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在前往西瘟疫之地做任務之前,我其實還是挺忐忑的,畢竟,西瘟疫之地這名字一聽起來就感覺很恐怖,肯定有很多又醜又兇狠的怪,肯定有很多又陰暗又嚇人的鬼屋。
但是在西瘟疫之地做了任務之後,就感覺還挺好的。西瘟疫之地有很多的農場,農場裡的怪都挺好打的,又不用到處跑着找,又不用害怕怪多引到一堆。以前我倒還沒覺得農場這種地形有什麼好,但是從西瘟疫之地以後,我開始喜歡上農場這種地形了。
在西瘟疫之地的正中央,有一座叫做安多哈爾的城市。這個城市的規模雖然比起奧格瑞瑪稍小一點,但是在我看來已經算挺大的了。如果奧格瑞瑪算一線城市的話,那麼這個安多哈爾能算上二線城市了。
可是如今整個安多哈爾盡是殘垣斷壁,甚至還有不少的林木仍然在熊熊燃燒着,從僅剩下的一點城市殘骸來看,安多哈爾曾經是一座多麼美麗的城市。可現在卻到處都是天災軍團的怪在四處遊走,特別是一種叫做縫腹巨怪的憎惡,特別能打,而且還會拿鐵鉤子勾人。
這會我終於第一次體會到了傳送中的天災軍團的威力了,竟然把一座這麼恢弘這麼美麗的城市變成了一座亡靈之城。實在是罪過啊罪過。
(2)
不過在去往壁爐谷的路上,着實把我噁心到了一番。
在一個叫做北山伐木場的地方,一整個山坡密密麻麻的北地蜘蛛怪,看得我汗毛直立,雞皮疙瘩一身,密集恐懼症都犯了。還好這羣蜘蛛都是黃名怪,不主動攻擊玩家的,否則就連壁爐谷我都懶得(害怕)過去了。
壁爐谷這個地方是聯盟的地盤,四處都是聯盟風格的建築,不過似乎是個中立城市,我在門口畏畏縮縮的,有點害怕不敢進去。
老豬:“白菜你在幹嘛?在壁爐谷門口練習當盜賊嗎?”
我:“這不是聯盟的地盤嗎?我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進去,不會被聯盟衛兵當豬一樣殺掉嗎?”
我話音剛落,一個部落騎着坐騎大搖大擺的走進壁爐谷。
老堅:“白菜你改玩盜賊吧。”
老豬:“白菜你還是改玩騎士吧,有無敵爐石。”
在壁爐谷的中間位置,有個叫做馬登霍爾德城堡的地方,這麼繞口的名字倒是小事,主要是這種聯盟的城堡,進去之後我就成功的迷失了方向。
五分鐘後。
我:“豬哥!堅哥!這種城堡我出不去了,簡直就是迷宮一樣!”
老堅:“渣渣菜,看爺怎麼教你走這種城堡。”
五分鐘後。
我:“豬哥!這種城堡堅哥出不去了,簡直就是迷宮一樣!”
老豬:“渣渣菜和渣渣堅,看爺怎麼教你走這種城堡。”
五分鐘後。
老豬在我的揹包裡翻到了爐石,熟練的讀起了條。
從此以後,這種聯盟類型的城堡,看見以後我都是敬而遠之。
(3)
瀋陽這邊的夏天和秋天,經常會有幾天的雷暴天氣,就眼見着剛剛還是大白天,眨眼間天就暗了下來,轟隆隆的雷聲響徹大地,大暴雨再伴隨着雞蛋大小的冰雹,特別像那種美國大片裡的那種世界末日的景象。
每當是這種天氣,我們仨都會老老實實的貓在宿舍裡看雨,不是說我們慫不敢去網吧,而是網吧這種天氣一般都是斷電自保。
看着窗外的大閃電,老堅不禁感嘆道:“要是薩滿的閃電鏈有這麼大的威力,我早就轉薩滿了。”
看着窗外的大雹子,老豬不禁感嘆道:“我的暴風雪要是有這麼大的威力就好了。”
看着窗外的大暴雨,我不禁感嘆道:“下這麼大的雨,我要是會變游泳形態就好了,這樣就不用害怕下雨把宿舍淹了。”
(4)
我的烏鴉嘴似乎有點成真了,我們學校男生女生宿舍都地勢低窪,一場大雨過後,成功的被淹了。
在我個人的感覺來說,瀋陽的排水系統似乎並不是很好,每當下起這麼大的雨,城裡很多地方都會有積水,深的地方都沒過了大腿。有時候坐在公交車裡開在這種積水的地方,就好像坐船一樣。
在宿舍被淹的這個時候,從宿舍前往教室就成了一種技術活。男生和女生的不同之處就體現了出來,男生腳踩着人字拖,把褲腳一撩,叼着煙就趟了過去了。女生就只能望着髒兮兮的渾水束手無策。
不過這個時候,我們男生都會發揚風格,把女生一個一個的背到沒有積水的地方。我一般都會參與這種能夠與女生親密接觸的活動,不過老豬自視清高,基本上都不會參與。
我:“堅哥,剛剛你去背女生了嗎?”
老堅:“去了呀,我把我女朋友背到了教室,然後想回身幫忙,結果就被她揪走了。”
我:“老豬就沒去。”
老豬:“我纔不去。”
老堅:“我好像知道你爲什麼沒有女朋友的原因了。”
我:“我背了一個。”
老堅:“我看見了,還挺漂亮的一個女生,好像是和我們一屆的,怎麼樣?要到人家的電話和QQ沒?”
我:“啊?沒有啊。”
老堅:“你究竟是去幹嘛的?”
我:“我是去幫助女同學啊,女生不好趟渾水的啊。”
老堅一臉詫異的看着我:“我好像也知道你爲什麼沒有女朋友的原因了。”
(5)
其實我們仨也並不是單純的不學無術,偶爾我們也會去附近的一個英語角,當然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爲那邊有個雞架店子味道非常不錯。
當然在這個英語角里,我們還是有不少收穫的,不單單只是醬雞架而已。
老豬在英語角認識了一個玩魔獸世界的盜賊,中國人,兩人一同進行了友好的交流。
老堅在英語角認識了一個玩魔獸世界的薩滿,中國人,兩人一同進行了友好的交流。
我在英語角認識了一個不玩魔獸世界的黑人,埃塞俄比亞人,我們兩人進行了蹩腳英語加上蹩腳中國話加上手語的友好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