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雖然知道臨時學院就是槍學院,但現在畢竟槍學院還沒有正式建立,只是先弄出來一個臨時學院。
可大家心裡也都明白,新生月考之後,只要臨時學院的成績不錯,那麼轉正成爲槍學院是必然的事情。
這一刻,在主看臺上的徐進一臉美滋滋。
看看,這都是自己槍學院的新生弟子。
另外後面兩場,也還有自己槍學院的新生弟子。
一想到八強之中,有三個人都是槍學院的,徐進就激動。
如此輝煌的成績,註定了槍學院一建立,就是整個夏祭八學院最強大的學院。
而劉宇辛很討厭徐進,連帶着也就不喜歡槍學院。
加上槍學院竟然想要和自己大哥所在的獸學院競爭,自己就更加看不上槍學院的這些人了。
“呼延不倒,你是槍學院的吧?說吧,是你自己認輸,還是我打到你認輸?”
雖然劉宇辛日常在張從心的面前表現得一副乖巧小弟的模樣,可實際上,劉宇辛那可是天秀國的公主,什麼時候在別人的面前放低過身段。
就算是國主爸爸面前,自己一樣刁蠻任性。
呼延不倒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要戰,便戰!”
“好!是個爽快人,這一點倒是比你們那個垃圾副院長徐進像男人多了!”
劉宇辛說話的聲音,一點兒都不小。
加上主看臺上的院長和老師們一個個都是高手,自然將劉宇辛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大家都不知道徐進是怎麼惹到弓學院的第一天才了。
而徐進有些尷尬地朝着弓學院的院長看了一眼,一副我需要一個解釋的模樣。
整個夏祭八學院之中,知道劉宇辛真正身份的只有幾個人。
望閣的副閣主,望閣的白執事,還有便是弓學院的黃院長。
畢竟是天秀國的公主,國主最喜歡的女兒,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怎麼可能不讓自己知道。
於是,黃院長瞪了徐進一眼,“看個屁!我的學生說你不像男人,你就要自己好好檢討,到底是什麼地方做的不好,做的不夠男人,然後好好改進。你看我有什麼用?”
李仲耳瞪大眼睛看了一眼老黃。
這老黃平日裡見到誰都笑呵呵的,怎麼今天脾氣這麼暴躁。
不過懟臨時學院的副院長,我喜歡!
徐進萬萬沒想到,自己就回頭看一眼黃院長,結果就被罵了。
我到底招誰惹誰了呀!
而在擂臺之上,呼延不倒手中一杆黑鐵槍,高高舉起,“我和你之間的距離,只有三十步。三十步的距離,如果你的弓箭不能將我擊敗的話,那麼我就會衝到你的面前,到時候,戰鬥接結束了!”
劉宇辛一聲冷笑,根本沒有將呼延不倒的話放在眼裡。
自己昨天對付嶽書核的時候,特意暴露了自己的近戰能力,就是想要讓那些將自己當做普通的弓箭手的人知道,自己的近戰能力也很強。
讓他們對付普通弓箭手的戰術完全無效。
卻是沒想到,遇到呼延不倒這個傢伙。
這傢伙是昨天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比賽嗎?
算了,反正快點兒將他擊敗就行了。只要將他擊敗,之後再擊敗千機學院的魯修,就可以和大哥在總決賽匯合了。
而隨着裁判宣佈比賽開始,呼延不倒倒提長槍,直奔劉宇辛衝殺而來。
劉宇辛左手持弓,右手抽箭。
嗖嗖嗖——
一手三箭射出,直奔呼延不倒的眉心,喉嚨和心窩。
三支箭矢,任何一支沒有躲開,都是致命傷。
然而,呼延不倒手中黑鐵槍自下而上一挑,竟然將三支箭矢全部撞開。
接着,呼延不倒腳下加速,距離劉宇辛已然只有二十步了。
劉宇辛沒想到對方竟然將自己射出去的箭矢全部都擋住了。
不過自己馬上張弓搭箭,這一次自己瘋狂射箭,一下子射出去了足足九支箭矢。
當然,這九支箭矢的威力並沒有之前的那三支箭矢的威力大,但覆蓋的範圍很廣,自己不擔心射不中呼延不倒。
可讓劉宇辛震驚的是,呼延不倒手中的黑鐵槍在面前舞動,噼裡啪啦地竟然將九支箭矢全部都撞開。
此刻,呼延不倒所施展出來的,正是昨天晚上在睡夢之中得到的上古什麼聖龍傳授給自己的槍法。
至於這套槍法叫什麼名字,呼延不倒早就忘記了。
對於傳授自己這套槍法的那個神秘的存在,呼延不倒也沒想太多。
反正自己的實力能得到提升就是好事兒,其他的,都不重要。
此刻,呼延不倒距離劉宇辛已然不超過十步了。
這一刻,劉宇辛繼續射箭的同時,纔想起來自己要快速移動了。
否則的話,一旦被對方近身,以呼延不倒的戰鬥力,自己能不能打得過還真的不好說。
可惜,劉宇辛還是大意了。
她覺得自己馬上移動還來得及,可就算是一開始戰鬥的時候她就快速移動,到最後依舊是會被呼延不倒追上來。
一路衝殺過來的呼延不倒就像是一頭黑虎一般,手中的黑鐵槍一路舞動,將所有的箭矢都震開,筆直地衝到了劉宇辛的面前。
接着,黑鐵槍朝着劉宇辛就砸了下來。
劉宇辛自然不可能用手中的長弓去抵擋黑鐵槍,只能馬上收起長弓,朝着旁邊一個翻身,躲避對方的攻擊的同時,不忘記反手一拳。
呼延不倒昨天見識到了劉宇辛的拳法,的確很厲害。
所以自己也不敢大意,見到這一拳過來,馬上爆發出自己的真氣,一拳轟出去。
嘭的一聲。
兩個人都被震退了幾步。
只不過呼延不倒被震退之後,還能繼續衝上來。
但劉宇辛被震退之後,卻是感覺到自己的手臂被強大的真氣震得有些麻木。
自己不得不先躲避對方的攻擊,讓自己的手臂緩一緩。
可呼延不倒不會給對手機會。
黑鐵槍一槍橫掃。
嘭的一聲。
劉宇辛整個人像是一隻飛鳥,撞在了什麼東西上一般。
飛起,從半空中滑落,重重地摔在擂臺下面。
戰鬥,結束。
休息區的張從心看了一眼呼延不倒,不知道爲什麼,忽然就有些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