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輛馬車緩緩駛過,馬車表面沒什麼裝飾品。這時,有人從馬車後面走了出來。對馬車裡的人抱拳,微微低頭,說到:“稟告主子,馬車已走到到燕國邊境,這附近的有一陣躁動,估計是土匪。”
剛說完,便說有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跑來,本來就小的眼睛,現在一眯,幾乎都看不到了。那大漢本想往馬車探一眼裡面究竟何許人也。可簾子將馬車裡的人遮的嚴嚴實實。那大漢又看了車的外表,對着後面的小弟扯着嗓子就喊:“這個人着就沒錢,還不配我們搶,散了吧,散了吧。”
馬車裡的人聽到後,眼皮一跳,伸出一雙修長蔥白的手,骨骼分明。這人百般無聊的躺在塌上,明明一個不甚好的動作卻被他做出一種高雅的氣質。頭一歪,微微眯眯眼,另一隻手把玩着白玉杯,語氣帶着些玩味的說:那隻能說你不識貨。這馬車能是極品紫檀木打造,簾子是用雲煙絲棉而制,一匹布一百兩。這馬是西域進的千里馬,最純正的血統。我手裡面的璃流盞是海外購進,毛毯是雲織而編,牀塌是由黃金打造,你告訴我,我很窮?”路衍昭說到最後,語氣上挑。
隨即起身走車裡。縱然是那五大三粗的漢子不識貨也被路衍昭那渾身金閃閃的掛飾亮瞎了眼。
當真應了那的“五花馬,千金襲”。他的衣襬墜在地上,緩緩走近,懶散而神秘,像只高貴的波斯貓。
大漢到看到那驚天的容貌更是呆滯一下。
路衍昭一襲白衣,彷彿是從天上走進紅塵卻未沾染一絲世人間煙火的謫仙。劍眉高挑,生得多情的桃花眼中藏着萬種風情。
那大漢反應過來,馬上改口:“來人!把值錢的東西搶走,人也搶走!”
路衍昭聽到後,眼裡劃一絲鄙夷,心中嗤笑:我說什麼就信什麼,不過這些裝飾品都是真的。
路衍昭不欲與那大漢講話,給了那穿着一身黑裝的人一個眼神。墨風好歹跟了路衍昭這麼久,看他的一個眼神就知道他想幹什麼。
馬車外傳來撕殺聲,沒過一會,就安靜下來。墨風靜靜走到路衍昭身旁,欲言又止的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又糾結的望了他一眼。
路衍昭轉身撩袍,坐到塌上:“想說什麼就說。”
墨風問道“公子,您爲何要多此一舉?”
路衍昭聽倒,輕笑一聲:“呵,多此一舉嗎?我不這麼覺得,這幫土匪應是多次侵犯平常人家,我這就叫爲除害,就當幫了燕國一把吧”
皇宮裡一
玉芸曦與玉臨厲“核善”的交談完後,便找了個藉口走了。
玉臨厲手指有規律的扣扣桌子。良久,才喊到:“王林,滾進來傳聯旨意,九公主聰明伶俐,是大燕唯一的公主,賞白銀千兩,絲綢百匹,金銀珠寶百件。”
王林眼裡閃過驚訝,雖然九公主和皇上談話他沒聽到,但他深知九公主已經得寵。
太陽終於落山,皇宮內燈火通明,供燈千盞,照徹長夜。到處都是璀璨的琉璃燈。擡頭望去,陰沉的天空卻有着無數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