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不爽?”
“爽!”
張璇一臉狂喜的瘋狂點頭,報仇真的太爽了,這比他當年叱吒風雲還要爽!做個商人,最多隻能受人敬仰,但是將欺負自己的人,活活砸死,這種來自靈魂深處的發泄,讓人爽到全身的汗毛孔都要爆炸。
“那你現在跟我混不?”
“跟!”
張璇毫不猶豫的回答秦朗,這纔是他想要的生活。他不是壞人,但是他曾經被壞人迫害,所以,如果他有朝一日,能懲治壞人,那麼,即使他變壞,也無所謂。
去他孃的聖母心!去他孃的玻璃心!去他孃的多愁善感!去他孃的...
反正,做人就要瀟灑,在這世上痛快走一遭!路見不平就要拔刀相助,見人裝b一定要打臉!
這纔是爺們兒該乾的事!
現在華夏的爺們兒,就是被文弱之風困擾,一個個走在大街上,十個有八個都是啤酒肚。馬上血性都被磨沒了,早晚有一天會吃大虧。
“我的私人車子借給你們,你把張怡帶走吧。從高速上應該不會顛,你開車注意點安全,我讓人在雲縣接應你們。”
“那你呢?”
“我還有一些私人的事情要處理,你先走,免的那個小人再對你們動手。”
“好。”
張璇答應一聲,接過秦朗手裡的車鑰匙。
這車是歐陽春華的,開這輛車子,絕對沒人敢攔張璇,一路上等同於憑空給張璇做了一道護身符。
張璇走過那幾個警察身邊的時候,那幾個警察動都沒動一下,老實說,他的心,嚇得半死,生怕這些人會把他抓起來,不過,當他走過去的時候,心裡面不由得十分舒坦。
在警察面前殺人,他們都不抓自己,看樣子,秦朗的身份絕對不一般,說不定,是哪個大家公子,自己跟他混,倒也不算辱沒了自己的才華。
等他前腳一走,幾個警察便朝着秦朗圍上來。
“秦先生,我們雖然按照她的指示,來幫您做事,但是您這樣做,是否有些過了?我們回去以後很難交代,要是牽扯起來,恐怕會很麻煩。”
“這一點我早就想到了。”
秦朗從口袋裡掏出兩大包白色的麪粉一樣的東西,揣到兩人懷裡。這兩包粉,是他從陳淵明的酒吧裡搜出來的,本來一直想扔掉,但是又總覺得有用,想不到,今天終於派上用場了。
“暴發戶夫婦原是毒品大亨,擾亂公共秩序之後襲警,企圖逃跑,被警察當場擊斃,這個新聞發出去,幾位拿個二等功,應該沒問題。”
秦朗那漫不經心的做法,讓幾人實在膽寒不已,這傢伙連死人都算計,實在太恐怖了。
解決了這件事情,秦朗打車回到歐陽春華的別墅,車子借給張璇,他總要和歐陽春華說一聲。
來到歐陽春華家裡,已經是十一點多,大堂裡的燈還在亮着,那個鳳組的美女保鏢,正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秦朗心頭猛然一動,將目光投向二樓。
那裡,是歐陽春華休息的地方。
現在,歐陽春華應該是穿着睡衣,開始休息了吧。
秦朗這樣想着,便鬼使神差,偷偷從空調外機上爬到二樓。
空調外機的響聲,給他打了很好的掩護,否則,以他的實力,很難躲得過女特工的感覺。
來到二樓窗臺,隔着透明玻璃,秦朗的呼吸,忽然爲止一凝。
他看到了怎麼樣的一副畫面?
那是一個不應該出現在凡間的精靈一般的可人兒,雖然已經四十,可是歲月並沒有給她帶來一絲蒼老的痕跡。那瀑布一般的黑色長髮,如墨如水,充滿了東方女人的古韻美,精緻的小臉,似乎夢見了什麼美好的事情,小嘴巴不時的揚起一絲弧度。成熟中帶着一絲可愛的韻味,端的是勾人心魄。
她穿着一身淡黃色的卡通睡裙,和她平日裡的威嚴一點也不相襯,這是她毫無防備的另一面,也是她最真實的一面。
秦朗蹲在外機上,不由的看癡了,歐陽春華,這個女人,要是能和他是同輩該多好?
沒過多久,那牀上的可人兒,忽然睜開了眼睛,因爲秦朗的陰影,擋住了月光照耀在她的臉上。
歐陽春華的大眼睛裡閃過一絲錯愕,似乎對秦朗的行爲很是不解。
她坐起來,打開窗戶,皺着俏眉問道:
“你在這裡幹什麼?這麼晚了,還不去睡覺?”
“不想睡。”
“那你想幹嘛?”
“想你。”
“......。”
歐陽春華沉默片刻,低着頭,道:
“你這樣,我會很困擾。我比你媽的年齡還大。”
“我父母早就去世了。”
“對不起。我...”
“沒事,我早就過了傷心的年紀。”
“哼!小屁孩子一個,整天淨裝深沉。”
“我也不想深沉,都是生活逼的。我初中三年的生活費都是我撿破爛掙得,高中的時候,父母去世了,所以老師幫我拿了助學基金。大學沒錢上,我回家種了一年多的地,天天開荒,手皮都磨爛一層又一層,現在全是繭。”
歐陽春華用一隻小手,託着精巧的小下巴,盤腿坐在牀上,靜靜的聽着秦朗訴說,她的坐姿很女漢子,就像很多女孩子十四五歲的模樣。
秦朗似乎也許久沒找到一個傾訴者,一下子打開話匣子,囉嗦了很多。
“我本來以爲,我這輩子,要打光棍了。我每年種地的錢,只夠兩個妹妹的生活費,蓋不起房子,所以不會有女人嫁給我,因爲不會有人願意跟我吃苦。所以我就發誓,如果老天爺給我一次翻盤的機會,我就會不擇手段,去追逐我沒有的。錢、勢力、女人!我喜歡女人,女人比錢和勢力更讓我滿足,尤其是價值很高的女人。”
“所以,你喜歡我,也是因爲我的身份?可實際上,我和你一樣,都不過是可憐人罷了。”
“不一樣,你沒有嘗試過吃不飽飯,你也沒嘗試過被人欺凌!你出身高貴,你有權,不愁錢!所以你站在我要征服的點上。”
“你憑什麼認爲我會願意被你征服?”
“你願不願意,那是你的事。但是你被我盯上,除非我死,否則,我就一定要得到你。哪怕與全世界作對。”
“呸!臭流氓,我可是你岳母。”
“不算,準岳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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