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李夢如帶着一柄小剪刀上來。
“你行嗎?別給我剪得更難看。”
“少廢話。”
李夢如貼着秦朗,開始幫他細心的剪起燒焦的頭髮來。
女性的身高本來就不是太高,秦朗坐在牀沿上,腦袋幾乎與李夢如的胸口齊平。由於離得太近,秦朗甚至不能夠將整個雄偉壯觀的雙連峰盡收眼底。就好像那句詩:
‘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不過,離得這麼近,他卻能隔着衣服,嗅到一股微微的奶香味。
“咕嘟。”
秦朗不爭氣的嚥了口口水。
他輕輕將臉蛋,微微的湊上李夢如的胸口。
他既害怕被她發現,又渴望着更加貼近這令人朝思暮想的東西。在這種糾結的情懷下,秦朗很快,將自己的臉湊上了李夢如的胸口。
隔着衣服,柔柔軟軟的,有一點彈性,還有一些體溫隔着衣服傳過來。
李夢如的身子稍微有些不穩,搖搖晃晃的,好像腿上都沒了力氣。身子也是若有若無的倚在秦朗的身上。
饅頭山時不時的砸在秦朗臉上,悶得他喘不過氣來,心跳加速。
慢慢的,秦朗就不自覺的伸出雙手,摟住李夢如的腰肢。
“你放開我~!”
李夢如嬌嗔一聲,身子卻是更加柔若無骨般的靠在秦朗身上。
秦朗狠狠嗅了一口她身上的女兒家香味,荷爾蒙不斷上漲。他的手,也慢慢往下滑落,在那渾圓而又挺翹的山丘上,搓捏揉扁,各種使壞。
“唔~!別——!”
李夢如輕輕的推了一下秦朗,吐氣如蘭的她,小臉酡紅,跟喝了酒似的,早已暈頭轉向,分不清東西南北,任憑秦朗做什麼,都無法反抗。
秦朗的手,不再簡單的留戀那山丘,而是在玉柱上來回翻騰。李夢如的腿上穿着黑色的絲襪,讓她的腿看起來圓潤而又充滿誘惑。摸起來,手感更是絲滑的不得了。秦朗簡直就是愛不釋手。
他的腦袋在李夢如的胸口一陣亂蹭,弄得李夢如更是連連發嗲。
終於,秦朗再也忍不住了,扔掉李夢如手裡的剪刀,直接把她拋到大牀上。
李夢如在牀墊上被彈起來,又落下去,嬌嫩的好像一個孩子,立馬害羞的捂住自己的小臉。
秦朗低吼一聲,毫不客氣的壓上去。
他上下其手,來回探索着神秘的未知領域。當他的手,接近李夢如的膝蓋處的裙角之時,李夢如忽然夾住了他的雙手。
“朗,我怕~!”
“乖,不怕,我就摸摸。”
秦朗一番好言相勸,李夢如還是不肯放鬆戒備,秦朗也不急躁,而是在她胸口撕咬,又是一頓磨蹭,弄得李夢如自己都不自覺的搓起雙腿。秦朗的手,趁虛而入,一下子闖進了神秘的禁地。
“唔~!不行,不行,你快出來。”
“乖,不是還隔着衣服呢嗎?你看你衣服都好好的,我還能做什麼啊?”
秦朗的話,總是顯得好像很安全一樣,讓李夢如一次又一次的妥協。
“夢如...,把衣服鈕釦解開,給我看看那裡好不好?”
“我纔不要給你看。”
“乖嘛,給我看看。”
“唔~!好害羞啊。”
“嘿嘿...,你要是害羞,我們蒙上被子。”
說着,秦朗把被子翻過來,將兩人籠罩。
“夢如乖,我就看一眼,就看一眼就好。”
“那...,就一眼哦,看一眼,人家就把鈕釦扣上。”
“好啊。我絕對聽你的。”
李夢如害羞的好像一顆含苞待放的小花蕾,她慢慢的解開自己領口的那粒鈕釦,神秘的花園,若隱若現,秦朗可以看到一道深溝,和兩小角散發着聖潔光芒的白玉。其餘的,就都被兩片繡着花邊的淡青色小被罩給蓋住了。
“看...看好了嗎?”
“還沒呢。等一下。”
秦朗猛然伸手從小被罩的一邊探進去,瞬間惹得李夢如一聲驚呼。
“啊——!壞蛋,你說了只是看一下的。”
“不...你聽錯了,我說的不是‘看’,是‘探’,探一下,哈哈哈...。”
“啊~,壞蛋...。”
在秦朗一次又一次的連環攻勢下,李夢如,一步一步走向陷阱,當她雙眼已經迷茫的全是水霧的時候,忽然間,一陣劇痛,讓她清醒過來,眼角也留下晶瑩的淚水。
“啊——!混蛋,好痛啊,快出去。”
李夢如瘋狂的敲打着秦朗,並且不安分的扭動。
“好了好了...,夢如乖,疼一下就沒事了,馬上就舒服了。”
秦朗死死抱住李夢如,不讓她亂動。
沒過多久,房間裡響起了一陣咿呀咿呀的美妙音樂,連月亮聽了,都害羞的躲進了雲層。
過了好久,李夢如貼着秦朗,仔細的傾聽那強勁的心跳。而秦朗則是勾頭看着她身後,牀單上的那一抹嫣紅,止不住的傻笑。
想不到,又是一片未曾開墾的胡楊地,現在新地不多了,能開一塊就賺了一塊,最好在撒上種子,徹底的霸佔它,這樣的話,嘿嘿...,這塊地就永遠都屬於自己的咯。
“你在傻笑什麼啊?”
李夢如好奇的回頭看了看,當她看到那片血跡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瞬間全身跟火燒似的,連忙把秦朗推開,把牀單拿到洗手間去。
“你幹嘛?”
秦朗一手撐着腦袋,一臉不解的問道。
“當然是趕緊洗掉了,不然的話,被人家服務員看到了,多不好意思啊?”
你很難想想,一個白玉似得人兒,蹲在洗手間裡洗牀單,是怎麼樣的一副美妙場景。
秦朗看了一小會兒,感覺自己的小兄弟又有些想要造反的勁頭。他一骨碌翻下牀去,然後來到衛生間裡,摟着李夢如的香肩。
“你幹嘛?我在洗牀單啊。”
“沒事,就是想問問你疼不疼啊?”
“不疼!”
“真不疼?”
“......。”
“嘿嘿...,還是有點疼是吧?來,老公給你檢查一下。”
“檢查什麼呀,慢慢就好了。”
“不行的,要檢查的,乖。我給你檢查一下,看看你該吃什麼藥,很快就不疼了。”
吃藥當然是藉口了,哪個女人第一次過後是要吃藥的?秦朗只是把李夢如哄到牀上,又來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