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秦朗剛一走回來,很多人還沒想套個近乎,楚晴晴就立馬攀上來。
“喂,小帥哥,有什麼好事啊?看你高興的屁顛屁顛的。”
秦朗巨汗,你一個大美女怎麼說話就沒一點遮攔?什麼話都隨口一說,一點也不淑女。
“沒啥,你想多了。”
他越是這樣說,楚晴晴就越是想要了解清楚,把秦朗的胳膊放在自己胸口上,不斷的搓啊,揉啊的,弄得秦朗不禁有些臉紅。
這麼多人看着呢,你也不知道檢點一下,要蹭,等找個沒人的地方蹭嘛。你在這蹭,我想伸手去摸也不好意思啊。
“真沒有啥,你就饒了我吧,我是個非常老實的年輕小夥子,我不會騙你的。”
“切!就你還老實?你要是老實,母豬都能上樹。”
楚晴晴那一臉鄙視的眼神,讓秦朗一陣汗顏,估計這小妮子還記着昨天晚上的仇呢。
“你看人家都在跳舞,你不去跟那些公子哥一塊跳舞,你來找我幹什麼?”
“哼!有什麼好跳的?這些人跳的沒一個有水準的,還在這裡裝大師,一個個賣弄風騷,真是噁心死了。”
這個時候,秦朗看到楊汐的身邊,圍着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似乎是想要邀請她跳舞,看的秦朗一陣莫名的不爽。他正想走過去,卻被楚晴晴死死抓住手腕。並厲聲質問道:
“你想幹嘛?跟本小姐聊天,你還敢注意其他的女人,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秦朗白了她一眼。你這頂多算是一個剛認識的朋友,那是我媳婦兒,你就是被人睡了,關我屁事?我媳婦兒被人家碰一下小手,我都有種戴帽子的感覺。
沒有搭理楚晴晴,秦朗直接掙脫楚晴晴的手,朝楊汐走去,氣的楚晴晴在後面直跺腳。
“媳婦兒,我不會跳,你來教我吧。”
當秦朗來到楊汐面前的時候,隔着幾個男人喊出這一聲媳婦兒,那幾個男人臉都綠了!當他們看到楊汐紅着臉,默不作聲越過他們,朝秦朗走去,心底裡都拔涼拔涼的,各個把秦朗恨的是牙根直癢癢。
秦朗自然是無視他們,一羣沒安好心的臭流氓,這是老子媳婦兒,老子愛咋咋地。
他美滋滋的牽着楊汐的手,來到舞池中央,攬住楊汐的腰肢,加入正在跳舞的衆人。
楊汐趴在他肩膀上,小聲道:
“小壞蛋,還說你不會跳,結果跳得這麼好。”
秦朗嘿嘿一笑,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他一出手,自然就露了馬腳。其實他也是當初參加學校的一個公益活動,才被樂馨老師逼着去學的。不過那時候秦朗很單純,即使抱着樂馨老師那樣的大美女,他也從來沒有過非分之想,一直都是中規中矩。現在想想,真是可惜啊。那時候,本來能多佔一點便宜的,反正是自己老婆,就當預支工資了。
“海四爺找你做什麼?”
“你猜?”
楊汐沉默片刻,道:
“西區新開發區的商業貿易權,歸你了?”
“賓果,答對了,不過沒有獎。”
“哼!以後你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
“我擦,媳婦兒,咱倆就一次,而且還是隔着褲子的,你不能現在就要我的錢吧?這要男人做牛做馬,不給草怎麼行?”
楊汐狠狠瞪了他一眼,道:
“小壞蛋,你還想要幾次?我告訴你,以後別想隨便碰我。”
“嘿嘿...,媳婦兒,別這麼嚴肅嘛,我給你說一個笑話吧。以前有三個小孩,在一起討論什麼東西蟄人最疼,第一個小孩說,馬蜂蟄人最疼,蟄一下能腫好幾天。第二個小孩說,打針最疼,扎一下,不哭一頓是解不了疼的。最後一個小孩說,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它是我姐夫身上的,紮了我姐一頓,我姐的肚子腫了十個月呢!”
等楊汐明白其中的含義,頓時滿臉羞紅,一直紅到脖子後面。
“呸!臭流氓,真不要臉,連笑話都講這麼壞的。”
“我不是見你太嚴肅了嘛,想調節一下氣氛而已。媳婦兒,你今天穿的好美,好貴氣,你身上的香味,讓我都快受不了了。”
楊汐今天穿的是一身深紫色單肩式長裙,一半香肩都露出來,那如同牛奶一般的玉肌,讓人看了忍不住想要舔一口。她本來就有一米六五的身高,再配上六七釐米高的深紫色水晶高跟鞋,額頭都快到秦朗下巴。而這個角度,正好能讓秦朗看到一絲罪惡的深溝。
看着這一切,嗅着楊汐身上的香味,秦朗感覺自己一陣口乾舌燥,楊汐則是瞪大眼睛,狠狠掐了秦朗一下,疼的他齜牙咧嘴。
“媳婦兒,你幹嘛這麼狠?”
楊汐紅着臉,啐道:
“小壞蛋,你那裡頂着我了。”
秦朗一怔,這才感覺到,自己的小弟弟,不知在什麼時候,早已經高舉大旗,準備造反了。
他不由得苦笑一聲,道:
“我也不是故意的,誰讓媳婦兒你這麼美?身上又這麼香?我要是沒感覺,那我還是男人嗎?”
這句話,倒是讓楊汐心裡面一陣舒服,女人都是不禁誇的。
“那現在怎麼辦?我們要不還是不要跳了。”
“不行啊,咱倆現在分開,我不就全都露餡了?到時候咱倆可就丟人丟大發了。”
“那怎麼辦?你那裡擱着我,我會...。”
楊汐沒好意思再說出口,但是秦朗能夠感覺得到,楊汐的雙腿間,已經有些溫熱,估計桃花澗中,已經水霧氾濫。這不禁讓他又想起那一日,在公交車上,兩人隔着薄薄的紗裙...,好像,那還是秦朗人生當中的第一次。
這樣一想,秦朗感覺自己的長槍更硬了!而且它上挑的力度非常之大,託着楊汐的兩腿.中間,把她挑的穿着高跟鞋還要踮起腳,才能防止自己不會摔倒,可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
隨着時間的一點一滴流逝,秦朗能夠感覺到楊汐的喘息越來越濃厚,再這樣下去,馬上真有可能會露餡的。
沒有辦法,秦朗硬着頭皮,低頭在楊汐耳邊道:
“媳婦兒,要不咱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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