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關鍵時刻
上次郎野說哭兜裡揣的是俄羅斯紅腸，是大家都不肯說破，那樣臉上都掛不住，因爲那個時候，誰還都沒有豁出去的想法，郎野也沒想破羅曼，羅曼也沒想給郎野，所以，兩個人才用了那麼多的比擬手法，扯了那麼多廢話——現在不同了，現在是兩個人都有動真格的想法了，所以呢，想找說破的契機還沒有呢，一旦出現，哪裡能放得過去呢。
“怎麼，你兜裡又揣俄羅斯紅腸了？”羅曼首先發問。
“哎呀，我都給忘了，爲了方便餓了的時候吃，我還真就揣了一個在兜裡，怎麼，你餓了嗎，要不要拿出來給你吃呀……”郎野覺察到了羅曼今天有點特別騷浪。
“好啊，拿出來看看吧，是不是讓你給揉搓得沒了紅腸的模樣啊……”羅曼當然要接這個茬兒了。
“那我可真拿了，拿出來你不吃可不行。”郎野來的是激將法。
“你敢拿出來，我就敢吃……”羅曼真的很大膽。
“你兩手握着方向盤，怎麼吃呀……”郎野還想到了這樣的細節。
“一隻手握方向盤，另一隻手拿着吃唄。”羅曼又似乎說的不在郎野想的那種情況了。
“我吧，得告訴你一個秘密，我揣褲兜這根俄羅斯紅腸吧，不能完全掏出來，只能掏出一半來，你要是想吃的話，估計得停下車來，用手抓住，然後才能吃到……”郎野心裡想，要是你能按照我說的做了，估計往下再怎麼弄她，都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幹嘛只掏出一半來呀，你是不捨的讓我真的吃吧。”羅曼表示不解。
“不是不捨的給你吃，我吧，每次把俄羅斯紅腸揣在褲兜裡的時候，都用一根兒繩子拴在我的褲腰上了，所以呢，每次吃的時候，就只能掏出一半來……”郎野想進一步逗羅曼玩呢。
“那你不會從褲腰上把繩子解開呀，爲什麼要自己絆着自己呢……”羅曼似乎也不知道郎野的說的俄羅斯紅腸到底是個什麼物件。
“我也想解開呀，不過，你做在我的懷裡，我呢，去解褲帶，你會怎麼想呀……”郎野把話給引導到這上邊來了。
“那能怎麼想呀，你是要給我吃俄羅斯紅腸，我還能說什麼呀。”羅曼卻這麼說。
“那，我就解開褲帶了，你往上擡一擡……”郎野想，機會終於來，這樣的話，掏出那根俄羅斯紅腸，看你還有什麼話說。
郎野說着，就開始行動了，羅曼剛給他的懷裡騰出點地方，他就趁機把褲帶給解開了，而且還麻利地往下褪了一尺多，基本上就將那根兒俄羅斯紅腸給露出來了。
“你用手摸，紅腸露出來了……”郎野的心在突突狂跳，他知道，成敗就在此一舉了，要是羅曼大吃一驚，馬上翻臉，那跟她的關係也就到此爲止，如果她要是沒反對呢，呵呵，大概就可以進行大會下一項了……
“是嗎，那讓我摸摸……”羅曼說着，就從方向盤上騰出一隻手，往山下一摸，呵呵，果然有一根圓滾滾的東西握在她的手裡……
“摸到了吧……”郎野此刻，幾乎無法把持了，要不是還不能徹底知道羅曼到底是個什麼態度，郎野早就開始突飛猛進了。
“摸到了——怎麼這麼熱乎呀……”羅曼的心也在狂跳不止——她還是有生以來，第一親手摸到這樣的物件——跟謝中國相處得那麼親密無間，都從來沒有沒過他的東西，之前只是在醫院護理病人的時候，見到過，接觸也是在給即將手術的病人“備皮”的時候，才親手接觸過，但那樣的時候，純粹是爲了工作，也就一點兒感覺也沒有，不像現在，現在的關乎到以身相許的關鍵時刻，誰不心跳，誰就不是人！
“當然熱乎了，它整天揣在我的褲兜裡，也就跟我的體溫一樣熱乎了……”郎野說這話的時候，有意把嘴脣湊近了羅曼的耳邊。郎野似乎感覺到了，羅曼基本上不會拒絕他的任何要求了，因爲羅曼一點兒都表現出反感來——呀是反感的話，早該自己打住了，現在呢，手都握着我的物件了，都沒說個不字，這能說明什麼呢，這在暗示我什麼呢，這不是明擺着一點兒都不回絕我嗎，那我還等什麼呢……郎野想着，就想要行事了。
“嗯，不但有你的體溫，好像還有點燙手呢，是不是你有點發燒了呀……”羅曼之是用手握着，並沒有進一步的反映。
“熱乎不是因爲發燒……”郎野基本熬不住了……
“那是因爲什麼呀……”羅曼當然要繼續裝下去。
“那是因爲……因爲，因爲我熱血沸騰唄……”郎野真的就要不行了。此刻的他，已經是箭在弦上，一觸即發了，他知道這是一個歷史性的機會，一定要及時地抓住——羅曼不會主動自己讓我弄她的，非要給她來個既成事實她纔會默認現實的——那就開始吧！
郎野這麼想着，就用手來託羅曼的身子，想找個合適的角度，然後好從下邊，直接深入羅曼的腹地……
那個動作很隱蔽，好像是在調整一下羅曼的坐姿，爲了能舒適一點一樣。
不過這個動作讓羅曼一下子敏感地感覺到了——從握住郎野的那一刻起，羅曼就已經知道這是一個關鍵的歷史時刻了，既然已經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既然都已經將他的東西拿在手裡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呢？
就在要發生那一刻的瞬間，羅曼卻突然猶豫了——本來不是說，仙女下凡的時候，第一次已經被一個神仙拿走了嗎，那麼現在仍然是第一次的話，意味着什麼呢？是自己說了謊？還是原先說話是一種試探——
最關鍵的是，郎野能如此輕率地就要跟我怎麼怎麼樣，是不是他在心裡想——既然你的第一次已經被神仙給拿去了，那還在乎第二次，第三次和第N次嗎——要是出於這樣的想法，那麼與他發生關係，豈不是苟且偷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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