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兄弟出去,秦朗往椅子上一躺,二郎腿翹在辦公桌上,枕着胳膊一副愜意十足的模樣。
但是,沒過三分鐘,傅薛亮就一臉緊張的衝回來。
“秦朗,你沒事了,可以走了。”
秦朗一愣,什麼情況?你下去見個人,就說我可以走了,你是不是在忽悠我?
猛然間秦朗彷彿想到什麼似的。
“該不是楚晴晴來了吧?不行,我扛不住那妹子,我得跳窗戶走人。”
傅薛亮一把堵在窗戶口,瞥了他一眼,道:
“你看你那出息,放心吧,不是楚縣長的千金,是另有其人。”
“那是誰?”
“是...。”傅薛亮說到一半,話到嘴邊又落下。轉而道:
“我說了你也不一定相信,你自己下去看了就知道了。反正是來救你的。”
他這麼一說,秦朗反倒更沒底了,到底是誰,能有這麼大的能耐,把傅薛明、傅薛亮兩兄弟鎮住?這倆人一個是特警大隊隊長,一個是看守所所長,官位不高,但都是身居要職,居然能被對方嚇成這樣?
難道,是楚縣長?楚晴晴的老爸,想要來考驗一下自己這個未來女婿?天吶,秦朗發誓,他真的跟楚晴晴是清白的,倒時候別給他來個逼婚,葬送他大好年華。
“大哥,真要去啊?”
“去不去隨你,但是你要是不去,我保證你將來會後悔。”
秦朗的眼珠子滴溜溜打轉,想了半天,最終一咬牙,下定決心。
“草!不就是見個人嗎?他還能有三頭六臂不成?我就不信了,小爺我偏偏要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聖。”
秦朗給自己壯壯膽,整理一下衣領,便故作瀟灑,大跨步走出辦公室。
當他來到外面的時候,入眼的,是一輛大衆帕薩特轎車,那先前出來的傅薛明,正守在車門口,一動也不敢動。
見秦朗有些呆滯,傅薛亮推了推他的肩膀,道:
“還不上車?發什麼呆?”
“哦哦...。”
秦朗答應一聲,迅速來到車門前,傅薛明親自鞠躬,爲他打開車門,這更令秦朗驚訝了,什麼情況?怎麼突然之間這麼客氣?
懷着忐忑的心情,秦朗鑽進了車子裡。
車子前面是一個女司機,二三十歲的模樣,穿着一身黑色制服。但車子的二排座,坐在秦朗旁邊的,卻是一個一身潔白色正裝的大美女!
這個大美女臉上帶着一副很寬厚的墨鏡,遮住半張臉,他看不清她的模樣,但是他能看到那粉紅色的可愛櫻脣,修長的玉頸,還有那一隻手絕對把持不住的棉花糖。
秦朗好奇的瞅了一眼,這女的雖然只露出半張臉,可是她身上卻有着一份絕美的氣質,而且她臉型的輪廓,讓秦朗莫名的感覺一陣熟悉。但他怎麼想都想不起來,這個傢伙像誰。
“開車吧。”
“是。”
女子和司機簡短兩句話,帕薩特便駛出看守所,秦朗甚至還看到,傅薛明兩兄弟還揮手致意。秦朗心中滿腹狐疑,這女的,排場也太大了吧?
“你...到底是誰?”
車子行駛了兩公里,秦朗終究還是敵不過心中那強烈的好奇感。
這時,美女嘴角盈盈一笑,摘下墨鏡,秦朗瞬間就淪陷了。
“靠!媳婦兒,怎麼是你?”
秦朗就說對方怎麼給他這麼熟悉的感覺,原來是自己的媳婦兒楊汐。這下子他終於放寬心,二話不說,直接將‘楊汐’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啪啪’兩聲,在那挺翹的小屁屁上拍了兩下。
“死丫頭,竟然敢在老公面前裝神秘,我看你的小屁屁是癢了。”
但是,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女子臉上的笑容突然一僵,就連前面的司機,也是大驚失色,猛然一腳踩下了剎車。
秦朗受到慣性,一個沒注意,身子往前一甩,整張臉都砸在美女的胸口上。那柔軟而且頗具彈性的物料,讓秦朗一陣神往,都沒想爲什麼司機會有這麼大的反應,而是伸手在那棉花糖上捏了捏。
“哇,才七八個小時不見,媳婦兒你這裡又大了些,是不是裡面加墊子了?我看看。”
說着,秦朗還扒開‘楊汐’的衣領,往裡面瞅了瞅。可是在他看來,這兩個大白饅頭,好像真的是變大了不少啊?真是奇怪,明明今天早上還沒有這麼大的,就算是腫,也不應該沒有一點淤青,全是純白的,跟兩塊美玉一般啊?
這不科學啊?自己昨天晚上,基本上都是在下面運動,並沒有多用力去碰上面的啊?這怎麼就腫了?
正疑惑不解着,一道寒意,突然出現在秦朗的脖子上,秦朗嚇了一跳,前面的女司機,此刻竟然拿着一柄鋒利的匕首,架在他脖子上。
“哎呦,媳婦兒,你這請的新司機怎麼了?怎麼突然間就拿刀架在我脖子上?”
秦朗嚇了一大跳,楊汐從來沒用過司機啊?怎麼用一回司機,還是這麼個偏激的貨色?
他懷裡,‘楊汐’強忍了忍心神,從他懷裡掙脫出來,整理一下衣領,道:
“小米,放開他吧。”
這一次,秦朗算是聽出了一些不同尋常。
這個女人之前墨鏡遮着臉,她的聲音很陌生,秦朗卻沒注意,可現在她露出了一張和楊汐十分相像的臉,但聲音卻完全不一樣,這瞬間就讓秦朗不淡定了。
再聯想到傅薛明兄弟倆剛纔的不同尋常,秦朗心裡面開始漸漸忐忑起來。
楊汐沒有這個本事,讓縣裡的特警部隊隊長和看守所所長對她卑躬屈膝,更沒有本事從他們手裡奪人。那就只能說明一個解釋,這個女人,不是楊汐。可她又是誰?爲什麼長着和楊汐一樣的面孔?
這時候,秦朗的心裡,忽然涌出來一個不太好的念頭。
這個長的很像楊汐的女人,說不定和楊汐是親人關係,而不論是什麼樣的親人關係,自己剛纔,都對她作出了極其無禮的舉動。
也難怪,她的女司機,會如此的生氣,在自己的脖子上架上一柄鋒利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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