏住的生命,救過來,我開心,救不過來,我盡力了,沒有什麼愧疚。
“額,小王你還沒說這是怎麼回事呢,沒有理由的話,那幫紈絝子弟可不會這麼簡單就過來,溫柔鄉什麼的,沒人願意離開。”馬青倒是光棍,在他老爹面前照樣說着紈絝的話語。
“別說其他人,我看你就很紈絝!”馬文瞪了馬青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別這麼說,我和那些女朋友,都是心甘情願的,我也沒用錢去砸。”馬青燦燦的笑道。
我捂着額頭,好吧,又是一個人生贏家,虧我還以爲他是個好人,現在看來,應該按照fff團的規律,異性之間的愛情,統統應該施以火刑。
“馬哥,理由什麼的,你就說他們惹了一個非常強大的怨靈吧,願不願意過來就不是我能關心的了,對了,跟你關係好的,死拉硬拽也要帶回來!”我摸着鼻子說道。
馬青在一旁聽着,然後沒有絲毫猶豫的走出別墅,出門之前,他對着我說道:“我會把他們全都帶回來的,你一定要把他們救過來。”說完就瀟灑的離開了。
“馬叔,我想知道馬哥他們去旅行,又沒有拍照片神馬的?”馬青一走,我就對馬文說道,“這個還真有!”回了一句。
馬文彎下腰從茶几下拿出一個檔案袋,從裡面拿出幾張照片遞給我,我看了一下,是一個看上去很美的地方,怪不得這些富家子弟會去旅行。
前兩張照片,都是很普通的合照,唯一出彩的地方就是身後那迷人的景色,不過,第三張,就非常奇怪了,只見衆人合照背後的大樹上,吊着一個娃娃。
該怎麼說呢?這娃娃身着白色的裙子,腳上什麼都沒有穿,不過,她白淨的腳丫上,卻有着一層紅色的東西。
這娃娃很奇怪,因爲她的臉上是空白一片,沒有任何東西,但是你若是仔細看的話,卻又像有很多面孔。
而吊着她的繩子,並不想拴在她身上,反而想是真正上吊的人一樣,是捆在她脖子上的,娃娃的雙手前伸,像是要索命一樣。
第四張照片,就變得靈異起來,只見那娃娃竟然從樹上消失了,而衆人就像沒有發現一樣,仍然帶着燦爛的笑容合照着。
而就在這時,眼睛非常敏銳的我發現了一個更加詭異的地方,只見有兩個男生的肩膀上,各有一隻蒼白的小手。
而小手的主人,怎麼可能有別人,只能是那隻樹上的娃娃,因爲那娃娃本身就小,所以照片中這個小細節沒人注意很正常。
但是,爲什麼衆人的脖子下面都有一根非常纖細的繩子呢?而衆人的笑容在此時就像是死者最後的笑容,因爲,他們的頭都向前伸着,就像是自己邁向死亡。
這驚悚的一幕倒是沒有讓我恐懼,畢竟我碰到的靈異事件也不算少了,一顆心已經鍛鍊到非常強大的地步了,區區一隻小娃娃了嚇不到我。
照片一共有五張,現在才第四張照片,就已經發展到這麼恐怖了,第五張不知道又是什麼樣子呢?懷着好奇的心理,我看向了第五張。
仍然是那棵大樹下面,不過,五個合照的人已經被吊死在了樹上,舌頭吐出,而他們的麪皮已經被撕下來了。
原本看上去還算風度翩翩的幾位男士現在的面孔鮮血淋漓,而唯一的那個女性,白淨的臉上已經沒有了五官,和那個娃娃一般無二。
而這沒有五官的臉上,此時刻着一個字,‘醜’這娃娃記仇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厲害啊,只是說了他一句就要把同行的幾人全都殺掉,幸好我來的早,現在只死了兩個。
“小王,這照片有什麼特別的?看的入迷?”這時,馬文打斷了我的思考,奪過了我面前的照片,但是他看來看去竟然都沒有發現不對的地方,
這就是能看到邪物本質的靈眼嗎?普通人因爲靈眼,所以看不到關於鬼魂這些東西,“沒事,只是找一找線索。”我對着馬文回道。
馬文倒是也沒有懷疑,不過,他是一點也看不出來這照片能有什麼線索,於是只能把照片放在茶几上,然後拿起報紙看了起來。
而更加沒趣的我則是在別墅一樓轉了一圈,觀看着風景,上次來這裡,只顧着抓那隻小鬼了,根本沒來得及轉一轉。
不過,這一轉倒是發現了有趣的東西,這一樓除了沙發茶几電視機以外,並沒有什麼,但是在我眼裡,竟然出現了一道血紅色的門。
這門看上去就透着一種死氣,正對着我的門面上,一隻灰白色的豎瞳看着我,好像也在觀察我一樣,這道門本身,則是翹開了一條小縫隙。
獵人手冊上,有關於八門的一點知識,而面前的這扇門,怎麼看都跟死門脫不開干係。
這也怪不得幾個月的時間就有兩件足以讓人致命的事情找上了他們,看起來也沒有什麼不對,畢竟死門已經開了。
所謂死門,並不是指一個固定的位置,死門就相當於一個不詳之物,只要開了,就會給一定範圍的人們造成直面死亡的危險。
這危險,不可以逃避,事實上,死門一開,必然有人死亡,讓人絕對慶幸的是,這死門僅僅開了一條縫,還是有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