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才發現這條蛇既然蛇眉中間還有一點紅,好像是身份比較特殊的標誌一樣。一開始我一定是讓它給吞下去了大概我骨頭太硬硌着它胃了所以很快把我吐了出來原本它是想重新回遍鍋‘弄’碎了再吃沒想到我命硬又及時醒過來剛纔那一刀一定把它砍痛了現在它想回家搬救兵希望這‘洞’裡蛇母蛇子別太多啊,我只能說它想太多了,我是旱魃的身體,怎麼可能這麼容易被消化。
巨蟒的度很快轉眼到了光源之地原來那點光亮是一塊着綠光的石頭這塊奇怪的石頭擺在一處十分空曠的地下大廳內藉着綠光我看到石頭旁邊躺着一個赤身*的‘女’人她臉朝下也不知狀況怪哉難道說大蟒蛇的媳‘婦’是個‘女’人?她應該不會喜歡吃人‘肉’吧?
大蟒蛇回到自己家裡膽氣又壯了些剛纔被我砍了一下的疼痛勁大概也已經過了只見它身子一盤把我纏得更緊接着張開血盆大嘴對着我頭又衝下來。
我快被急瘋了再被它吞進去就不一定會好運到再被吐出來可手裡什麼武器也沒有怎麼能傷到不怕刀砍的它。
情急下我把頭一低對着蛇身子一口咬下去好腥真他媽噁心人。罵人話說狗急了跳牆狗急了咬人我也顧不得講究自己身份這一口絕對一點沒給它留情面。
“啊!”我突然大叫一聲蟒蛇原本‘摸’起來還算光滑柔軟的身體被我一咬之下突然間變得又硬又結實差點沒把我滿口牙給硌飛了。
怪不得剛纔的砍刀都被磕飛原來這傢伙有這麼一層保護那我今天豈不是死定了?
我傷不了它可它卻對我毫不客氣張着大嘴又要再次吞我慌‘亂’下我見這蛇的‘脖子’下方有一處皮白白的地方因爲這裡顏‘色’與衆不同所以看起來是如此的顯眼爲什麼那個地方是白的呢莫非那裡皮薄‘肉’嫩?所以才白?
還不待我想出個一二眼前一黑我知道自己的頭是被它給吞下去了管不得多想五指凝力朝着記憶中那處不一樣的地方捅了過去。
感覺噗嗤一下五指‘插’進了蛇‘肉’裡!靠莫非這條蛇跟練鐵布衫一樣也有個死‘門’?天可憐我讓我無意中破了它的罩‘門’一定是剛纔那番祈禱起作用了。
大蟒蛇劇痛下一甩脖子把我的頭又吐了出來而且終於鬆開了一直卷着我的身體可這時候我卻不想放開它了好不容易抓到根救命稻草只怕我現在一鬆手讓它重新佔回上風那我會死得更慘。
巨蟒左右甩動想迫我放開‘插’進它身體裡的那隻手可我知道這個時刻的關鍵‘性’不是它死就是我亡另一隻手緊緊抱住蟒蛇的脖子兩隻腳用力夾住它的身子將整個身體掛在蛇身上任憑它怎麼甩死也不鬆手。
只要我能堅持上一段時間這傢伙早晚會流光血液而亡。從我五個手指縫流出來的血隨着巨蟒的擺動在空氣中到處‘亂’飛一不小心衝進我口中一些。什麼怪味差點沒讓我把前天的飯都吐出來說不好聽的話比茅坑裡的味道還難聞。
爲了加蟒蛇身體裡血液的外流度我用五個指頭使勁將那個傷口儘可能搗得更大讓血涌的更猛烈些只有這樣我纔有逃生的希望。
蟒蛇拖着我在‘洞’裡四處‘亂’躥這傢伙智力絕對不一般淨把我往些石頭啊、樹根呀這些東西上撞沒多久我的衣服就被磨得不成樣了跟破布條差不多。
就算把我脫得跟地上的‘女’人一樣也無所謂只要能把這巨蟒幹掉就成照剛纔血流的度計算再過不久它就會血盡而亡。
不過我可能高興的太早了因爲我忽然覺從傷口流出的血越來越弱血的濃度也越來越高而被我捅成五個‘洞’的傷口處好像有些小蟲子在不停蠕動隨着蠕動那裡的‘肉’似乎在不斷生長眼看着就要把傷口重新癒合。
我地媽來原來叫它怪獸可真不假啊這……這……這什麼功夫啊竟然會自動修復照它這個度癒合下去一會兒又生龍活虎了太不公平!既然和我有一樣的本事,而且我目測它的痊癒能力比我的再生蠱還要強啊。這樣打下去肯定是我先死翹翹的,因爲殺了其他大蟒蛇,即使我非人類體力也有限度,我還是半人類啊。
堅決不能讓它的傷口癒合我伸出五指重新‘插’進那處傷口又狠狠地搗了一番傷口是比原來擴大不小可問題是血卻不流了麻煩啊血不流了它可怎麼死。
難道說天註定今晚要我亡在蛇‘洞’?可老媽給我找人算過命說我大富大貴長命百歲不會這麼命衰英年早逝吧。
你不流你不流我讓你流!一氣之下我雙手抱住巨蟒‘肥’胖的身子一咬牙將嘴對到了它那處傷口上我要把它的血吸乾!
我‘露’出那猙獰的獠牙,狠狠咬了下去,然後一吸。一吸還真他媽有效不過一大口蛇血順勢讓我吞進了肚中嗆得我差點沒把肺咳出來好不容易緩過口氣來一股腥臭從食道嗝了上來差點沒把上個月吃的飯給吐出來。
不過這時候那能顧得了這些只要我一吸蛇血就嘩嘩地往我嘴裡流只要一不吸那血就跟凝固似的一動不動所以我要不停的吸。這不要了命嗎也不知道這些血有沒有毒剛纔吞下了一大口會不會死啊?
不過以後死總比現在死強再說就算我要死也要拉個墊背的來吧老子跟你拼啦!我兩眼一閉又對着巨蟒的傷口開始了狂轟‘亂’咬開始時還吸一口吐一口到後來神經和味覺都麻木了那鮮紅腥臭的蛇血一口一口都讓我吞到了肚子裡。
我沒法計算自己到底吸了多久如果從我現在的時間感來說能有一個世紀吧總之我吸一口那巨蟒的行動就越遲緩一些它越衰我吸得越帶勁當然肚子也越來越鼓到後來簡直就要爆開。
也幸好巨蟒終於因爲失血過多老實下來最後一動不動地趴在地上我吸了兩口確定一點血也沒再吸出來這才轟地一下也倒在了地上。老天要繼續保佑我啊這裡千萬別再有什麼蛇母蛇子啦不然我現在全身無力再出來一條小蛇都能要了我命。
哎呀不好‘洞’中還躺着一個‘女’人她應該跟這條死蛇不是一夥的吧她要跟這條蛇是一夥的這時候隨便抱塊石頭還不把我腦袋砸個稀巴爛?
嗯應該不會是一夥的說不定她也是個受害者要不我們鬥了這麼久她怎麼一動都不動呢?
雖然我四肢無力倒在了地上可腦袋還是暫時好用胡‘亂’想了這麼些後忽然感到一陣巨痛從肚子裡傳來而且越來越甚後來簡直像在用刀一刀一刀割我身上的‘肉’一樣。
完蛋了這蛇血果真有毒!蛇啊蛇我雖然吸死了你可你也不必在地獄怨我我中了你的劇毒一會兒也會去找你你看在今晚咱倆也算相識一場的份上到了‘陰’曹地府我們就和解吧。
我暈了過去是徹底被痛暈過去的一開始只是肚子痛到後來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不痛的我真後悔啊這種死法還不如剛纔讓大蟒蛇一口吞掉舒服痛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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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元帥馬元帥,快醒來”
我突然聽到豬胖再叫我,我艱難的睜開眼睛卻看到豬胖一臉笑嘻嘻的笑臉盯着我看,我‘迷’糊糊感覺很真實,頭腦發脹。
“豬胖,我這是不是在‘陰’曹地府你怎麼會在這裡哎呀莫非你也遇難了。”
“馬元帥知道你要走了我特地趕來送你的……這樣一路纔可以走好。”豬胖的聲音再次從響起。
“我真的要死了嗎?哎,老頭子不是說我是六道之外的人嗎?怎麼就這樣死翹翹呢?哎,剛破,處就要死了,命苦啊。”因爲快要死了,心中很多話想對豬胖說,不過最後‘欲’言又止,道:“你現在還好嗎?我們走散了‘混’的還好吧,都是大哥沒照顧好你,讓你這個兄弟吃苦了。”
“不苦不苦,我現在已經在一家公司當保安了,薪水雖然不高,但是最起碼在大城市有一個工作,餓不死。馬帥元就不要擔心了,你這一路要走好……”豬胖說完就化身一股青煙消失的無影無蹤。
“馬大哥馬大哥,你不能死,你死了我怎麼辦……”突然我的耳朵裡又響起一個‘女’子的聲音,我心道肯定是小喬來了,也是爲了送行的吧。我轉頭一看,卻看到不是小喬而是周妮,小時候我指腹爲婚的元帥夫人周妮,我頓時很氣憤,心中根本不想看到她,爲什麼老子死了她都要來,難不成又要數落我一番才甘心?
“你怎麼來了?我不想看到你,我現在死了你以後再也見不到,不會出現在你的眼前了,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我道。
“不是的,馬大哥,不是的馬大哥,我是愛你的,你相信我,我是愛你的。”周妮一臉‘激’動的解釋道。
“愛我?你不覺得這是一個最好的笑話嗎?”
“馬大哥我真是真的愛你,我知道你無法原諒我。但是你現在要死了,以後真的就再也沒有機會告訴你了。”周妮道。
“你想告訴我什麼,你難道傷我不夠嗎?現在我要死你也要來傷我?”我有些生氣的道。
“不是的,我來是……”周妮沒有再說下去,紅着臉輕飄飄的走在我身上,然後既然大膽的坐在我下部,含情脈脈的看着我,“我想把自己最美好的東西給馬大哥,現在周妮是你的,你想怎麼樣我都願意。”
我震驚的看着眼前的周妮,道:“你……你這是……”
突然想到周妮從小跟我長大,一直可以遠觀不可近‘摸’,付出了那麼多,最後卻什麼也沒有得到,心裡十分的不甘心,滿是遺憾。
“馬大哥你別傷心了,現在周妮就在你懷中,知道你心中的苦處盡情佔有我後上路吧……讓我成爲你真正的‘女’人”周妮‘吻’着我的臉頰溫柔的說道。
真的可以?啪的一眨眼,周妮身上只穿了一個白‘色’肚兜,慢慢的俯下我的下身開始解我的‘褲’鏈,很快我就感覺一雙溫熱的小手抓住我的東西,很舒服。
周妮道:“馬大哥你別不好意思了,我們倆人一起長大我知道你從小‘性’格內向對‘女’孩子不好意思下手不要緊的你那麼呵護我們姐妹倆人我們甘願一起做你的‘女’人現在先讓我把自己‘交’給你吧。”
周妮邊說邊當着我的面脫衣服周圍‘混’‘混’沌沌看不大清唯一清楚的是兩個白白大大的饅頭,真漂亮呀白嫩的連上面的血管都看得清;真大呀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一把肯定捂不過來;真香呀都讓我忍不住想要上去吸允。
皮膚光滑如綢的周妮一下倒在我懷中那柔軟潔白香嫩可口泛着盈盈光芒的一對饅頭正在我眼前我實在是忍不住了管他什麼倫理道德什麼有辱斯文什麼彬彬有禮伸出雙手一左一右抓上了兩個饅頭。
噢!我死了!我昇仙了!怪不得h小說上寫得那麼誇張原來‘揉’‘女’人‘胸’脯的感覺是這麼爽特別是這對尺碼絕對不一般的尤物手感爽滑、彈‘性’十足‘摸’過這對饅頭後就算一會兒去‘陰’曹地府我也認了。
“喂喂,你別這樣嗯……別‘揉’了嗯……全身好麻,你快醒醒快醒醒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