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刻鐘過去……
劉伯欽淡定的坐在桌子旁,身下早已躺着,十二具屍體。
那老闆看了看劉伯欽還有些消瘦的身體,沒有想到劉伯欽竟然還有這等力量。
“多謝大俠信助。”
老闆感激的朝着劉伯欽道謝,就在他想要跪下的時候,卻被劉伯欽拖住了。
“要說謝謝的應該是我纔是,若是沒有老闆,我恐怕要餓死。”
劉伯欽說的倒是實話,他雖然有些修爲,但卻還屬於凡人的範圍,六天的不吃不喝,幾乎都快把他折磨的不成人樣了。
要不是碰到老闆這麼好心,說不定自己還真的挺不過去。
“老闆,我向你打聽一件事兒。”
“請說。”
“這鎮山,爲何突然變成了一座死鎮?”
劉伯欽好奇的問道,他只是離開了鎮山那麼幾日而已,卻沒想到,好好的一座城鎮竟然變成了一座死城。
有家不能回,讓他整個人憋屈到了極點。
老闆一聽,原來是關於這件事。
如實老闆低下了頭說道,“此事還要從鎮山太保說起。”
劉伯欽,一聽怎麼說起了自己?
不過劉伯欽還沒是沒有打斷,只是擺了擺手,“老闆請講。”
老闆清了清嗓子,隨後開始講了起來,“那鎮山太保劉伯欽,生的一身好武力,對村民倒也很好。”
“只可惜那劉伯欽腦子不靈光。”
老闆渾然不知的講着。
劉伯欽一聽別人對自己的批判,當即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老闆訝異了一下,“你沒事吧?”
“是不是被那歹徒給傷着了?”
劉伯欽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老闆您繼續。”
老闆點點頭,“只可惜那劉伯欽傷了白娘子,後來白娘子爲了報復劉伯欽,就把整個鎮山給毀了。”
“不知道那白娘子是何許人也?”
劉伯欽好奇的問道,他可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什麼白娘子,更何況白娘子這個人他從未聽過。
那老闆只是搖搖頭,“據說那白娘子原是一條白蛇所化,只可惜那劉伯欽不知其故,將那白娘子一劍斬了,後來才落得到這種田布。”
老闆唏噓不已,鎮山原本也是一個不錯的小鎮,只是可惜……
老闆唏噓的搖搖頭。
“原來是那條白蛇……”
劉伯欽頓時恍然,他的確劍斬過白蛇,只是不知道白蛇是什麼來源,沒想到竟然是蛇精所化。
劉伯欽心中後悔不已,導致如此就不應該將那白蛇斬了。
可事已至此,他又能如何呢?
怪不得他將白蛇斬了之後,一系列不平穩的事情就在他的身上發生了。
總結了一下原因,那白蛇確實怪異。
只是不知爲何那白蛇沒有傷他,但卻讓整鎮山陪葬了。
劉伯欽點點頭,再次向老闆道謝,隨後便離開了包子鋪。
……
風雪城何其之大?
這包子鋪只是依附在風雪城邊緣之所,算屬於半個混亂之地,倒沒有任何官員來管,這也就才導致了有土匪胡作非爲。
某一個山頭之上,一個土匪頭子,望着風雪城的方向,奇怪的喃喃自語,“他們怎的還沒回來?”
土匪頭子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情,按理來說現在應該早就回來了。
土匪頭子心中若有所思,並不知道到底是爲何。
“不行!看來我要親自下山一趟才行。”
“大王,前面有一個小白臉,要不我們將他抓來問問?”
就在土匪頭子想要下山的時候,其中一名身體比較消瘦的土匪,望着山下面的李小民說道。
土匪頭子思考片刻,也明白自己不能輕易出山,於是點點頭,“將他抓來,要活的。”
那土匪笑着點了點頭,隨後就抱起一把有些生鏽的刀,便朝着李小民走去。
“喂!”
李小民沒有聽到。
“你耳朵聾了?”
那土匪見李小民沒有反應,過去就想要踹兩腳。
但他的前腳剛剛擡起,李小民恰巧轉過了身。
因爲剛纔他在思考事情,對於這土匪叫喚他,則被李小民下意識的忽略了。
“你是?”
李小民並沒有見過這小土匪,不過看着小土匪穿着破破爛爛的樣子,想來應該是個乞丐。
李小民雖然不是什麼聖母,但他現在好歹也是一代帝王,哪裡能夠見得住自己的臣民穿成這樣?
當即,李小民在身上摸了摸就拿出一個金塊。
“這些也夠你生活好一陣的了。”
李小民大方的將金塊扔給小土匪,隨後又自顧自的朝前走着。
土匪一看竟然是金塊,當即喜笑顏開,就想要往回走。
但突然他彷彿又想到了什麼……
“等等!”
土匪叫住了李小民。
“還有什麼事?”
李小民有些不耐煩了。
這三番兩次的還讓不讓人思考問題了?
他現在正在思考着大唐氣運爲什麼突然少了那麼多?是西天還是天庭搞的壞事?
反正這兩方肯定沒憋什麼好屁。
李小民心中始終這樣認爲,所以他正在考慮到底應該怎麼懲治這兩方,壓根兒沒心情跟着“乞丐”說太多。
“我們大王有事問你!”
“大王?”李小民笑了,感情這乞丐也之間也分了什麼大王?
難道不是應該叫丐幫幫主嗎?
李小民笑了,“沒時間。”
突然,土匪將橫跨在腰間的大刀拿了出來,“我們大王點名要的就是你,還不快隨我去?”
土匪居高臨下,似乎李小民要是不聽從他的他,這一刀就要劈過去了。
李小民指了指這個土匪,“你確定要這麼對朕?”
突然被一個凡人劫持,讓李小民有些好笑。
雖然他自己也是凡人,但他好歹有些修爲,但這個土匪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普通人。
身上沒有任何靈氣波動,頂多也就比普通人強上那麼一些,但也強的有限。
這樣的人,到底是誰給他的膽子,敢攔着他?
就在李小民想要動手的時候,腦海中系統的聲音卻突然讓他一抖,隨後,李小民收回了笑容,“既然如此,走吧!”
不知道爲什麼,小土匪的背後突然被汗水侵蝕,似乎有什麼大恐怖,盯着他一樣,可在隨後這種感覺就消失得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