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別墅羣之中跑了幾圈之後,我就回到了馬文的別墅,不是我不想多跑幾圈,但是這樣的距離,幾圈都累不到我,所以只能跑幾圈,全當熱熱身了。
回到別墅之後,就看見馬青這傢伙已經和龐晴坐在餐桌上吃起了飯,看來已經完全從昨天被襲擊的陰影之中回覆過來。
但是龐晴卻還是那副癡呆模樣,吃飯都需要馬青用筷子來喂,如果不是知道張帥是他男朋友,我甚至都認爲然後龐晴是利用這一次事件來接觸馬青,然後培養感情。
聽到我回來的聲音,馬青回過頭打了個招呼,和昨天一般無二,話說這傢伙昨天真的有被嚇到嗎?
怎麼感覺一點事情沒有,而且,吃飯這種重要的事情,不是應該等我回來在做嗎?昨天他不就是這樣做的嗎?
當然,這些想法只是類似開玩笑一般想想而已,我並不會因此去抱怨馬青,雖然說吃飯對於我來說真的非常重要。
吃飯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已經不僅僅是有些填飽肚子的意思了,大量的飯菜可以讓我提升戰鬥力,雖然說這些普通的飯菜僅僅只能維持我發揮全力,並不能提升實力。
但是我現在仍然熱衷於吃飯,已經蛻化成了徹頭徹尾的吃貨,那句話應該怎麼說來着,給我數不盡的食物,我能撐爆整個地球。
要說馬青他們買回來的早餐真的很垃圾,怎麼說呢,如果是普通的食物,我吃他幾個人的飯量就會覺得微飽,而這個,純屬浪費。
就算吃個十幾人份的,也僅僅是不怎麼餓而已,所以,我現在纔會覺得這是垃圾,不管怎麼說,那些磚家叫獸終於有一些事情分析對了,那就是一些垃圾食物的歸屬。
吃完飯之後,我們三個再一次進入無可事事狀態,不過幸好的是,馬青昨天**的家庭影院系統已經好了。
什麼是家庭影院系統?就是在一面牆壁上鑲嵌一個巨大的屏幕,這個屏幕連接這特殊的座椅,帶上眼鏡之後,裡面的東西就像是真的一樣。
我和馬青商量用這個東西度過時間,話說,這些有錢人的玩應我還真是不知道,如果不是馬青告訴我,我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知道這東西。
馬平說,這個不僅僅能用來看電影,玩遊戲也是一級棒,如果音效夠好,那麼一個遊戲放在這幾年玩就像是看大片一樣。
略微帶着期待的心情,我看着工作人員組裝好了這個家庭影院系統,並不是投影儀的那種,而是這個看似屏幕的東西其實就是一個大型電視機連接無限網之後可以直接搜索影片。
但是這也是有限制的,如果不帶上這系統自帶的眼鏡,那麼就什麼都看不見,甚至連電視機的作用都比不上。
用着略微帶着好奇的目光,我看了一眼那個眼鏡,深黑色,像是一個大型掃描儀一樣,帶上的話,不僅僅是眼睛,就連頭部都會有一部分被包裹進去。
聽馬青跟我說,這東西造價很高,因爲這家庭影院系統所擁有的科技,這眼鏡就佔了一大部分,他這種設計的意義所在,就是能夠讓眼睛處於完全黑暗之中。
等到看電影的時候,才能夠更加容易的讓你的眼睛產生真實感,就在我觀察着這眼鏡的時候,身旁的馬青說話了“小王,光看有什麼意思,戴上用用!”
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也就沒有直接答應,但是在馬青再三的要求之下,我還是帶上了這眼鏡,坐上了特製的椅子。
不說我本人真的很好奇,單單是馬青這三番四次的邀請,你好意思拒絕嗎?
坐在椅子上,我等待着馬青放電影神馬的,這時候馬青也入座了,但是龐晴卻沒有,龐晴現在就相當於潛意識的自我保護,所以跟她說話也沒用。
只能等她自己從這陰影裡面走出來,而馬青也怕到時候放一些影片無意中影響了龐晴,所以只是讓龐晴坐在那裡,並沒有讓她看的打算。
過了一會,或許是馬青已經坐好了,我只覺得眼前一亮,接着,出現了一個搜索框,只見那搜索框一閃,多出了幾個字,午夜兇鈴。
丫的,馬青這傢伙在現實世界看鬼看不夠,在虛擬世界還要看鬼?這丫的心到底有多大?
而這時,帶着眼鏡的我和馬青卻並沒有看到,一直呆坐在沙發上的龐晴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同時右手一揮,一道紅色的光芒被甩進了屏幕之中。
要說鬼片,誰能有看過兩部,但是,我卻是個例外,因爲害怕的緣故,我看的鬼片基本上都是搞笑的,英叔的電影更是我的最愛。
可是現在不一樣,我可是一個專門降妖伏魔的獵人,再怎麼樣也不會像以前一樣,看都不敢看了,以前的我,只能用渣這一個字形容,要知道我第一次見到鬼的時候,可是嚇得腿都軟了。
如果最後不是那個女鬼爪子卡在了電線上,我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不過,最近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臉見到能夠吸收怨氣的鬼魂了,不知道這次能不能碰見。
話說,爲什麼想到擁有怨氣的鬼魂,就會覺得想要嚥下口中的口水呢?難道我已經飢不擇食了?不行,這可要改改,額,不對,吃貨這種東西是改不了的。
現在只能奢望在我接受能夠吃人形生物的時候,在掌握這個吞噬的能力吧,現在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吃妖獸肉填飽得了。
不過,昨天吃掉那鬼魂的飽腹感真的很爽啊,不知道爲什麼,總是想到我現在不敢想的東西,而這時候,電影也已經到達高一潮了,貞子這傢伙已經從電視裡面爬出來了。
不過不知道是我眼瞎,還是別的什麼,我總覺得這個貞子有點怪怪的,我從沒看過貞子這部電影,但是也知道鬼魂通常都是飄逸的。
但是眼前這個貞子,走路踉蹌也就罷了,爲什麼手裡還拿着一根浴巾啊?
而且這貞子走路的姿勢竟然酷似一個大老爺們,手中抻着浴巾,直勾勾的向着我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